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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正信佛法

佛教对世人的态度(世人对佛教的误解)

学佛百科2023-03-2289

佛教如何看待人生

人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也是一个研究不尽的问题;但不是研究人生哲理的人,似乎很少注意到这问题。其实站在人道的本位,多研究人生问题,增加自己对人生真理的理解与认识,是有意义的。 对于人生的观察或看法,各人有其不同的观点,约略可以分成四种:第一种是浑浑噩噩的人生,他们是不注意人生,不理解人生,只是糊糊涂涂的生,懵懵懂懂的死,例如愚夫愚妇之类;第二种是模棱两可的人生,对人生的道理认识不清,自己没有主见,这样不差,那样亦好,例如“五教同源,九流合一”之类;第三种是各是其是,各非其非的人生,对人生的道理,各持己见,如盲人摸象,不得其真,例如哲学家的唯心唯物,宗教家的崇梵崇帝等等;第四种是洞达实相的人生,由于修养而彻悟人生的本体,了知人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例如佛教创始者释迦牟尼佛,自从菩提树下,夜观明星,朗然大觉,彻知宇宙原理是缘起无尽,人生真相是业力轮回的顺生与还灭而已。 现在再来说明佛教对于人生现象的分析与原理的观察,大约可以分成四项: 一、短促的人生 人生是短促的、有限的,这句话是谁都知道。一般读书的普通学者,对人生短促的见解,也有见之于文字的。如庄子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这就是说明人生不是长命永生,而是短促的有限公司。李太白有一首诗中说:“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也是形容人生的短促,早上是一个妙龄少女,晚上就变成白发皤皤的老太婆了。而司马迁在史记中说:“人生一世间,如白驹过隙”。白驹是代表日影,人生一世,如在壁隙中看日影似奔马地闪过,比李太白的朝丝暮雪更跑得快了。但比起佛家修道者对于人生体验的速度,则尚觉不如。怎样见得呢?在《四十二章经》中,佛问诸沙门曰:“人命几何”?沙门答曰:“数日之间”。佛曰:“子未知道”。又一沙门答曰:“饮食之间”。佛曰:“子未知道”。又一沙门答曰:“呼吸之间”。佛曰:“善哉!子知道矣!”修道者能够体察到人的生命在呼吸之间,所谓“一口气不来,便是来生”,他为争取时间用功,向道之心才会慰切而勇猛精进,迅速地获得道业上的成就。 佛教对人生基本的观察,如上座部佛教的三法印,所谓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槃寂静。前三法印是说明世间法的生灭无常,苦空无我,也是显出人生短促的真理;了知人生短促,争取时间,勤求为道,断惑证真,就可以达到“涅槃寂静”的出世的解脱境界。因此佛教体察人生无常、无我、苦空的短促,它的正义是要人提醒警觉,赶快修善,不把时间虚弃,空过一生,并非因说时间短促,而叫你于此世界不感兴趣,生起消极厌离的短见,走上逃避现实的行径。 二、多苦的人生 人类共同的心理,都是贪生怕死,爱乐厌苦的;但事实上,人类偏多痛苦,虽然亦有快乐,而那些快乐都是暂时性的,或乐极生悲的。人生到底有什么痛苦呢?照佛陀的体验,有三苦和八苦、无量诸苦。三苦之一是苦苦,由苦事之成而生苦恼;二是坏苦,由乐事之去而生苦恼;三是行苦,行是生灭迁流之义,由世间诸法的迁流无常,不能久留而生的苦恼。八苦,一是生苦,人生来就是受苦的,如小孩落地便哭,因风触身,犹如刀割。二是老苦,年龄渐老,鸡皮鹤发,行步龙钟,对于人生已无乐趣。三是病苦,病魔侵袭,辗转床第,痛楚呻吟。四是死苦,死神光临,世间万般,皆带不去,一身业障,随之受报。五是爱别离苦,自己所爱的人物和财物,生离死别,终归于空。六是怨憎会苦,可怨恨、可憎厌的人,不欲见到,偏偏会遇。七是求不得苦,物质的欠缺,精神的需要,都不如意,痛苦横生。八是五蕴炽盛苦,是肉体与精神都有毛病,使身心炽然,热恼煎逼。这八苦是从果报上说的,人生不论是谁,过去造了业因,今世是谁都难免要受此八苦的煎熬与磨折。 人生从所造的业因上说,还有五欲的痛苦。五欲分有内外两种:外五欲是眼贪好色,耳耽妙声,鼻爱名香,舌嗜上味,身触细滑,求之不得,烦恼既多,苦闷尤甚;内五欲是饥思食、渴思饮的食欲,贪图金钱的财欲,希求美艳的色欲,爱好赞誉的名欲,贪图安逸的睡欲。人人都有这些不同的爱好,如果达不到欲望,自然亦是痛苦。这种种痛苦,都是人生避免不了的事实,所以佛教说人生是苦多乐少。但若研究人生的痛苦是怎样来的?佛说很简单:是每人过去有了烦恼,造了恶业之因,现在才感受这身心上的苦报;若我们要未来不受苦报,必须现在修习善道,种了好因,将来就能离苦得乐,舍去劣报,转成胜身。因此佛教阐明人生的多苦,是要人了知人生的缺陷,进而改造为身心的美满,不但美化身心,还要净化国土;而不是教人因多苦而厌离人世,逃避现实,消极自了。故以佛教多谈人生苦、空、无常、无我,而错认佛教是厌世的宗教,那是极不正确的错觉。 三、还债的人生 还债的人生,是说明现实的人生,是来偿还过去的业债,也可以叫做“受报的人生”,或“因果的人生”,因人生的受报,是必要从因果的理则,才能说明;而且这因果不是只谈一世二世,需要广明过去、现在、未来的三世因果,透过生前和死后,因果的理则不断不绝地继续下去产生善因善果,或恶因恶果。明白地说:就是前生的善恶业因,成为现在的善恶果报;而现在的善恶业因,又成为未来的善恶果报。所以因果经中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但在这些不断相续的业因业果上分析,还有引业与满业,共业与不共业的不同。引业,是被过去已做的业因所牵引,你过去是做人道的业因,今生就被牵引到人道的果报中来,做其他天道或畜道等的业因,今生就被牵到天道或畜道的果报中来;但是虽然生到人道,同样的人而有智愚、强弱等差别,同样是天人,有胜劣、高下等不同,同样是畜类,有美丑、寿夭等区别,这便叫做满业,因填满这果报身体的内容,却随著各人前世做的各别不同的业因,而受著差别各异的享受。说个譬喻,引业好似画师绘出一副模型的轮廓,满业就如画师在模型的轮廓中填上种种不同色彩的花纹和润饰,技巧不同,胜劣判然。 至于共业不共业,是因前世各人所造的业因,有共同相似的地方,故今世各人感到依住的果报亦相似相同的。如大家住在一个地方,所受环境的好坏亦多是一样的相似相同,这叫做“共业共报”;虽然依报的住处相似相同,而各人的正报身体,贫富悬殊,苦乐回别,这叫做“别业别报”,就是由各人过去所造的业因各别有自,故现生的受果亦判如天壤了。 然而,或有人会怀疑:因果之理如可信,为何世间有些做恶之人而不受罚,反而境遇甚好?而做善之人未见受赏,反而境遇坎坷、穷愁潦倒呢?这在佛教,已有“四时不同的业报”来解说:(一)现业现报:这是现在造下业因,现生即受果报,如人年轻勤劳事业,年老成为富豪。或去年杀害于人,今年即被人所杀。此顺现报,容易信解。(二)现业生报:这是现在作业,来生受报,因缘未熟,不能即受。如现在做善受苦,因其过去所作业因之恶缘已熟,故先受苦报;而今生所修之善因,善缘未熟,故须待来生受报。如颜回仁德而不寿,盗跖凶残而长年,非如此不能解疑。反之,现在作恶而受好报,其理亦是如此,因他过去世曾修善行,今生始受好果,现在所作恶因,要在来生才受恶报。如瞽叟生舜,尧生丹朱,其中便含有复杂的因缘果报的成分。(三)现业后报:这是现在作善作恶,因缘未熟,不但现在来生未见受报,可能过了很多生很多世之后才受报。因业种子藏在阿赖耶识中,缘缺未熟,久久始受,即所谓“纵经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四)不定业报:这是三世受报,不定时期,且是否要受,尚未可定。如造了重业的人,应要受极重之恶报,但因他中间遇了极善之缘,悔过忏罪,多作好事,业报虽难抵消,而已时时减轻,再后会弄到“重业轻受”,或以法力加持转变定业,甚而不受。此非推翻因果之理,实亦因果理中特殊变化的情形。在《阿含盐喻经》中说:如人做了重业,如果他能忏悔修善,又有长的时间许可他改往修来,重业便能渐渐消去。如一大包盐放在小水中,其味盐苦,若许以时间每天渗水一勺,渗得久了,已成大水,盐味完全化淡,是不无可能的。 从三世受报的人生看来,我们来作人,便是来还债的,所以人生父母、子女、夫妇、戚眷的关系,亦是一种债务的关系。所谓“无缘不成夫妇,无冤不成子女”。这缘是业缘,所以夫妇亦叫“欢喜冤家”或“柴米夫妻”。子女则有些来还他欠你的债,所以他生下来就会使你事业顺遂成为富豪;有些是来讨回你欠他的债,所以他一出世,你就晦气,好似“扫把星”降临,把你家上下三代所积的产业,扫得精光。自己眷属是真接的债务关系,其余的朋友或他人,种种盈亏消长,是间接的关系,也无非是在互相讨债还债罢了。 四、解脱的人生 人生是短促的、多苦的,又是受报还债的,这是“桎梏的人生”,或“系缚的人生”,是属于世间法的,所以不得解脱。而我们学佛所追求的是佛法的人生,也是解脱的人生。为了人生的缺陷太多,使我们肉体和精神上受了种种磨折,生出种种的苦恼困惑,不得自在,所以学佛是要求人生离苦得乐,达到解脱的目的,但是人生缺多苦,究竟以什么东西为最苦呢?世人观点不同,各有各的说法。如《法句经》中说,有四个新学比丘,一次共坐树下,讨论到人生以什么为最苦?一个鹰转世的,说饥渴最苦;一个鸽转世的,说淫欲最苦;一个蛇转世的,说嗔恚最苦;一个兔转世的,说惊怖最苦。共相诤动,议论不休。佛知其事,告诉他们说,你们各据结习诤论,都未深究人生之苦的真义;须知人生最苦,莫过有身,所有饥渴、淫欲、嗔恚、恐怖,皆由身来。身为诸苦之本,众祸之源,须求寂灭之法,离去生死的缠缚,体证真常的涅槃,人生才得解脱,但这解脱的境界,究竟怎样才能达到呢?简单地说有三个条件:(一)通达无我——人生不得解脱,为了有身有我,执我造业,自己缚束自己,故要解除束缚,先要了解无我,要了解无我,又要先知无身。我们的生命身体的组成,照佛经说,是由于“名色”的和合,或“五蕴”的构造而来的。人生的虚妄生命,来自“十二因缘”,由无明而造行业,由行业而感妄识入胎,最初的结合,是精血和妄识混合的个体,叫做“名色”。“名”属于精神作用(妄识),“色”属于物质作用(精血)。这二种作用具体化、明朗化、就表演为色、受、想、行、识的“五蕴身”。色就是物质,受想行识就是精神,由这精神与物质的五种要素结合,就成了我们的生命寄托的身体,迷之者执以为我;但善解佛法而得智慧的人,悟此身体乃由五蕴众缘所成,原无实质,其性本空,那么我在那里呢?为何要愚昧执我而为我,为我造业而受苦呢?经此理解的醒悟,破除愚昧的迷执,人生就会开始走上解脱的大道。(二)舍离爱取——人能理解无我,就会舍离爱取。“爱”和“取”,是十二因缘中的两支,属于现在执著造业的两个成分。人生贪爱世法,执取境界。不出贪爱我的身体,和执取我的境界。前者叫做“自体爱”,就是执著有我;后者叫做“境界爱”,就是执取我的所有物,亦叫做“我所爱”。人生执著有我的“自体爱”,和我所的“境界爱”,是因不了解五蕴诸法、缘起性空的原理,如果了知这由五蕴元素组成的身体,是众生颠倒虚妄的结合,其性本空,原无实体,便知我不可得,法亦缘生性空。这样通达无我无法,内心不再爱著虚妄生命所托的自体,外面不再执取客观的虚妄境界,于是人生就离开爱取,不作业障,得大解脱。(三)竖立正见——人生舍离爱取,由于体达无我,了知诸法缘起性空,无所依傍,才能自由自在;故佛说:“三解门”,首先以空为“大解脱门”,如果不能知空,永远是未入佛法,站在人生解脱的法门之外,也不能出离生死的苦海。故《阿含经》说:“空为大解脱门……若诸法不空者,不动不出”。所以能于诸法了知性空,便可竖立正见;由于正见的认识不谬,才不会在我和我所的诸法上生起迷缪的执著,造业受苦。因此,我们学佛的人,正见是很需要的。如果见地不正,思想偏差,则由思想所生的行为,也必定一错再错,弄到错误百出。故佛陀常说,我们欲破魔军,离贪爱网,越生死河,登涅槃岸,非用正见来做工夫不可。这涅槃,便是人生解脱最高的境界。 人生由多苦而离苦,由离苦而解脱,便是人生最高的归趣。一个有理解的人生,有思想的人生,应要向上追求人生最高的归趣,做为究竟的归宿;否则混混噩噩,醉生梦死,散漫无章地虚度韶华,空过一生,它之将至,即与荒烟蔓草同腐,什么人生的意义都谈不上了。

佛教认为人生的意义

佛学之于人生的意义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为化相,心不动,万物 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题记

我对佛学的最初认识,缘于高中时班主任对弘一法师(俗名李叔同)的解说。对于一位“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我不由得产生极大的好奇和敬仰之情。少年才俊时的他,以一首脍炙人口的《送别歌》闻名于世: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李叔同先生生于乱世,在他历尽百劫之后,终于在1918年8月19日,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剃度出家,时年三十九岁。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他皈依自心,超然尘外,告别尘世的一切繁文缛节,并发誓:“非佛经不书,非佛事不做,非佛语不说”,谢绝一切名闻利养,以戒为师,粗茶淡饭,过起了孤云野鹤般的云水生涯。他是寄身于禅院的艺术家,将人生、艺术和禅修有机地统一了起来。由此,我开始关注有关弘一法师的一些书籍和语录集,也是在那时,我开始对佛教产生浓厚的兴趣。

在自己所能接触到的有限的资源里,搜索那些吸引我眼球和撞击我心灵的字眼,从自己的切身体会出发,渐渐地尝试去理解禅意,追求高深的思想智慧,以明理、静心为目的,追求精神上的自由。

“问我为什么总是挺胸抬头,因为我是精神贵族”。记得在高三时,由于学习压力大,备考繁重,语文老师经常会找一些励志或者静心忍性的禅语来解析给我们听。我印象最深的一句是“身如菩提树,心若明镜台,朝朝勤拂拭,莫使惹尘埃”,以及后来更广为传颂的一

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好一句”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人,生来本是那么的纯真善良,如那些可爱的小孩般天真无邪,可为何长大后的我们会“处处惹尘埃”,生出那么多的烦恼呢?人生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如果我们不是自己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会给我们烦恼。快乐需要自己的成全,我一直这样认为,

幸福其实很简单。我觉得佛家讲究的是随缘,随性,万事不可强求。当你手中抓住一件东西不放时,你只能拥有这件东西,但如果你放手,就会有更多的选择。人的心若死执于自己的观念,不肯放下,那么他的智慧也只有一直停留在某种程度上了。上次朋友聚会,谈到了关于读书的问题。一朋友说:“读书若不是为了功名,为了赚钱,那你读那么多的书为了什么?”我一时不知所言。我要是说我是秉着对文化的热诚走到今天,保证会被大家批个半死,要么给我扣上虚伪的帽子,要么就会说我傻,说我不懂得现在的社会形势那天看百家讲坛,问,《孙子兵法》在当代的作用是什么?答,经济效应。是啊,《孙子兵法》作为著作出了不少书,还出了国,中国人民作为炫耀的资本赚了不少钱。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像宋江,秉着大忠大义走过前半程,却在后半程被观众骂得狗血喷头我不否认,我曾经动摇过,犹豫过,思考过到底要如何在这个多元化的社会里生存。人生,于我的意义是什么?乱花渐欲迷人眼,我,该何去何从

身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被各种欲望充斥着的我们奴役在金钱的社会里,纸醉金迷,权势和名利狠狠地诱惑着我们。有时候,我们要冷静地问自己,我们在追求什么?我们活着为了什么?在我的生活里,我一直把心思放在我所完成的任务之上,不去想结果,更不会带着某种功利心去完成某件事。享受着过程中的美丽,不去计较得失,求得一份真心付出之后的坦然。如今在大学校园里,好多学生都以学分为主要目的,反正一切与学分有关的东西都放在首要位置,因为学分

关心着荣誉,关乎着奖助学金。于是我们的生活北物质化了,因为

学分,我们把要上交的作业弄得很花哨,很精致,去取悦老师,取悦上级,而私下的生活却是一团糟。因为学分,我们学会了恭迎奉承,溜须拍马。我是一个追求实际的人,我不想那样里外不一地做人,与其强颜欢笑,还不如我脚踏实地碌碌无名,做到心安理得,问心无愧。

都说要珍惜现在的学习机会,但好多人还是不知道该去学些什么,还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孩子,以为以后的路还很长,而宁愿把自己煮在温水里,得过且过,自生自灭。人的一生能走多远,关键就在于我们二十出头的这几年。大学,如果我们还是仅仅把它作为学知识的地方,那我们也只会一直是个成不了气候的学生。正值人生转型的关键时期,我们最应该做的是如何学会做人,如何在这个繁杂的社会里总结出自己独到的认知和见解,形成自己为人处世的个性和引领自己人生的思想。

幸福,也许是我们每个人共有的梦想。可幸福是什么?谁能给它一个准确的定义吗?是一辆宝马,一栋别墅,还是满屋的珍珠玛瑙?一个人总是仰望和羡慕着别人的幸福,一回头,却发现自己被别人仰望和羡慕着。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幸福的,只是,有时候我们的幸福在别人眼里。如果我们只是追求幸福也就罢了,但我们往往是在追求比别人幸福。幸福是天凉了远方亲人打来的一个电话,幸福是下雨了朋友为你撑起的一把伞,幸福是回家了爱人为你沏好的一杯茶,幸福是一声轻轻地问候,一个简单的微笑,一句“我,在家等你”幸福,不需要我们去苦苦追寻,只是需要我们用心去感知,去体悟。我想,这就是佛理中常说的随缘,随性,不强求吧。

也是最近才知道,李娜早已削发为尼十四年,曾经的青藏高原,如今的五台佛山,她寄予人生的到底是怎样的情感?要放弃俗世的一

切牵绊,虚名浮华,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弘一法师一样,李娜也选择了用心去聆听生活的真谛,不为俗世所染,自在人心清净,洞明人生百态,坐禅于世。

“忘记并不等于从未存在,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而不是刻意。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

“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每每读到这些动人的禅语,原本杂乱的心情总会变得很宁静。我能够体会到其中淡淡的安宁与祥和,一如佛理中所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佛教认为人生的意义 [篇2]

------高姗姗

佛教是伴随着时代的发展而逐步发展壮大的。在历史发展的不同时期,佛教教义所发挥作用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现代社会,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高度发展,人类精神领域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佛教此时正好充分发挥其心理辅导和治疗方面的功能,帮助人们帮助人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

一、运用佛教理论化解现代人的心理疾病

据有关资料显示,我国每年约有25万人死于自杀,这一触目惊心的数字,又会留给他们那些活着的亲人数倍的痛苦。而这些自杀的人都是或多或少地存有心理问题和认知上面的.障碍。心理疾病一方面会给病人带来身体和精神上的伤痛,严重的还可导致自杀轻生的后果,另一方面也会给亲友和家人带来很多负面因素,造成伤害和打击。 佛教认为人类的问题、烦恼,根本源头在于“心”,因此主张开发人们心中无量的宝藏,将恶心改为善心,教导众生如何用心、安心、找心。佛陀说法四十九年,无论是讲四谛、十二因缘、六度、四摄等种种法门,都离开不了心。因为心主宰人的一切行为,一个内心清净的人,所行所言所思必定是清净的;若心杂染,所见所闻必然是污秽的。所以经上说: “心杂染故,有情杂染;心清净故,有情清净。”可以说世间上种种的痛苦烦恼,皆由心造,我们的心在五趣六道里流浪,多生多劫以来不听从指挥,贪求五花八门的外境,对名利、金钱、权势、爱情,汲汲营营追求、计较、分别。其实我们的心原本也与佛陀一般,能够包容一切;如太阳、月亮,可以照破黑暗;如田地,可

以滋长善根,种植福德;如明镜,可以洞察万物,映现一切;如大海,蕴藏无限能源宝藏。

心理上有了毛病,要用什么心药来医治呢?佛陀说了八万四千种法门,就是为了对治我们八万四千种顽强的心病,譬如贪病若不持戒律以去除,心必定随着贪欲四处纷飞奔逐;瞋病若不修禅定以根治,心则生活在焚烈的火焰之中,很难做到“如如不动”的境界;痴病也唯有智慧才能治疗,因为智慧能够照破痴暗的无明,让我们的心恢复光风霁月的本来面目。

佛陀以简便的法门告诉大众:佛法就是心法。在佛教的教理教义中,还有很多方面涉及到心理学方面的内容。佛教常说“心生则种种法生”、 “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在佛教唯识学中,涉及到心理学方面的内容更多。佛教认为,我们所有的种种烦恼痛苦,都是由我们的心所造作引起的,所以,根除众生的苦恼,唯有从心入手。

通过学习佛法,我们可以清楚地知道我们的心是怎样运作的,我们的快乐和痛苦是怎样地被我们制造出来的,当我们能够了解和体会我们的心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我们就不太容易被我们的心“欺骗”了,我们就可能做自己心灵的主人,做个自在快乐的人了。

二、运用佛教知识改善人际关系

佛陀指示人际的关系,亲到母子夫妻、亲戚朋友,乃至怨家对头,都是由宿生之缘缔结而来的!没有缘就不会在一起:过去没有缘的人,即使相逢了,彼此间也不起反应的。人际关系就是四种缘会:在感情

方面,不是报恩,就是报怨:在财物方面,不是讨债,就是还债,一切都不外乎这四种缘。

在佛法中,改善人际关系的主要方法有六度、四摄,四悉地,上供,下施等方法。六度重菩萨内在德能的建设;四摄重在善巧摄受众生,处理与众生的关系:四悉地中,息灾和降伏为谴除事业中的种种违缘,增益和怀爱为帮助菩萨摄受众生,获得众生的敬爱;上供是通过供养三宝得到三宝的加持,增加自己的福报;下施是行四种布施,使众生欢喜,愿意随菩萨修学。

因为佛教的教理教义都是引导人心向善的,而善念和善行则是调和人际关际的润滑剂。可以说佛教的五戒十善,也是培养一个人具有慈悲心和善良品行的基本保证。

一个拥有慈悲之心的人,必然会善待他人,关爱众生,看待别人如同自己的亲人。 《梵网经》中说: “一切男子是我父,一切女人是我母,我生生无不从此受生。”《无量寿佛经》中亦说: “世间人民,父子、兄弟、夫妇、亲属,当相敬爱,毋相憎嫉;有无相通,毋得贪惜;言色常和,莫相违戾。”莲宗十三祖印光大师也说: “无论在家出家,必须上敬下和,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看一切人都是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

《善生经》中讲子女当以五事敬顺父母:一、奉能使无乏,二、有所为先白父母,三、父母所为恭顺不逆,四、父母正令不敢违背,

五、不断父母所为正业。父母亦当以五事养育其子女,:一、制子不听为恶,二、指授示其善处,三、慈爱入骨彻髓,四、为子求善婚娶,

五、随时供给所需。不过这里要注意,子女对父母的顺从不是没有原则的,它不能离开一个“正”字。若父母不正,子女当劝令归正。 在处理朋友之间的关系方面,佛教指出世间朋友有多种多样,有贤友、诤友、亲友、仁友、德友、挚友、善友、慈友、悲友,此数者为良友;另有邪友、佞友、贪友、假友、怨友、害友,此数者为恶友。良友是指“难与能与,难作能作,难忍能忍,密事相语,不相发露,遭苦不舍,贫贱不轻”。人若远离良友,则恶友增多。

三、帮助人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

佛教是不同于一般宗教的,它强调智慧的重要性。有智慧的信仰,就是智信,而非迷信。人的生死问题,必须在智慧的观照下,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对人生有了正确的认识,然后,依此人生观,去做人处世,便可以减少错误,并由此而消除因错误所带来的困难。佛教要我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就是叫我们破除迷信,排除一切假象,明悟自心,用实际的、圆满的、无碍的方法,和平等的方法,来对待自己的生活和人。佛教的慈悲平等理念可以作为构成这种人生观的重要因素和来源。

“慈悲”一词是从两个不同的方面来体现佛教对众生的关怀的。 《大智度论》卷二十七说: “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佛教视“苦”为一切世间法的根本相状,求道修行也就是要脱离无边的苦海。所以,在拔苦与乐的慈悲精神中,又以拔苦为最根本。

佛教认为,人们只有把“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的道德观,无我

利生、化他无倦的人生,诸行无常、时空无尽的宇宙观,断除烦恼、完成人格的价值观,与慈悲济世、觉悟人生、奉献人生的菩萨正行有机地结合起来,在人类社会中广泛弘扬,在现实生活中认真实践,才能使家庭和睦、社会和谐、民族团结、国家富强、世界和平。但是一般的人都有严重的我法执着和深重的烦恼,而烦恼中又以贪欲为上首。人在贪欲的驱使之下,就会想尽办法去追求自己渴望得到的东西,诸如名利、地位、金钱、美女等等。而人的贪心是无止境的。当一个人得到了近处的东西,还会希望拥有远处的东西,甚或是要把别人的也据为已有。一旦得不到所希望拥有的东西时,又会加重自己的瞋心,有时还会不择手段地谋取。有了贪心和瞋心,人也会同时具有了三毒中的痴心,于是可能导致家庭矛盾、社会动乱、民族分裂和战争等的发生。因此《杂阿含经》说:“战胜增怨敌,败苦卧不安,胜败二俱舍,卧觉寂静乐。”

为了对治众生不断膨胀的欲望,佛陀和历代祖师都劝诫弟子要少欲知足,淡泊名利。因为佛教认为世事无常,即使你现在拥有万贯家财,拥有娇妻爱子,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或天灾人祸等各种意外事故的发生,这一切都将会离你而去。且不说身外之物是苦空无常的,就是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也不会永恒存在。一个人在生前无论多么富足,也不论如何风光,一旦身死命终,终究还是要两手空空而去,这是千古不变的事实。

正确的人生观其实也包含着弥勒佛的精神。弥勒佛在佛教里代表着充满希望和喜悦的未来,我们从佛像那象征着福气的大耳朵、满面

的笑容和大大的肚子中可看到全部的生活智慧:因他表现出了一种现代人应当具有的达观而宽厚的生活态度。每当我们礼拜弥勒佛的时候,都会从他那里感受到一种平直的心境和开怀的情感。而这种人生观还体现在佛教的修行上,所谓“修行”不是专指宗教的行为,也不只是外表的形式,而是内心道德的养成,人格的升华。例如:人与人往来互相尊重;心存恭敬、包容;做人有人格、品德、威仪;肯与人结缘;心思端正,正知正见这些都是修行。甚至在人际的相处上,以人我无问的雅量,包容异己的存在;用怨亲平等的智慧,包容冤仇的伤害;用凡圣一如的认知,包容无心的错误。以包容的心胸广利众生,这也是修行。

总的来说,面对人们普遍存在的贪心高涨,心态失衡的现实,佛教界人士应当利用其教义中有利于改善一般人人生态度的内容,从思想上来教育感化他们,让他们保持少欲知足的心态,在遭遇人生的成败之境时,应当做到“得意之时淡然,失意之时坦然”: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始终保持一颗平常心。此外,还应善用弥勒菩萨的宽容慈悲思想来培养现代人的宽容心态,塑造一个人高尚的道德品质。也可以说,在现代社会中,佛教应当肩负起心灵教化的神圣职责,在化解心理问题,促进人际关系的改善,培养健康向上的人生态度方面充当良师益友,尤其是在构建和谐社会中要发挥其劝世导俗,恒顺众生的积极的作用。

佛教认为人生的意义 [篇3]

浅析佛与人生

【摘要】:现代社会节奏飞快,压力无处不在,人们往往来不及多想生命的意义和人生的盼望。如何在繁芜的快生活节奏中,保持心境的豁达和明澈,可以影响到我们的人生道路,或者影响到我们人生的某一个时期,抑或是影响我们一生。其实,我们每一个生活于时间的凡夫俗子们都有一颗明净的心,只是在世俗的尘埃中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那么,佛在哪里?净土又在何方?当我们苦思冥想扪心自问时,豁然间会发现:净佛,其实就在我们心里。

【关键词】:佛,佛法,心态,人生,价值

【正文】:世人都很关注相貌和身体的美,但是,那种美是非常短暂,十年,二十年,抑或说三十年,都不是长久地。所谓红颜易老,青春难驻,从佛法角度来看,世间一切都是无常的。我们的一生,色身从小到大,由盛而衰,其间种种变化,就像时光的脚步,不曾停息。所谓长生不老,所谓永葆青春,不过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梦想,因为那是在和自然规律抗争。几千年来,多少人为驻颜有术而费尽心机,但迄今为止,所取得的最大成功,不过是延缓衰老的速度罢了。对于外在身相来说,内在美才是最重要的,这种内在美就是人格的美,心灵的美,生命品质的美。从佛法来看,内在美的至高境界就是佛菩萨。那么,对于一个人的人生来说,怎样达到内在美,又是怎样理解佛法与佛菩萨呢?

一、佛与佛教

佛,既是佛陀,源于梵语的音译。其意义是指觉者或智者,觉知各种事物的原理,而能了解分明,就想睡梦中觉醒一般,称作觉悟。自己觉悟之后,又能使他人觉悟的,智慧圆满,功德无量,这才叫做“佛”。悉达多太子断绝一切烦恼,悟道成佛之后,即自号为释迦牟尼佛。大乘佛教认为,释迦牟尼佛只是众多过去、现在、将来三世诸佛中的一位。在大乘佛教的理论里,只要人能断除烦恼、悟彻心性本源,都能成佛,因此,佛不是特指释迦牟尼。

依据宋代高僧普济的《五灯会元》所列的释迦牟尼佛传的记载,佛陀生活的年代为公元前566年——前486年,他与孔夫子是同时代的人。佛陀具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也就是说,身体每个部位都是圆满而无可挑剔的。这种身相的圆满,不是靠化妆,更不是靠整形,而是由佛陀成就的无量功德所显现。经中称之为“行百善乃得一妙相”,故名“百福庄严”。当我们说到佛菩萨时,感觉似乎很遥远,是与现实迥异的另一个时空,事实上,佛菩萨并不是一种身份象征,而是代表悲智两种品质的圆满。所谓智,就是解除烦恼的能力,了悟生命真相的能力;所谓悲,就是发愿帮助一切众生解除烦恼,断惑证真。

而佛教是于两汉之际传入中国,在中国的历史条件下,开始生根、发展,成为中国封建社会上层建筑的一部分。佛教是一种伦理道德色彩相当浓厚的宗教。佛教以人生为苦,因而它就把追求人生的解脱作为自己的最高理想,为了实现理想便提出了一套去恶从善的理论学说和伦理道德准则,形成了有关宗教伦理道德的思想体系。佛教自传入中国以后,它的道德伦理思想,尤其是它的众生平等、出离家庭和超越当前社会秩序的观念与中国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及儒家伦理道德观念形成了尖锐的矛盾,引发了不断的摩擦斗争。佛教由于受到中国古代封建社会政治、经济状况的制约和决定,也受到儒家传统观念的抵制和左右,从而沿着适应中国文化特点的轨迹演变和发展,形成了调和儒家思想、宣传忠孝观念的中国佛教伦理

道德学说。1

二、佛家学说对于人生的启示

1、认清生命的本质

现前,我们的生命存在着种种缺陷,谁都不能说自己是完美的,这种缺陷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存在迷惑,而是存在烦恼。这是佛陀对生命现实所作的审视和评估,结论就是——人生是苦。

施加牟尼曾对人生和宇宙作出总的解释,概要地说,就是“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其中的四谛便是:苦、集、灭、道。“苦谛”是痛苦的现象。佛教认为,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僧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阴盛苦。因此,释迦牟尼认为,人生世界皆如苦海。他的人生哲学实质上可以说是“苦”的哲学,是探寻人生痛苦现象的原因和消灭这种痛苦的学说。可见,在人生历程中,吃苦,受苦都是重要的。

同样,人生痛苦是多方面的,如身体的生老病死,及为追求欲望而制造的烦恼。此外,还有社会环境带来的痛苦,如怨僧会,求不得,爱别离;也有自然环境带来的痛苦,如天灾人祸,严寒酷暑。从表面看,这些苦痛是外在的,外来的。但事实上,所有的苦痛都根源于我们的内心,取决于我们究竟要怎样认清生命的本质,取决于我们看待问题的方式。

2、正视现实

对生命本质正确的透视,找到痛苦之因,正视现实,这是我们正确对待现实的方法。茫茫宇宙,大千世界,如若求不得苦,那么得不到的痛苦便会更加强烈。所以,对待事物,得到固然高兴欣喜,得不到抑不要悲伤,要坦然面对。若能以慈悲而不是对立的心看待他人,也就没什么冤家仇敌,自然不会有冤家路窄的痛苦,既能放过他人,也放过内心的自己,何乐而不为。

3、找到生存的价值

佛教认为,人生是由惑业苦组成,因为无明的东西在遮蔽我们的眼睛,以至于使我们看不清生命的真相。如若不知何谓幸福,那么便会以苦为乐,也就与幸福背道而驰;如若不知我是谁,就会非我执我,遗患无穷;如若不知生从何来,死往何去,就不能使生命健康发展;如若不知何为命运,就无法对未来做出正确规划;如若不知活着是为了什么,就会耽著于眼前小利而忽略生命的真正价值,或因找不到活着的正当理由而失去活着的动力。

因此,我们活着的意义即生命存在的价值,我们要为活着找到理由,一个能够说服自己支撑自己走下去的理由。有的人活着为了自己的孩子,有的人活着为了自己的家庭,有的人活着为了自己的事业,但无论哪种理由都是生命表层的理由,经不起深入的推敲,这些理由对于某些人可能很重要,但对某些人来说可能就可有可无,又或者,他在生命的某一阶段十分的重要,但在另外阶段却毫无价值。所以,我们需要为自己的生命找一终极答案,一个能够支撑我们继续走下去的终极答案…..

孟子说:“人人皆可为尧舜。”佛教则认为,每个生命都具有潜在的,佛菩萨那样的高尚品质,也就是众生本具的佛性。我们的心固然会制造烦恼,但同时我们也具有解决烦恼的能力,这一潜力是无限的。如若不开发这一能力,我们也就将处于苦海之中,轮回江永无止境,沉沦辗转,迷失方向。

活着的意义,在于我们自身,在于我们对待事物的看法,解决问题的方法,1 杨菲、李松《佛、道人生境界之我见》2015年24期第364页

开发自身潜在的能力。我认为,在这之中,重要的是要做到将一切看空,但不是想空,更不要做空。要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唯有这样,我们才有能力完成我们生命版本的升级,将生命过的尽量像我们想的那个样子……

综上所述,佛法虽告诉我们,生命中存在种种缺陷,但同时还有良性潜能,具备解脱烦恼的能力,我们也应学会自行解脱烦恼,我认为,心态是最重要的,一是培养自己良好的心态,二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每个人的存在无非就是两个问题,一是观念,一是心态。观念会制造心态,心态又会影响观念的形成。现实生活的我们,每天会面对形形色色的问题,不同的问题又会对我们产生不同的影响,但这种影响程度不是看事情本身,而是取决于我们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任何事都有无限的可能,若能拥有一好心态,正确面对,坏事亦可以变成好事,正所谓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空性是佛教的最高理论,他告诉我们,每个有限的当下都是无限的,关键就在与我们怎样看待,若从主观出发,所得之间都是主观情绪所设定的,定会有得有失,反之,若能将一切看空,调整好心态,以智慧观照一切,当下便能超然外物,在有限的生命中创造无限的价值,实现我们的人生意义与价值,才不枉得人身。

佛教如何看待人的生命

看待方式:

(一)对寿尽而死看待方式:这就是寿终正寝,就像是灯油燃烧完了,灯火自然就消灭了人所期望的延年益寿,其实也有上限。人命在呼吸之间,到头来还是黄土一抔,所谓“有朝生而暮死者,有春夏生而秋冬死者,有十年、百年、千年而死者,虽有迟速,相去曾几何时?”意思是说人寿有限,在劫难逃。

(二)对福尽而死看待方式:经上说:“世人无知生死,肉眼无知罪福。”一切众生的寿命像水土的气泡一样,气散则灭,自己所有的福报一旦挥霍尽了,自然就会人死神去。这就和千金散尽的富翁沦为乞丐,终久会饿死、冻死的道理是一样的。

(三)对意外而死看待方式:就是一般所说的“横死”,是本来不应该死,因为遭受意外,回避不及而身首异处战死、车祸亡故、被人刺杀,以致于被虎豹豺狼咬噬…,都是事先难以卜知的,俗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就是形容这种变故。

扩展资料

佛教认为人身难得。众生在无量劫的轮回中,获得人身的机会如“盲龟值木”,极为难得。对修学佛法来说,人身无八无暇、有十圆满,是学习佛法最好的善缘条件。无论我们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追求世间的幸福生活,还是修学佛法,追求出世间的解脱利益,都要依靠这极为难得的宝贵人身。

传印会长指出,佛教既反对杀生,也反对自杀,更倡导护生。对自杀行为,佛陀有明确的呵责和禁止:“汝等愚痴,所作非法!岂不闻我所说慈忍护念众生,而今云何不忆此法?”并制定戒律:“若自杀身,得偷罗遮罪。”因此,所谓“自焚不违背教规教义”的说法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佛教

陈兵教授:佛教人生观2

从来的哲人智土、英雄豪杰,面对死亡的悲剧,莫不感叹嘘唏,从而研讨抗拒死亡之道,柏拉图甚至称哲学为“研究死的学问”。美国心理学鼻祖威廉·詹姆斯称死为潜伏于人各种幸福欢乐的虚饰之后的“深藏的蛀虫”。德国人类学家舍勒(M.Sheler)认为,所有的人,无论他承认与否,都必然对这“深藏的蛀虫”怀有某种确定的直觉。精神分析学家齐尔伯格认为,在人面对危险时的不安全感、懦弱和压抑感等后面,永远潜伏着对死亡的恐惧,其存在经得起严密推敲,没有谁的意识深层不藏有这种恐惧。存在主义者克尔恺郭尔、心理学家弗洛姆、人类学家奥托·兰克尔等,都认为死亡恐惧是普遍存在的,它决定了人的悖论本性和存在困境:人是生理性的肉体与自我意识(“符号性自我”)的矛盾对立统一体,这一悖论是人真正永恒的本质。美国著名人类学家E·贝克尔(1924—1974)在其《对抗死亡》中力论:人的这种悖论存在,意味着人既是小小神祗,又是蛆虫口中食,既是具有神性的天使,又是排泄出臭秽之物、终归腐朽消失的兽类。如此痛苦的二元分裂,是人的精神所难以承受的。为了抗拒死亡,人们拚命创造各种文化,建设“神化工程”,以图从潜意识中抹去死亡的威胁和无力战胜死亡的事实。达观哲学、神教信仰、爱情、艺术、娱乐等,都具有弗洛伊德所说“移情”手段的性质,是转移死亡恐惧、对抗死亡的防御机制。实际上,对死亡之事实而言,它们终归不过是一种软弱的自我安慰、自我麻醉手段,具有精神鸦片的性质,不可能从客观上令人真正摆脱死亡结局,获得永生。这无疑是深彻人性之谈,与佛法的生死观颇多共同点。

的确,那种掩饰死亡痛苦的达观哲学,显然浪漫不实。如西哲伊壁鸠鲁说人未死时死尚未到,曷用怕死,及死到来时什么都不知道了,有何苦痛?若如其言,则一切大事,皆无须早作预备,而死时什么也不知道,纯属无根据之想象,经不起事实验证。如此对待死亡,实属自欺欺人。又如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意在教人注重现前生活,不必考虑力不可及的死亡之事,这也不过是无力战胜死亡的妥协之词。儒家面对死亡威胁,倡立德立言立行,以期身死而精神思想不死,较卑者则求“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虽不失为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但能否真的死而不亡,仍大可怀疑。思想、精神、德行、作品,纵使长留人间,亦须依别人、人间社会而存,而别人、人间社会乃至人类赖以生存的星球乃至宇宙,皆为无常之物,皮若不存,毛将焉附?庄子谓人死“反入于几”,与“万物一府”,看来虽然达观,骨子里实掩藏着一种对人生无常的悲哀。至于常人出于种类延续的动物性欲望,将不死的需求寄托于子孙后代之繁衍不断者,更为愚痴。子孙后代,各有其独立人格,各有生死,纵使能延续万代,也丝毫不能说明自身战胜了死亡。

总之,无论怎样以达观哲学自慰,用移情手段遮掩,其实都是不敢正视死亡悲剧,不敢真正解决死亡问题以满足人本性求生求乐欲望的表现。对于人这种万物之灵而言,以如此态度对待人生根本问题,未免过于软弱卑怯,未免过于自轻自贱!

佛教的态度则与此颇为不同:首先敢于正视死等人生诸苦,毫不掩饰遮盖,而把人生缺陷与根本问题毫不留情地揭示出来,认清其可悲,然后研求根本解决之道。

由佛法观,人生固然以死为最大痛苦,然死依生而有,有生必有死,欲解决死的问题,必先解决生的问题。生死,于是被佛法突出为人生的根本问题。强调“生死事大”,人本性中对涅槃的需求与现实生死之苦,乃佛法所揭示的人生根本矛盾或人存在的悖论。“了生死”,从而被佛法列为中心课题。此所谓“了”,有两方面含义:一是了彻,谓穷彻生死的因果、实质,掌握超生脱死之道;二是了结,谓永远结束、消灭生死之苦。

在佛陀慧眼观来,人生之悲剧,不仅在于现前八苦交攻,更在于死亡并非苦的终结,而是有死还必有生,死后必为生前所造业力所缚,轮转于六道中,永无止息,若再生于人中倒罢了,而人却极易堕入地狱、饿鬼、畜生三恶道中,失去了再做人的资格,其苦痛较之于人,更是不堪言喻。这种生死流转,是更大的苦。佛法因此决志了却生死流转,认为生死流转的根本问题不解决,其它一切随生死而有的诸苦,即使有可能通过移情手段减轻,终不可能消灭,生死不了,一切诸苦,会永远没完没了。反之,生死若了,则一切皆了。犹如伐毒树,若断其根,枝叶永尽,若不断根而唯在枝叶上砍削,旋砍旋生,永无除期。不把解决人生根本问题列为大课题,只知解决小问题、枝末问题以求妥协苟安,舍本逐末,因小失大,小问题也未必能解决得好。

若就人生之全面而言,佛法亦不否认人生有乐,说人生基本上是苦乐间半。无容否认,人有极为丰富的乐趣:有饮食男女之乐、天伦之乐、情爱之乐、友情之乐、游戏娱乐之乐、工作劳动之乐、艺术欣赏及艺术创作之乐、事业成功之乐、求知学习之乐、道德修养之乐……,其乐之丰富深细,远非动物可及。但佛法认为这些乐无不依一定的条件而生,《瑜伽师地论》卷五名之为“非圣财所生乐”,说非圣财所生乐须依适悦、滋长、清净、任持四种资具而生。既依缘生,则其乐必然相对、有限,“不遍所依”、“受用时有边有尽”,容易“为他劫夺”。

苦乐在生活中所占比重,因人因时地而异,据心理学家福楼格勒(Flugel)研究,当代西方人平均一生喜乐占50%,痛苦占22%,不苦不乐占28%。有的人苦要多得多,但苦纵极多,也总还有乐。

佛学认为,若作深一层观察,则非圣财所生乐,亦以苦为实质。何以故?一切乐受皆依缘生,皆无常变灭不可常住,与人常乐的本性需求相违故,此乐之当体,即是“行苦”。《杂阿含》卷十六第437经载佛言:

我以一切行无常故,一切诸行变易法故,说诸所有受悉皆是苦。

诸受皆苦,被列为小乘四法印之首。无常故苦,乃佛法苦谛之根本义趣。《长阿含·大本缘经》佛言:

因乐触故生乐受,若乐触灭,受亦俱灭。

乐缘既灭,乐亦随灭,必生“坏苦”。世间之乐,莫不如此,没有不散的宴席,席散人空,乐极生悲,倍感凄凉。而且,就整个人生而言,有谁无苦?苦乐如形影不离,如《大般涅槃经》卷十三所言:

生死之中,实有乐受,菩萨摩诃萨以苦乐性不相舍离,是故说言一切皆苦。

依佛法真谛,人生之苦,更在于无我。所谓乐,以能受乐的主体自我为本。人所认为的自我,无非我的身心、社会身份、个性等,由满足此“我”之需要,乃生乐受。如饥渴时得甘美饮食,便觉爽快,寂寞时遇知音,便觉悦愉。然此所认能受乐之我,乃五蕴和集,假名为我,而念念变易无常,无一常住真我实受苦乐。能受乐的主体既如此,所受之乐亦如是,亦无常变灭,不属我有,非即是我。《长阿含·大本缘经》佛说苦、乐、不苦不乐三种受,皆“有为无常,从因缘生,尽法灭法,为朽坏法,彼非我有,我非彼有”,又云:

若乐受是我者,乐受灭时,则有二我,此则为过。

苦受亦如是,念念灭故,非常住真我。无论苦乐,皆非我而属因缘故,不得自在真常,故实质是苦。《大般涅槃经·一切大众问品》谓“一切属他,则名为苦”。

佛法盛谈人生诸苦,唱“有生皆苦”,乃至说乐亦是苦,从表面上看来,似乎有否定人生价值、悲观厌世之嫌。未能吃透佛法真精神的西哲尼采,取佛法糟粕,说人最好快点死去,以离开痛苦的尘世而归于寂灭,这实在是对佛法的片面曲解,正是佛所谓“饮乳成毒”者。实则佛法力说苦,只是针对世俗文化掩饰人生缺陷的破执之谈,旨在发聩震聋,唤起世人对人生现实、人生根本问题的正视,有了正视,才谈得上解决。

佛法认为,苦,仅是对迷昧人生而言,若觉知是苦,深观诸苦而发起超出生死的“出离心”,则人生诸苦,未必不是一件幸运事。若无苦纯乐,一如诸天,人便难以发起出离心;若众生无苦,则菩萨难以兴慈运悲而发尽度众生皆共成佛的菩提心。《起世经》中佛言:有三天使住于世间:老、病,死,它们应看做天神为警策世人发心求道、升华生命而派来的使者,应奉为师长。就此而言,人生诸苦,只要换一个正觉态度,便变成了珍贵之物,成为培养菩提觉花的肥料。对真正学佛者来说,人生无苦,反为缺憾。元代妙叶大师“十大碍行”谓“念身不求无病,身无病则贪欲乃生,贪欲生必破戒败道”;“处世不求无难,世无难则骄奢必起”;以病苦为良药,以患难为解脱,才是佛弟子对待苦难的精神。日本学者木村泰贤《大乘佛教思想论》说:

苦对于我们成为征服的对象时,便发挥其伟大的道德价值。反之,任己被苦征服,人生便可谓无价值的存在,这即是佛教的根本精神。

当然,欲征服苦,必先承认、正视苦,若连承认都不敢,谈何征服?

而且,佛法说苦,乃证得涅槃之乐的圣者从其大悲心中观照世人而说,言人生苦,是与涅槃真常之乐相比较而言。何况说苦,只是佛法世俗谛之一面,若从另一面真实谛观,苦生灭无常、无自实体故,当体是空。《摩诃般若经》卷一谓“知苦不生,是名苦谛”。知无苦可灭,才是苦谛的究竟实义。

真正学佛人,纵然身受众苦,乃至为济度众生而主动受苦,因证得苦性本空故,亦甘之如饴,不改其常乐。纵死期到来,因自见去处故,亦视死如归,毫无畏惧。这较世间英雄豪杰之壮烈而死,更为洒脱自在。

(原载《法音》1990年3-4期)

摘自:≪佛法正道论 ≫陈兵教授

五、佛教人生观

未完待续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678,出世入世,无情多情,随缘进取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六七八,本课导师从三个方面来开示

一.出世入世,出世还是入世是探讨对世界的认识,也是佛教徒对世界的认识,世界这个世就是迁流的意思,他指的是时间,包含着过去,现在,未来,界是方位东西南北,还有上方下方,在空间上来说是十方世界,包含时间再加上空间,佛教把世界的结构分成了三界,欲界三界,色界,和无色界 我们的世界取决于我们的认识能力,有情认识世界就是六根,六识,眼耳鼻舌身意,还有思想思维所抵达的世界,一般人对世界的态度,通常有贪嗔痴,也是生命制造痛苦的永动机,因为生命有迷惑烦恼远远不断制造麻烦,制造痛苦生死轮回,所以真正的出家,出于对轮回的真相认识,做出勇敢的选择,改变自己,战胜自己的出离心,而出离出世,不是要离开这个世界,是帮助我们获得一种超然的心态,不对五欲六尘的世界有贪着的心态,知道出家出离是积极的,厌世是消极的

在佛法里声闻乘的佛教偏向与对迷惑和烦恼的解除,大乘佛法是成就智慧断除烦恼成就慈悲,利益一切众生,在出离心的基础上讲到了菩提心,菩提心帮助一切众生从烦恼和迷惑中走出来,帮助一切众生走向觉醒,走向解脱,以慈悲心出世之心入世之事,利益一切众生。

二.无情多情,对情这个概念是我们人重要的一个心理因素,归纳人的思想,大体是知情谊也是认识中的三个非常重要的要素,情给我们人生带来很多幸福和快乐,同时也给人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灾难,现实社会人生有情有不同的感情,构成了对这个社会不同的关系,在建立感情的过程中有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佛教怎么看待情的?认为生命在轮回的过程中,佛陀在菩提树下发现我们的生命延续的规律,生命就像一条河流,从无尽的过去延续到无尽的未来,世界的感情成分都含有贪嗔痴,无明的特点,出家人放弃了世俗的情感是无情,因为世俗的情感有污染,以贪痴我执为基础造成生死轮回之凶,出家弟子放下了有污染的感情,对三宝建立了恭敬心,慈悲心,从佛法的标准看出家是无情,而是很有情,多情乃佛心。

三.随缘进取建立跟佛法的基本理论是有关系的,因缘因果,佛法是缘起论,蕴含着宇宙一切内涵,现在我们在修习佛法,要目标明确,方法正确 逐步开启智慧,看清因缘因果的规律及事物真相,做智慧的选择和判断真正随缘。

学佛就是要学习缘起的智慧,找到人生痛苦的根源是迷惑和烦恼,用缘起观察世界,认识生命宇宙的真相,空心的智慧完成生命的觉醒和解脱。

心得,本课对我们的生活状态,对五欲六尘的执着,上班族多数人对薪资要求很高,追求事业,名利,欲望非常高。自己有时对现有的生活态度也有变化,给家人也带来了紧张,疲惫,在处事上一厢情愿,不管因果,烦恼很多,导师开示要我们少欲知足,要过简单的生活在睡欲的问题上。每天上早课帮助我战胜了它,在情欲的问题上要智慧选择无污染的关系,减少我执,社会上的人看到出家人放弃世俗的一切因为佛教徒是出世的无情的,与世无争,实际上真正的佛教徒不是无情是多情的,对一切生起无限慈悲心放下有污染的情感,建立一种无私无我无限的慈悲大爱,现在我还做不到佛教徒的人生态度,但是也要接纳要学会用缘起的观点审视人生和发现自己身上的问题,包括无常等,用学佛的方法来判断了,安住书院精进修学,决心在现实生活中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不断升华,智慧正确的看待一切,积极,随缘进取。

如何坦然面对生死 是佛教给予世人的最大法宝

生死涅槃(网络图)

文:陈坚

十九世纪的德国大哲费尔巴哈曾说过:“世上若没有死,就不会有宗教”,这话若用在佛教上乃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如果世上没有死(指人身之死)这回事,也许就不会有佛教及其存续与发展,至少佛教的作用,佛教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就会大打折扣,佛教就不会是现在的这种繁荣局面。

虽然从佛教史上看,佛教并不仅仅局限在死上做文章,它还有更为广阔的精神空间和社会接触面——若非如此,佛教亦难以繁荣。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如何坦然地面对死,这是佛教给予世人的最大法宝,同时也是世人最想从佛教那里得到的人生指导。

我们都知道,死是人生的底线,人人都会死,一律平等,诚如一偈中所说“死至无贫富,无勤修善法;无贵亦无贱,老少无免者;无祈请可救,亦无欺诳处;无捍格得脱,一切无免者。”对于无人能免的死,人们本能地有一种畏惧,很难坦然面对。

然而,佛教却能使人们免除对死的恐惧,这有禅诗为证,如唐末五代禅僧玄泰在感觉自己将西逝时,作一《遗偈》,曰:

今年六十五,四大将离主。

其道自玄玄,个中无佛祖。

不用剃须,不有澡浴。

一堆猛火,千足万足。

好一个潇洒的玄泰!在他看来,死就死呗,何可足惜,付之一炬就是了。人本是“四大”和合而成,人死“四大”散,因而根本就没有必要在临死之前大肆张罗一番,“不用剃须”,也“不须澡浴”,一切任其自然。这首禅诗表现了一个觉者超然的生死观,表现了一个悟道者的“真空有无观”。

试想,一个“四大”和合的皮囊,哪还用得上净身剃须,一堆猛火则“千足万足”矣。人本自空,终于归空,然而这个空却不是断灭空,而是玄之又玄的妙有。既然一切是空,又何谈什么佛什么祖。僧人玄泰之于生死的了然态度,难道于世人没有启发么?

玄泰的《遗偈》表明了佛教坦然超脱、于死不惧、视死如归的“死”观。这样的一种“死”观在五代曹洞宗禅师重云智晖的《辞世并戒门人偈》中亦得到了表现,该诗偈曰:

我有一间舍,父母为修盖。

住来八十年,近来觉损坏。

早拟移住处,事涉有憎爱。

待他摧毁时,彼时无相碍。

重云智晖禅师把“四大”和合而成的人身比作是一间父母为“我”修盖的一座房舍,人之将死,就是屋舍将坏。屋舍坏了,“我”移个住处就是了;屋舍最终塌毁,“我”已“乔迁新居”,两相无碍,何惧之有?以迁居来喻死,隐含着“生死不二”的无分别境界,因为,死只是迁,而不是灭,“我”从这儿迁到那儿,“我”依然还是“我”,这儿和那儿对“我”又有什么分别呢?

可以说,玄泰的诗是从“四大皆空”的角度来表达佛教坦然超脱的“死”观的,而重云智晖的诗则是从“生死不二”的角度来表达佛教坦然超脱的“死”观的,两者殊途同归。

修行(网络图)

再看清代大悲禅师的《绝笔诗》,内曰:

道我狂时不是狂,今朝收拾臭皮囊。

雪中明月团团冷,火里莲花瓣瓣香。

好向棒头寻出路,即从业海驾归航。

满炉榾柮都煨烬,十字街头作道场。

在这首诗中,大悲禅师连用四个比喻,将佛教坦然超脱的“死”观表现得淋漓尽致。首先,他把死比作是“收拾臭皮囊”而已,这是何等地平实啊!其次,他把死后在火里焚化,比作是芳香四溢的“火里莲花”,而不是凄凉的“雪中明月”,这是何等地乐观啊!第三,他把死尸焚尽消失比作是从“业海驾归航”了,生前苦苦地从“当头棒喝”中寻出路,而死后则顺利地从业海远航上西天,犹如“一行白鹭上青天”似地顺畅,这是何等地惬意啊!

最后他把死看作是在人生的“十字街头”作了一次道场,在这个道场中,香炉中的“榾柮”(gǔduò,烧掉一截的断香)都全部焚尽了,一切圆满成功,这又是何等的功德啊!大悲禅师的这首《绝笔诗》如此详细形象地诠释了佛教坦然超脱的“死”观,堪称此类诗作中的上品。

不但在古代的佛教作品中我们能看到佛教超然超脱的“死”观,而且如果我们能经常翻翻当代的佛教杂志,那么我们也会发现许多表达这种“死”观的作品,比如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先生示寂后,《丛林》杂志(江西佛教协会主办)二○○○年第三期刊登了一首朴老临终前写的诗偈,曰:

生固欣然,死亦无憾。

花落还开,水流不断。

我等何有,谁与安息?

明月清风,不劳寻觅。

毫无疑问,这首四言偈同样明确地表达了佛教坦然超脱的“死”观。看了上述这样一些诗偈,读者诸君,你对死是不是会有一种全新的看法呢?佛教并不是象世俗的做法那样把“死”描绘成一个人见人怕、充满了青面獠牙的恶魔的地狱,而是把“死”描绘成一幅落花流水、清风明月的安详、静谧的水墨画。

轮回(网络图)

在佛教看来,死不是地狱,但也不是天堂,所以面对死,既不必惧怕,也不要欣喜,须知死只是人生中无数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事情中的一件,跟我们平时的吃喝拉撒一样平平常常普普通通。

因此,我们要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死,大悲大喜地面对死都是与佛教背道而驰的。每当看到释迦牟尼佛安详而平静的慈容,我都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对死的恐惧已在这副广袤而深邃的慈容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是的,佛教坦然超脱的“死”观,其核心无疑应该是不畏死,说得通俗点,就是不怕死,但是佛教的不怕死与历史和现实中所常见的种种殉道者的不怕死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殉道者的不怕死是把死当作实现某种外在信仰的手段,而佛教的不怕死,则是一种人生圆满的境界。在佛教那里,死既不是做另一件事的手段,也不是做另一件事的目的,而是人不可或缺的生命活动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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