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起信论的相是什么意思(大乘起信论图解)

佛经里的体,相,用指什么?
《大乘起信论》:“摩诃衍者,总说有二种。云何为二?一者、法,二者、义。所言法者,谓众生心,是心则摄一切世间法、出世间法。依於此心显示摩诃衍义。何以故?是心真如相,即示摩诃衍体故;是心生灭因缘相,能示摩诃衍自体相用故。所言义者,则有三种。云何为三?一者、体大,谓一切法真如平等不增减故。二者、相大,谓如来藏具足无量性功德故。三者、用大,能生一切世间、出世间善因果故。一切诸佛本所乘故,一切菩萨皆乘此法到如来地故。”
从大乘角度看,体大即一切法平等的体性,相大即诸佛如来所显现的功德,用大即世间所生一切法。
金刚经中的"相"是什么?
【相】 (术语)梵语攞乞尖拏Laks!an!a,见梵语杂名。事物之相状,表于外而想像于心者。大乘义章三本曰:‘诸法体状,谓之为相。’唯识述记一本曰:‘相谓相状。’法华嘉祥疏三曰:‘表彰名相。’ FROM:【《佛学大辞典》丁福保 编】 【相】 表现于外而又能想象于心的各种事物的相状。 FROM:【《佛学常见辞汇》陈义孝编 【相】 相即观境也。谓修观之时,于此心观之中,分别了知三昧境界之相,如净明镜,照彻一切影像,了了分明也。 FROM:【《三藏法数》明·一如等 撰 【相】 相即色相也。谓三界一切品类,洪纤妍丑,情与无情,及根尘诸法,各有形状,是为相也。(三界者,欲界、色界、无色界也。) FROM:【《三藏法数》明·一如等 撰】 【相】 p0833 瑜伽十三卷三页云:何等为相?谓二种相。一、所缘相,二、因缘相。所缘相者:谓分别体。由缘此故;能入诸定。因缘相者:谓定资粮。由此因缘,能入诸定。谓随顺定教诫教授,积集诸定所行资粮,修俱行欲,厌患有心,于乱不乱审谛了知;及不为他之所逼恼,或人所作,或非人所作,或音声所作,或功用所作。二解 瑜伽七十二卷四页云:何等为相?谓若略说所有言谈安足处事。三解 显扬六卷一页云:相者:若略说;谓一切言说所依处。四解 显扬十九卷十页云:云何名相?答:相有二种。一者、境相,二者、因相。境相者:谓分别相。由缘此故,而入于定。因相者:谓能入定所有资粮。如随顺言教;定具积集;修俱乐欲厌离之心;极善了知乱不乱相;及不为他之所触恼,或人非人,或声所作,或用所作。 FROM:【《法相辞典》朱芾煌 编 【相】 梵语 laksana。即形相或状态之意;乃相对于性质、本体等而言者,即指诸法之形像状态。大乘入楞伽经卷五刹那品(大一六·六二○下):“此中相者,谓所见色等形状各别,是名为相。”另据大智度论卷三十一所载,一切法有总相、别相二种。总括而言,无常等为其总相;别而言之,则地为坚相,火为热相,乃至色等之形状各别,而皆有其特殊之相。又以性为物之本体,相则为可识可见之相状。大乘起信论言真如有体、相、用三大,所说相大者,谓真如之自体,有大智慧光明、遍照法界、真实识知等诸功德义,故称为相大。此外,大毗婆沙论卷三十九等称,一切有为诸法皆具有生相、住相、异相、灭相等四种变化,称为四相。大智度论卷三十一谓,诸法之相有:有相、知相、识相、缘相、增上相、因相、果相、总相、别相,及依相等十相之别。十地经论卷一则举出总相、别相、同相、异相、成相、坏相等六相。大乘起信论则分别为有相、无相、非有相、非无相、有无俱相、一相、异相、非一相、非异相、一异俱相等。此外,在因明(论理学)中,则有因三相之说。〔入楞伽经卷七五法门品、大智度论卷二十九、瑜伽师地论卷七十二、显扬圣教论卷六、成唯识论卷二、卷五〕p3898 FROM:【《佛光大辞典》(第三版)】 【相(梵laks!an!a、nimitta,藏mtshan、ltas)】 即形相或状态之意。‘性’的对称。即诸法的形像状态。在佛典中,曾以‘相’来描述诸法的各类相状、发展过程,乃至于真如的功德等等。兹征引经论中之所载,略介如下∶ 《大乘入楞伽经》卷五〈刹那品〉云(大正16·620c)∶‘此中相者,谓所见色等形状各别,是名为相。’《大智度论》卷三十一云(大正25·293a)∶‘一切法有二种相,总相、别相。是二相空故,名为相空。问曰∶何等是总相?何等是别相?答曰∶总相者,如无常等;别相者,诸法虽皆无常,而各有别相,如地为坚相,火为热相。(中略)性相有何等异?答曰∶有人言,其实无异,名有差别,说性则为说相,说相则为说性,譬如说火性即是热相,说热相即是火性。有人言,性相小有差别,性言其体,相言可识,如释子受持禁戒是其性,剃发割截染衣是其相;梵志自受其法是其性,顶有周罗执三奇别其相;如火热是其性,烟是其相。’又,《大乘起信论》言真如有体、相、用三大。所说相大者,谓真如之自体,有大智慧光明、遍照法界、真实识知等诸功德义,故名为相大。 此外,《大毗婆沙论》卷三十九等称,一切有为诸法,皆有生相、住相、异相、灭相等四相。《大智度论》卷三十一言,诸法之相有∶有相、知相、识相、缘相、增上相、因相、果相、总相、别相及依相等分别。《十地经论》卷一则言总相、别相、同相、异相、成相、坏相等六相。《大乘起信论》则分别为有相、无相、非有相、非无相、有无俱相、一相、异相、非一相、非异相、一异俱相等。 ◎附∶〈三相〉(摘译自《佛教大辞汇》等)(一)指一切诸法的三种相∶即(1)假名相∶谓世间一切事物及众生,只有假名,实无自性。(2)法相∶谓五蕴、十二处、十八界等诸法之相,也是因缘所生法,无有实体。(3)无相相∶谓离假名相、法相之相,即无相之相。众生迷于此等,执有实相。 (二)指事物上的三种相状∶即(1)标相∶如有烟表示有火。(2)形相∶如长短、方圆、高低、正不正之相。(3)体相∶指实体,如火的实体是热。 (三)指修禅定时调心的三种相∶即(1)发相∶指心沉滞时,加以策发。(2)制相∶指心散乱时,加以制止。(3)舍相∶指舍置调适心之相。《成实论》卷十二〈定相品〉云(大正32·334c)∶ ‘心退没时应用发相,心掉动时应用制相,心调适时应用舍相。如金师冶金或炙或渍或时舍置,若常炙则消,常渍则生,若常舍置则不调柔。行者心亦如是。若动不制则常散乱,若没不发则复懈怠,若适不舍则还不适。又如调,若疾则制,若迟则策,若调则舍。行者调心亦复如是。’ (四)指三假相∶即言说相、名字相与心缘相,都是假名无实的假法,所以称为假相。所谓‘言说相’,是四种妄语,一切差别法由此而生。‘名字相’,指字字名、依声字,是外道所执的变异之根本。‘心缘相’则是十识中的前九种心识,为烦恼所知二障的根本。以上的四种妄语、字字名、依声字,及前九种心识是生灭门的言语、名字、心量,既不能谈真如之理,又不能诠表,不能缘境界,所以把一切差别诸法之相三分,称为三假相。反之,真如之理是如义言说、字影名、依空字、一一识心之所谈、诠表、所缘,故以离此三假相以诠释真如离绝相,谓为远离三假相。《释摩诃衍论》卷二云(大正32·607c)∶‘远离三假相,圆满三实德。’ 〔参考资料〕 《入楞伽经》卷七〈五法门品〉;《大智度论》卷二十九;《瑜伽师地论》卷七十二;《显扬圣教论》卷六;《成唯识论》卷二、卷五;《大乘义章》卷四、卷十;《成唯识论述记》卷九(本);《大乘起信论义记》卷上;《大乘法相宗名目》卷五(下)。 FROM:【中华佛教百科全书】
佛经“名词”着相什么意思?
着相就是执着,贪恋,放不下你所见到的一切人事物.
为什么不要着相呢? 因为所有这些东西都带不走的,当无常来临的那一刻,万般带不去,只有业随身. 执着,贪恋,放不下只会让我们继续往轮回路走,不能了生脱死.
顺便回88916691网友的疑惑,听经看经能让我们破愚痴,开智慧. 就象一只船把我们从苦海这边载往了生脱死的彼岸. 当然到了彼岸,就不要执着船只了.
谁看过大乘起信论?简单说说讲什么的?
【大乘起信论】 《大乘起信论》,一卷,马鸣造,梁真谛译。这是以如来藏为中心理论,为发起大乘信根而作的一部大乘佛法概要的论书。此论的内容分为五分:一、因缘分,二、立义分,三、解释分,四、修行信心分,五、劝修利益分。此中第一章因缘分,列举制造此论有八种因缘,即是造论缘起。第二章立义分,显示大乘的实质有二:一法,二义。法即是众生心,心能摄一切法,有心真如相和心生灭因缘相;义有体大、相大、用大三大,这是诸佛菩萨所乘,故名大乘。第三章解释分,根据立义分的法义,分三大段加以解释:一、显示正义,二、对治邪执,三、分别发趣道相。此中初段显示正义,即显示立义分所说的法义。先释心真如门,显示真如是一法界(即一切法)
的总相法门体,不生不灭,离言说相,离心缘相,毕竟平等,无有变异;但依言说分别,有如实空和如实不空二义。次释心生灭门,显示一切法的体、相、用--即依如来藏有生灭心转,它是不生不灭与生灭和合,非一非异,名阿黎耶识。此识有觉和不觉二义;又觉中有本觉和始觉,始觉有不觉、相似觉、随分觉、究竟觉四种差别。在不觉中,又有根本不觉和枝末不觉;由不觉故,生无明业相、能见相、境界相三种细相;又由境界缘故,生智相、相续相、执取相、计名字相、起业相、业系苦相六种粗相。其次说生灭因缘,众生依心(阿黎耶识)、意(业识、转识、现识、智识、相续识)、意识(分别事识)转,一切诸法由此而生,唯心虚妄,由于不了达真如法界,念起无明,有六种染心。其次分别生灭相,说有粗细二种生灭,又有真如、无明、妄心、妄境界四种染、净法薰习;由于此等薰习之力,而生流转还灭之果。以上解说心生灭的法。此下显示大乘自体、相、用三大的义:真如的体、相,不因凡圣而有增减,从本以来自性清净、光明遍照、满足一切功德,即是如来法身。真如的用是报、应二身:报身是菩萨所见,应身是凡夫二乘所见。最后显示由生灭门入真如门的道理。第二段对治邪执,说一切邪执依于人、法二种我见,即凡夫五种人我见、二乘声闻的法我见应加对治。第三段分别发趣道相,是说菩萨发心修行的过程,有信、解行、证三种发心,是信满乃至十地菩萨发心修行之相。以上是本论解说大乘的部分。第四章修行信心分,是本论解说起信的部分。是就未入正定聚的众生显示修行而起信之相,要有信根本真如、信佛、信法、信僧四种信心,修施、修戒、修忍、修进、修止观五种修行。另又为修大乘法心怯弱者显示净土法门,令专念佛往生净土。第五章劝修利益分,叙说闻持此大乘法的利益功德。在以上五分中,第一因缘分又为此论的序分,第二、三、四三分又为此论的正宗分,第五劝修利益分又为此论的流通分。或又以此论最初归敬颂为序分,最后回向颂为流通分,全论文五分为正宗分。此论文义明整,解行兼重,古今佛教学人盛行传诵。据传当时真谛和他的弟子智恺都造有疏释,随后隋代昙延、慧远也各造疏记,智顗、吉藏的著述中也引用此论文;唐代佛教界对于此论的传习更广,相传玄奘在印度时曾谈到此论的真如受薰之说,彼地学者闻之惊异。玄奘回国后,又将此论译成梵文,传往印度。而在中国由于贤首、天台二宗的兴起,弘赞此论,智俨、法藏、元晓、澄观、宗密各有疏记,湛然著作中也吸收了此论的思想。因而此论入宋以来,流通更盛,一直到近世教、禅、净各家,都以此论为入道的通途而重视它。此论通传是马鸣菩萨造、真谛三藏译,但在《马鸣菩萨传》和《付法藏因缘传》中,都没有马鸣造《起信论》的记载。又此论所谈如来藏缘起、阿黎耶识转现等义,和马鸣只说空、无我义(见《尼乾子问无我义经》等)也不相类,因而说是马鸣菩萨造已属可疑。至于此论的译语,和真谛译的《摄大乘论》、《金光明经》、《佛性论》等用语也颇不一致,而译出的年月和地点,一说是梁太清三年(549)于富春陆元哲宅所出(见《历代三宝纪》卷十一),一说是梁承圣三年(554)九月十日在衡州始兴郡建兴寺译出(见智恺《起信论序》),一说是陈世初叶(557~569)译出(见隋彦琮《众经目录》),也莫衷一是。隋法经的《众经目录》卷五则将此论列入疑惑部,认为"《大乘起信论》一卷,人云真谛译,勘真谛录无此论,故入疑"。唐均正的《四论玄义》卷十也说:"《起信论》一卷,或人云,马鸣菩萨所造。北地诸论师云,非马鸣造论,昔日地论师造论,借菩萨名目之,故寻觅翻经论目录无有也,未知定是否。"(此系日僧珍海《三论玄疏文义要》第二转引,现存《四论玄义》无此文。)可见古来对此论的撰造和译者已有疑问。此论的异译本,有唐实叉难陀译的《大乘起信论》二卷,他的梵本来源有问题,据说是"于阗三藏法师实叉难陀赍梵文至此,又于西京慈恩塔内获旧梵本"(见《新译起信论序》)。其实当时印度已无此论,而此论梵本或系玄奘依据汉文还译之本。如《续高僧传》卷四《玄奘传》说:"又以《起信》一论,文出马鸣,彼土诸僧,恩承其本,奘乃译唐为梵,通布五天。"后来此梵本在印度也不存在,因而也没有藏文的译本,如《至元法宝勘同总录》卷九说此论"蕃本阙"。但此论在汉地佛教界甚为风行,如法藏、元晓、宗密、知礼都说此论通依诸大乘经,慧远、智旭说此论是别依《楞伽经》而作,又因此论劝修净土,因之唐、宋以来在汉地发展的贤首宗、天台宗、禅宗、净土宗各派学人对于此论盛行弘讲。而此论思想对于近世佛教学术界的影响也很大。关于此论的注疏等撰述甚多,现存的有梁代智恺(?)的《一心二门大意》一卷,隋代昙延的《论疏》二卷(现存上卷),慧远的《义疏》二卷,法藏的《义记》五卷、《别记》一卷,宗密的《注疏》四卷,昙旷的《略述》二卷(敦煌写本)、《广释》若干卷(同上),宋代子璿的《疏笔削记》二十卷、《科文》一卷,明代真界的《纂注》二卷,正远的《捷要》二卷,德清的《直解》二卷、《略疏》四卷,通润的《续疏》二卷,智旭的《裂纲疏》(释新译)六卷,清代续法的《疏笔削记会阅》十卷,民国梁启超的《考证》一卷等。此外,据《历代三宝纪》卷十一说:真谛三藏于梁太清三年出有《起信论疏》二卷,这大概是传说。其他的佚失的疏记,有梁代智恺的《论疏》一卷(?)、《论注》二卷(?、见《义天录》),唐灵润的《论疏》若干卷(见《续高僧传》中《灵润传》),智俨的《义记》一卷,《疏》一卷,宗密的《一心修证始末图》一卷,传奥的《随疏记》六卷(均见《义天录》),慧明的《疏》三卷(见《东域传灯录》),宋代知礼的《融会章》一篇(见《四明教行录》),仁岳的《起信黎耶生法图》一卷(见《佛祖统记》),延俊的《演奥钞》十卷,元朗的《集释钞》六卷,智荣的《疏》一卷(均见《义天录》)等。此论在朝鲜、日本流行亦广。朝鲜古代僧人有关此论的著述,现存有元晓的《疏》二卷、《别记》二卷,大贤的《古迹记》(即《内义略探记》)
一卷,见登的《同异略集》二卷。此外已佚本还有元晓的《宗要》一卷、《大记》一卷、《料简》一卷,憬兴的《问答》一卷。日本有关此论的章疏亦多,现存有湛睿的《决疑钞》一卷、圆应的《五重科注》一卷、亮典的《青释钞》五卷、即中的《科解》二卷、贯空的《注疏讲述》一卷、昙空的《要解》三卷、藤井玄珠的《校注》一卷、《讲述》一卷、村上专精的《达意》一卷、《科注》一卷、汤次了荣的《新释》一卷、望月信亨的《研究》一卷、《讲述》一卷等。此外日本学者有关法藏的《义记》的注释也多至数十种。此论的日译本,有岛地大等译、1921年东京刊行(收于《国译大藏经》内)的一本,和望月信亨译1932年东京刊行(收于《国译一切经》内)的一本。还有铃木大拙和李提摩太英译本,前者曾于1900年在美国刊行,后者曾于1918年在上海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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