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怎么致力于解决人生归宿问题(佛教是怎么解决烦恼的百度知道)

佛说人生最终的归宿
佛说人生最终的归宿
佛说人生最终的归宿,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也就短短几十年,大家都知道最后的归宿就是死去,但是有人说佛说才是我们人生最终的归宿,我和大家一起来看看佛说人生最终的归宿的相关资料。
佛说人生最终的归宿1
01、《金刚经》中有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人世间所有的万事万物,都不过是虚幻而已。不管是我们看得见的虚体,还是摸得着的实物,都将会悄然而逝,刹那永恒。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最为重要的,到底是什么呢?那就是“生老病死”之事儿。
古人早有言:“死生亦大事矣。”
生存,那是上天赋予了我们生命,让我们以智慧的姿态去拥抱这个世界,感悟这百年的人生。
而死去,则是人肉体的机能已然耗尽,可灵魂却仍旧存在。可以说,死亡,是另一种方式的新生。
生老病死,自古以来便被人们认为是人之最后的“归宿”。为何?因为没有人能避免这必然的自然规律的发生。
就连佛也说,人生有八苦,其中的四苦便是“生老病死”。
但是,这所谓的生老病死真的是人之最后的归宿吗?并非如此。
佛说,超脱于世的,是内心的顿悟,是明心正意。
生老病死,不过是我们所看到的,现实的,而又虚拟的存在罢了。当你能领悟生死之智慧时,便会发现,生不过是偶然,死不过是必然。
02、曾有这么一个故事。
霜雪覆盖天地,又是一年隆冬季。寺庙中的植物凋零了不少,以往一片盎然的生机,却被如今刺骨严寒的死寂所替代。
看到这番景象,小徒弟感到悲伤,他摸了摸那凋零的花,感慨道:“这,难道就是死亡吗?”
带着疑惑,他走到大堂里面找到了老师傅,便问他:“师傅,我发现堂外的一切都凋零了,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注定要死,为何它们还要生呢?”
听到这番话后,老师傅不禁震了一震,他思索了一会,回答道:“我今年八十岁了,过多几年,也许就跟这花草无异了。可是,虽然一切事物的外在都会消亡,可它们的灵魂却会永存。”
小徒弟依旧是不解,疑问道:“师傅,难道说生死就是这世间万物的归宿吗?”
师傅摇了摇头,说道:“生死这是自然的定律,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存在。可我们,却不一定要纠结于生死,当我们的觉悟到了一定的境界时,自然会超脱生死,达到圆满的归宿。”
“所谓悲喜交集。人世间的一切,喜便是生,而悲便是死。当人不悲不喜,谈笑自如,内心淡然时,那么悲喜,就不会困扰在人之内心当中。”
“生死,不过是一个过程。而顿悟,才是归宿。”
03、在《水浒传》中,鲁智深功成身退后,便回到寺庙中修行,再也不理会凡尘俗事。
在一天晚上,他在房间中打坐,只听到钱塘江上的潮水在翻涌。潮水声让他想起了这辈子的所作所为,一幕幕曾经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过了一会,他感慨道:“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在顿悟之后,鲁智深便坐化圆寂了,没有痛苦,也没有悲伤,只有欣喜和欢愉。
其实,他所言的“今日方知我是我”便是一种超脱生死的智慧的体现。
为何这么说呢?
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世间的平凡人,自然要经历生死,这是谁都不可避免的。可是,这难道说是相同的人生结果吗?
并非如此。有些人,他们过着纸迷金醉,肮脏邪恶的生活,连人生的方向都不知道。那么,又怎么可能有好的智慧觉悟和结局呢?
有些人,他们虽然劳苦一生,也没有享受什么,可他们却有着内心的满足和方向,明白自己是什么人。如此,他们也就能修得好的结果。
所谓好的结果,并非说让你大富大贵,也并非说让你来世有权有势,而是说你明白你是谁,收获内心的满足,无愧于心,那便足够了。
04、生老病死,与其说这是一种悲哀,不如说这是人修行过程中的历练。
可以说,我们这辈子都走在修行的道路上,只不过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有些人会认为,我们又不是什么和尚,又不是什么道士,怎么会修行呢?
其实,这跟人自身是什么身份是没有任何的关联的。因为人活一世,你所失去的,所得到的,都会带给你不一样的体会和感受。
这,便是一种无休止的修行。
而生老病死,只不过是我们修行中的一个较为“沉重”的'部分而已。当你能够超脱于“沉重”时,那么你将能收获到智慧。
到底,什么才是人最后的归宿呢?那就是人之“心”。
心,便是人之归宿。这无常的世间,这无常的宇宙,都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存在而已。而你的心,却能囊括其中,存世俗而不世俗。
人活一世,当心变得平静淡然,不惧生死之后,那么你的归宿,便会化为世间的智慧,佛前的莲花,人心的信仰,内心的超脱。
佛说人生最终的归宿2
我们每个人都走在人生之路上,都生活在各自的路上,每个人走的方法不一样,结果自然也不尽相同!然而如今的时代竞争越来越大,许多人因为太多的求不得,而变得患得患失,不仅把握不住现在,而且既想快速知道自己未来的人生,又害怕面对。
可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一样,更没有人会告诉我们路到底应该怎么去走,人生乃是不归路,最终通向何方,全靠自己决定。
古时有位禅师是一位画丹青妙手,由于越来越多的人见识过他笔下的山川草木,花鸟鱼虫皆是栩栩如生,所以名声很快就传开了来,皇帝本就是作画高手,于是立刻派人将禅师请到了皇宫之中,并故意有些刁难的对他说道:“听说你画画的本领出神入化,可否能画出一副人生之路。”
对于画画的人来说,山可画,水可画,花鸟鱼虫皆可画,但没有实体的人生之路要怎么画呢?就在皇帝以为刁难成功,禅师会主动认输之际,禅师却淡定的点了点头,声称可以试上一试!
一日,两日,三日过去了,禅师将自己关在画房之中;一个月过去了,禅师仍是没有交付画卷,只是将自己关在画房之中,并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皇帝见此也就让大家暂且配合他。
半年时光转眼即逝,屋外俨然一副春意盎然之色,皇帝始终还是忍不住了,于是又将禅师叫到身边,急不可耐的说道:“大师这半年来辛苦了,我对你那副“人生之路”越来越感兴趣了,不知道大师什么时候可以大功告成啊!”
禅师淡定一笑,回复皇帝道:“陛下,您要我作的画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不知欣赏这幅画的人是否准备好了?”
皇帝异常高兴,于是急冲冲的随禅师来到画房,就在皇帝准备入门一窥究竟时,禅师拦住了皇帝,并说道:“站在门口欣赏便好,不用进屋。”
话刚说完,禅师自己推开了们,只见画房之内有一整面墙壁峰耸立,沟壑纵横,溪流洄转,林木葱茏。山画的正中间有一座房子,房子向外开了一扇门,门外有一条小路蜿蜒在林木丛中。弯弯曲曲,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时宽时窄,时隐时现,最终隐没在一抹远山之中,不知它通向哪里,更不知它止于何方。
皇帝瞪着眼睛好奇地看着那条小路,不解地问道:“那是一条什么路?”禅师淡然地答道:“这就是生活之路,人生之路。”皇帝继续问道:“那它通向何处?”禅师说:我去看看。”
禅师随后竟真的走进了画中,通过画中那扇门踏上小路,走向遥远,渐渐消失在远山近水的青黛之中……
皇帝等了许久,归静禅师却一直没有回来。他好奇地走进画室,走到壁画前面。他惊讶地发现那扇门,居然是真的!真的是在墙上开出了一扇门,门外蜿蜒的小路,就是园林中的曲折的花径,小路通向的远方群山,也是园林中真实的山山水水。
感悟:人生之路,生活之路,是任何图画都无法描绘出的。它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最终还是只有靠自己去深索。而且,这是一条不归路,它最终通向何方,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生活该怎么去过,学一份豁达、一份本色、一份坦白白,不管是委曲求全,还是从容不迎,人生总是一场经过,不管是痛苦还是微笑,都得继续走下去,因此,宽容他人,也宽容这个世界,无怒也无悔地走下去。
好了,最后想说的是,不管大家有多么好奇如何快速知晓人生?亦或是家长从小就开始为自己规划,长大后认识的长者总会跟你说人生应当如何如何,这最多只是建议,世上从来就没有两个重叠的人生,未来还是要靠自己一步一步奏出来的,了解这一点很重要,要时刻清醒啊!
佛学、佛教的最终归宿是什么?哪位大德高人告诉我!我想修佛。
佛法最终的归宿是断除轮回,般涅槃,就是没有任何烦恼,没有名色法,不生不灭的境界。
般涅槃后,就不会再有名色法了,因此也不会再有继续修炼打坐这些。
没有比佛陀更高层次的,因为佛陀是最高的智慧,具备一切知智,佛陀的解脱是完美的,圆满的。
修行的意义就在于解脱一切的烦恼,解脱轮回,解脱苦,进入永恒的、清净的涅槃。
佛教有什么魅力?它怎么使得某些人放弃前途甚至放弃幸福的家庭而遁入空门?
人们看到,儒、道、佛这三种完全不同的审美境界出现在中华文化之中。一种是温柔敦厚,载道言志;一种是逍遥自由,直觉天籁;一种是拈花一笑,妙悟真如。中国文化人最熟悉的是第一种,但如果从更高的精神层面和审美等级上来看,真正不可缺少的是后面两种。在后面两种中,又以第三种即佛的境界更为难得。
与中华传统文化的固有门类相比,佛教究竟有哪一些特殊魅力吸引了广大中国人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在学术上很冒险,容易得罪很多传统的文化派别。但我还是想从存在方式上,谈谈个人的一些粗浅看法。
佛教的第一特殊魅力,在于对世间人生的集中关注、深入剖析。
其他学说也会关注到人生,但往往不集中,不深入,没说几句就“滑牙”了,或转移到别的他们认为更重要的问题上去了。它们始终认为人生问题只有支撑着别的问题才有价值,没有单独研究的意义。例如,儒学就有可能转移到如何治国平天下的问题上去了,道教就有可能转移到如何修炼成仙的问题上去了,法家就有可能转移到如何摆弄权谋游戏的问题上去了,诗人文士有可能转移到如何做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题上去了。唯有佛教,决不转移,永远聚焦于人间的生、老、病、死,探究着摆脱人生苦难的道路。
乍一看,那些被转移了的问题辽阔而宏大,关及王道社稷、铁血征战、家族荣辱、名节气韵,但细细想去,那只是历史的片面,时空的截面,人生的浮面,极有可能酿造他人和自身的痛苦,而且升沉无常,转瞬即逝。佛教看破这一切,因此把这些问题轻轻搁置,让它们慢慢冷却,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导到与每一个人始终相关的人生和生命的课题上来。
正因为如此,即便是一代鸿儒听到经诵梵呗也会陷入沉思,即便是兵卒纤夫听到晨钟暮鼓也会怦然心动,即便是皇室贵胄遇到古寺名刹也会焚香敬礼。佛教触及了他们的共同难题,而且是他们谁也没有真正解决的共同难题。这便是它产生吸引力的第一原因。
佛教的第二特殊魅力,在于立论的痛快和透彻。
人生和生命课题如此之大,如果泛泛谈去不知要缠绕多少思辨弯路,陷入多少话语泥淖。而佛教则干净利落,如水银泻地,爽然决然,没有丝毫混浊。一上来便断言,人生就是苦。产生苦的原因,就是贪欲。产生贪欲的原因,就是无明无知。要灭除苦,就应该觉悟:万物并无实体,因缘聚散而已,一切都在变化,生死因果相续,连“我”也是一种幻觉,因此不可在虚妄中执着。由此确立“无我”、“无常”的观念,抱持“慈、悲、喜、舍”之心,就能引领众生一起摆脱轮回,进入无限,达到涅盘。
我想,就从这么几句刚刚随手写出的粗疏介绍,人们已经可以领略一种鞭辟入里的清爽。而且,这种清爽可以开启每个人的体验和悟性,让他们如灵感乍临,如醍醐灌顶,而不是在思维的迷魂阵里左支右绌。
这种痛快感所散发出来的吸引力当然是巨大的。恰似在嗡嗡喤喤的高谈阔论中,突然出现一个圣洁的智者三言两语了断一切,又仁慈宽厚地一笑,太迷人了。
其实当初释迦牟尼在世时一路启示弟子的时候,也是这么简洁、浅显、直击众生体验的,否则不可能到处涌现那么多信徒,倒是后来的佛教学者们出于崇敬和钻研,一步步越弄越深奥。佛教到了中国,虽然也曾和魏晋玄学相伴一阵,但很快发现中国民众的大多数是不习惯抽象思维而更信赖直觉的,这正好契合原始佛教的精神,因此有一大批杰出的佛教思想家开始恢复以往的简明和透彻,甚至还有新的发展。例如,禅宗认为众生皆有佛性,一悟即至佛地;净土宗认为人们通过念佛就能够达到极乐世界;天台宗认为人们通过观想就能够“一念三千”,认识空、假、中三谛;华严宗认为世上无尽事物都圆通无碍……这些主张,都用清晰的思路勘破人世万象,一听之下如神泉涤尘、天风驱雾。即使是不赞成这些结论的人,也不能不叫一声:不亦快哉!
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形态,往往过多地追求堂皇典雅,缺少一种精神快感。偶有一些快人快语,大多也是针对社会的体制和风气,却失焦于人生课题。
佛教的第三特殊魅力,在于切实的参与规则。
一听就明白,我是在说戒律。佛教戒律不少,有的还很严格,照理会阻吓人们参与,但事实恰恰相反,戒律增加了佛教的吸引力。理由之一,戒律让人觉得佛教可信。这就像我们要去看一座庭院,光听描述总无法确信,直到真的看到一层层围墙、一道道篱笆、一重重栏杆。围墙、篱笆、栏杆就是戒律,看似障碍却是庭院存在的可靠证明。理由之二,戒律让人觉得佛教可行。这就像我们要去爬山,处处是路又处处无路,忽然见到一道石径,阶多势徒,极难攀登,却以一级一级的具体程序告示着通向山顶的切实可能。
相比之下,中华传统文化大多处于一种“写意状态”。有主张,少边界;有感召,少筛选;有劝导,少禁忌;有观念,少方法;有目标,少路阶。这种状态,看似方便进入,却让人觉得不踏实,容易退身几步,敬而远之。
最典型的例子,是儒家所追求的“君子”这个概念。追求了两千多年,讲述了两千多年,但是,到底什么叫君子?怎么才算不是?区分君子和非君子的标准何在?一个普通人要通过什么样的训练程序才能成为君子?却谁也说不清楚,或者越说越不清楚。因此,君子成了一种没有边界和底线的存在,一团漂浮的云气,一种空泛的企盼。长此以往,儒学就失去了一种参与凭据。历来参与儒学的人看似很多,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即便是投身科举考试的大量考生,也只是按照着官员的模式而不是君子的模式在塑型。
佛教的戒律步步艰难却步步明确,初一看与佛学的最高境界未必对应,但只要行动在前,也就可以让修习者慢慢收拾心情,由受戒而入定,再由入定而一空心头污浊,逐渐萌发智慧。到这时,最高境界的纯净彼岸就有可能在眼前隐约了。佛教所说的“戒、定、慧”,就表述了这个程序。如果说多数受戒的信众未必能够抵达最高境界,那么,他们也已经行进在这个修炼的程序中了,前后左右都有同门师友的身影,自然会产生一种集体归属感。
与道教的修炼目标不同,佛教不追求“肉身成仙”、“长生久视”的神奇效果,因此即便实行戒律也不必承担灵验证明。这本是它的优越之处,但到了中国化时期,有的宗派过于依凭悟性不尚苦修,轻视戒律教规,固然也帮助不少高人完成了精神腾跃,却也为更多未必能真正开悟的信众打开了过度的方便之门。与此相应,在唐代特别流行的净土宗也显得过于“易行”。这种势头积累到后来,已出现了禅风虚浮的严重后果。这也从反面说明,对佛教而言,持戒修行还是重要的,不能过于聪明、过于写意、过于心急。
由此我想到了弘一法师。他从一个才华横溢的现代文化人进入佛门,照理最容易选择禅宗或净土宗,但他最终却选择了戒律森严的南山律宗。我想,这是他在决意违避现代文化人过于聪明、过于写意、过于心急的毛病。这种选择使他真正成为一代高僧。
当然,历来一直有很多人只是为了追求安心、自在、放松而亲近佛门,本来就不存在修行的自律,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佛教的第四特殊魅力,在于强大而感人的弘法团队。
中国的诸子百家,本来大多也是有门徒的,其中又以儒家的延续时间为最长。但是,如果从组织的有序性、参与的严整性、活动的集中性、内外的可辨识性、不同时空的统一性这五个方面而论,没有一家比得上佛教的僧侣团队。
自从佛教传入中国,广大民众对于佛教的认识,往往是通过一批批和尚、法师、喇嘛、活佛的举止言行、服饰礼仪获得的。一代代下来,僧侣们的袈裟佛号,成了人们感知佛教的主要信号。他们的德行善举,也成了人们读解信仰的直接范本。佛教从释迦牟尼开始就表现出人格化的明显特征,而到了遍布四方的僧侣,更是以无数人格形象普及了佛教理念。
西方基督教和天主教的神职人员也非常强大,但佛教的僧侣并不是神职人员,他们不承担代人祈福消灾、代神降福赦罪的使命。佛教僧侣只是出家修行者,他们以高尚的品德和洁净的生活向广大佛教信徒作出表率。
他们必须严格遵守不杀、不盗、不淫、不妄语、不恶口、不蓄私财、不做买卖、不算命看相、不诈显神奇、不掠夺和威胁他人等等戒律,而且坚持节俭、勤劳的集体生活,集中精力修行。
修行之初,要依据佛法,观想人生之苦,以及俗身之不净,由此觉悟无我、无常;进而在行动上去欲止恶,扬善救难,训练慈悲柔和、利益众生的心态和生态。
与广大佛教信徒相比,出家人总是少数,因为出家既要下很大的决心,又要符合很多条件。一旦出家,就有可能更专注、更纯净地来修行了。出家是对一种精神团体的参与,一般四人以上就可能称为“僧伽”。在僧伽这么一个团体之内,又规定了一系列和谐原则,例如所谓“戒和”、“见和”、“利和”、“身和”、“口和”、“意和”的“六和”,再加上一些自我检讨制度和征问投筹制度,有效地减少了互相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增加了整体合力。
这样的僧伽团队,即便放到人世间所有的精神文化组合中,也显得特别强大而持久,又由于它的主体行为是劝善救难,更以一种感人的形象深受民众欢迎。
佛教的以上四大特殊魅力,针对着中华传统文化在存在方式上的种种乏力,成为它终于溶入中华文化的理由。
六
佛教在中国的惊人生命力,我还可以用自己的一些切身体验来加以证明。
我家乡出过王阳明、黄宗羲、朱舜水这样一些天下公认的“大儒”,但到我出生时,方圆几十里地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更没有人了解他们提出过一些什么主张,哪怕是片言只语。我家乡是如此,别的地方当然也差不多。这个现象我在长大后反复咀嚼,消解了很多不切实际的文化梦想。高层思维再精深,如果永远与山河大地的文明程度基本脱节,最终意义又在何处?
当时的家乡,兵荒马乱,盗匪横行,唯一与文明有关的痕迹,就是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吃素念经的女家长,天天在做着“积德行善”的事。她们没有一个人识字,却都能熟练地念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其中有三分之一的妇女还能背得下《金刚经》。她们作为一家之长,有力地带动着全家的心理走向。结果,小庙的黄墙佛殿、磬钹木鱼,成为这些贫寒村落的寄托所在。我相信,这些村落之所以没有被仇恨所肢解,这些村民之所以没有被邪恶所席卷,都与那支由文盲妇女组成的念佛队伍有关。
这些村落间唯一熟悉中国文化经典的是我外公,他以道家的方式过着悠闲而贫困的生活,自得其乐,却全然于世无补。他偶尔题写在庙墙上的那些田园诗,只有他自个儿在欣赏。道家不等于道教,但邻村也有名正言顺的道士。道士在村人心中的地位很低,只是帮着张罗一些丧葬、驱病仪式,平日与农民完全没有两样。
我的这幅童年回忆图,并非特例。因为我后来问过很多从不同乡间出来的前辈和同辈,情景基本类似。这就说明,在中华文化腹地的绝大部分,在毛细血管伸及的肌肤之间,佛教的踪影要比其他文化成分活跃得多,也有效得多。
遗憾的是,那个时候,佛教本身也已经走向衰微。晚明以后东南一带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功利主义横行,修佛成了求福的手段,而且出现了不少直接对应功利目标的经文和门派。这种势头从清代至近代,越演越烈。佛教本来是为了引渡众生放弃贪欲求得超越的,很多地方倒是反了过来,竟然出于贪欲而拜佛。看似一片香火,却由欲焰点燃。在这种令人惋叹的场面不远处,不少佛学大师在钻研和讲解经文,却都是天国奥义,很难被常人理解。这两种极端,构成了佛教的颓势。
我重新对佛教的前途产生喜悦的憧憬,是在台湾。星云大师所开创的佛光山几十年来致力于让佛教走向现实人间、走向的世界各地的宏大事业,成果卓著,已经拥有数百万固定的信众。我曾多次在那里居住,看到大批具有现代国际教育背景的年轻僧侣,笑容澄彻无碍,善待一切生命,每天忙着利益众生、开导人心的大事小事,总是非常振奋。我想,佛教的历史重要性已被两千年时间充分证明,而它的现实重要性则要被当今的实践来证明,现在好了,这种证明竟然已经展现得那么辉煌。台湾经历着如此复杂的现代转型和内外冲撞,为什么仍然没有涣散?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佛教。除佛光山外,证严法师领导的慈济功德会也让我深为感动。以医疗为中心,到处救死扶伤,不管世界什么地方突发严重自然灾害,他们总是争取在第一时间赶到,让当代人一次次强烈感知佛教的慈善本义。慈济功德会同样拥有数百万固定的信众。
无论是星云大师还是证严法师,或是另一位我很尊重的佛教哲学家圣严法师,做了那么多现世善事,却又把重心放在精神启迪上。他们充分肯定人间正常欢乐,又像慈祥的人生导师一样不断地向现代人讲解最基本的佛理,切实而又生动地排除人们心中的各种自私障碍,从而有效地减少了大量的恶性冲突。他们在当今各地受到欢迎的惊人程度,已使佛教发出了超越前代的光华。
由于他们,我不仅对佛教的前程产生某种乐观,而且也对世道人心产生某种乐观,甚至,推衍开去,又对中华文化产生某种乐观。
我们这片土地,由于承载过太多战鼓马蹄、仁义道德的喤喤之声而十分自满,却终于为西天传来的一种轻柔而神秘的声音让出了空间。当初那些在荒凉沙漠里追着白骨步步前行的脚印没有白费,因为它们所追寻来的那种声音成了热闹山河的必然需要。但是,热闹山河经常会对自己的必然需要产生麻木,因此也就出现了文化应该担负的庄严使命,那就是一次次重新唤醒那些因自大而堵塞了性灵的人群。
从魏晋南北朝开始,中国的智者已经习惯于抬头谛听,发现那儿有一些完全不同于身旁各种响亮声浪的声音,真正牵连着大家的生命内层。正是这种谛听,渐渐引出了心境平和、气韵高华的大唐文明。
释迦牟尼创立佛教的目的和哲学思想是什么?
释迦牟尼创立佛教的目的,就是要解决人生的痛苦问题,力图把人从生活的苦难中解救出来。因此,他的哲学是以探讨人生问题为主要宗旨的,即讨论人为什么活着、如何活着、人生命运、道德行为等等问题。但是,在讨论人生问题的同时,他也不可能不涉及宇宙方面的问题,如万物的起源、世界的形态等等。所以,释迦牟尼的哲学是以讨论人生为主,也包括宇宙起源、世界形态等方面的问题。其主要内容有谛说、缘起说、五蕴说、诸法无我说等。
说说佛教解决人的问题?
简单说佛教是一种教育一种哲学。佛陀教给我们脱离苦恼的方法,能否脱离苦恼,得看我们自己的行动。一切万事万物皆是因缘所变,因识所现,也就是因果关系。我们就是我们自己的主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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