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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正信佛法

念恶趣苦分享(恶念的后果)

学佛百科2023-03-0971

学佛修行中,观恶趣(恶道)苦怎么观?地狱如何苦?恶鬼怎么苦?畜生道苦在哪里?

常读地藏经

广论中概略如下:

甲二 观恶趣

乙一 游履何道自无主宰

乙二 狱中寒热等苦

地狱里边的苦,《地藏经》念过的都会知道

乙三 饿鬼饥渴等苦

那么,饿鬼的苦,饥渴苦。饿鬼。饿鬼,又分几种。有多财鬼,少财鬼,还有无财鬼。无财鬼是最苦的,几百年吃不到一粒米的这些。那么,多财鬼之类呢,城隍那些,土地这些。因为他有点威神,有点福报,还有人供养、祭祀、供他的。当然,大部分是少财鬼,做官的毕竟是少数。

乙四 畜生饥饿互食鞭打负重杀害等苦

颂 地狱寒热苦无间 饿鬼腹饥头火燃 畜生互食打杀苦 自无主宰随业牵

略论》念死无常(1)--济群法师讲解

济群法师讲解原文链接

第三章 共下士道修心次第

下士道,即人天乘的修行,目的是成就人天善果。那么,这和现实人生的追求有什么不同?生活在这个世间,我们首先要解决生存问题。这一层面的需求,人和动物是共同的。其次是追求幸福,但对多数人来说,这种追求仅限于眼前的、今生的幸福。而人天乘的修行是以追求未来的暇满人身为根本,兼顾现世幸福。因为人天乘所追求的幸福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获得继续修行的身份。这也是佛教的人天善法和世间善法的根本区别所在。

下士道的修行内容主要有四个方面,分别是:念死无常、念三恶趣苦、皈依三宝、深信业果。

念死无常,是为了断除我们对现世之乐的贪著。在藏传大德的开示中,常常提到“舍弃今生”,这一点非常重要。当然这并不是让我们厌世,而是要舍弃对现世的贪著。如果不“舍弃今生”,仍以现世享乐为目标,我们就会执著于此,难以割舍。唯有将念死之心真正提起,对现世的贪著才会减少。世间的一切,不论家产多大,地位多高,在死亡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包括那些被称为“亡命之徒”的冒险者,也不是真的甘心以生命换取利益,而是因为心存侥幸才放手一搏。所以说,念死是对治贪著的有力手段。其次是念三恶趣苦,生起断恶修善之心,以免堕落受苦。进而还要寻求皈依,以此作为生命的究竟归宿。最后是深信业果,如果认识到业不作不得、业作已不失和业决定之理,我们就知道怎样才能离苦得乐。

这些虽然属于下士道的内容,同时也是中士道和上士道的修学项目,既是自道,也是共道。从中士道的修行来说,念死正是发起出离心的动力,否则很容易懈怠放松。而从上士道来说,唯有对轮回和三恶道苦有深刻认识,才能对众生发起真实无伪的菩提心,如果自己还贪恋轮回,却说什么带领众生出离,不是空话吗?我觉得,念轮回苦可能比修自他相换、七因果的效果更直接,因为这种恐惧比较符合常人心理。当我们感到恐惧时,会自发寻找出路,这是本能使然。而自他相换和七因果,则是要激发人的高尚意志,调动内心深层次的情感,这是需要通过观修完成的。

第一节 念死无常

世人最怕将“死”字和自己联系起来,似乎说一下都会招来不祥之兆。事实上,死亡正是人生最大的现实,是每个人必须面对的结局。如果不提前做好准备,一旦死亡来临,就会在痛苦惶惑中离去,奔赴下一轮流转。既不知前方为何,也无法把握方向。念死,就是帮助我们以正确心态看待死亡,主要通过不念死的过患、念死的利益、以什么心态念死、修习念死之法四部分进行观修。

一、不念死的过患

今后当死之一念,虽尽人皆有(知),然以于日日中,每念今日不死,今日又不死,则心将执于不死之一面。若不作意于彼对治,而为如是心所障蔽,随起久住此世之心,便觉现前一切皆为需要,专务于求此世乐、除此世苦之方便。于后世及解脱成佛等大事不加观察,心不入道。

纵或闻思修,然以趣重今世之故,任作何善,其力定然薄弱,且必掺和恶行咎戾而转,其不杂恶趣之因者鲜矣。纵使缘及后世,思欲进修,亦必不能灭除推延之懈怠,及以睡眠、昏沉、喧杂、饮食等事纷扰度时,不能精进如理而修焉。又不特此也,为求现世圆满故,烦恼及其所引之诸恶行等渐渐增长,背甘露法,引入恶趣,孰有甚于斯之不善耶?

《四百颂》云:“三世自在主,自来作死缘,而我犹安卧,不善孰胜斯。”(上师口授颂文为:谁为三界之死主,自死而无他作者。)

又《入行论》云:“须舍一切去,于此自不知(我未如是知)。为亲非亲故,而造种种罪。”

这一段,宗大师为我们讲述了不忆念死亡的过患。如果过分关注现实,意识不到死亡的无常迅速,修行往往只是生活中的点缀,是没有力度的。佛教非常重视发心,也就是动机。因为修行不是为了成就客观结果,而是完成心念的转化。如果其中夹杂有世俗心,不论所修是什么,都会带有我执或名闻利养,最后成就的还是世俗心。念死,正是断除世俗心的一剂猛药。

“今后当死之一念,虽尽人皆有,然以于日日中,每念今日不死,今日又不死,则心将执于不死之一面。若不作意于彼对治,而为如是心所障蔽。”人最终都会死去的道理,虽然人尽皆知,但在日复一日的生命延续过程中,我们因为看到今天没有死,明天又没有死,于是乎,便逐渐将心执著于不死的那一方面。如果不是刻意进行对治,就会被“不死”的心理所蒙蔽,以为死亡还很遥远。这正是人们不把死亡放在心上的原因。现在保险业非常发达,有各种各样的意外伤害险等,说明人们在理性上是知道终有一死,而且可能是毫无准备的突发性死亡。但死亡不曾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们会觉得那是别人的事。这种错觉,使我们只想着怎样活得更好,却从不为死亡做好准备,也忘记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有暂时意义。

“随起久住此世之心,便觉现前一切皆为需要,专务于求此世乐、除此世苦之方便。于后世及解脱成佛等大事不加观察,心不入道。”因为把世界当做久居之地,就觉得眼前一切都是生活所需,这就会专求现世之乐。对于我们真正应该成办的,如断除此世之苦的解脱途径,及后世解脱成佛的头等大事不加思惟,这样的话,心就不会和道业相应。在这个物质极大丰富的社会,外在一切都在刺激人们的欲望和需求,甚至出家人也受到影响,也忙于追名逐利,这都是基于现世快乐而产生的过患。

“纵或闻思修,然以趣重今世之故,任作何善,其力定然薄弱,且必掺和恶行咎戾而转,其不杂恶趣之因者鲜矣。”咎戾,罪过。纵然是闻法、思惟和修行,但因为重视今世的缘故,不论修习什么善业,力量必然薄弱,且因夹杂恶行罪业而转变修行性质。那些言行完全不夹杂恶趣之因的修行者,是极其罕见的。

“纵使缘及后世,思欲进修,亦必不能灭除推延之懈怠,及以睡眠、昏沉、喧杂、饮食等事纷扰度时,不能精进如理而修焉。”如果对现世的执著尚未断除,即使为了后世发心修行,也不能灭除今日推往明日的懈怠之心,或是忙于睡眠、昏沉、喧哗、饮食等种种琐事,在纷扰中虚度时日,不能以勇猛精进之心如理修行。现代人往往因事务繁忙而疏于修行,总说什么有时间再修。其实,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会把时间放在自己认为最重要、最喜欢的事情上。所谓的没时间,往往是针对那些不曾引起重视的事。当我们说有空或没空时,其中就蕴含着一种取舍。如果不能放下对现世的执著,每天就会把时间耗费在种种杂务,在不良串习中轮回。

“又不特此也,为求现世圆满故,烦恼及其所引之诸恶行等渐渐增长,背甘露法,引入恶趣,孰有甚于斯之不善耶?”不念死的过患还不仅仅是这些。如果以希求现世圆满为生存目的,将进一步引发贪嗔痴烦恼,并使那些因烦恼引发的种种恶行逐渐增长。这将严重背离佛法,最终将我们导向恶趣。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结果吗?

“《四百颂》云:三世自在主,自来作死缘,而我犹安卧,不善孰胜斯。”三世,欲界、色界、无色界三界。《四百颂》说:在三界中,随时都有可以左右我们生命的死神在窥视。但我们却自以为高枕无忧,不做任何准备,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危险的吗?民间传说,若人死期来临,会被无常鬼用锁链套走。但佛法所说的无常并不是外在的什么,而是事物的发展规律。世间的人,包括帝王将相、英雄豪杰,无论曾经多么风光荣耀,都已灰飞烟灭。即使历代高僧乃至佛陀本人的色身,也同样都要入灭。所以说,死是一定的。当我们对死亡有了深刻认识,对于世间的执著自然会被弱化,在此基础上修习任何法门,都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又《入行论》云:须舍一切去,于此自不知。为亲非亲故,而造种种罪。”《入行论》也说:每个人终将舍弃一切,离开这个世间,但我们却从来想不到这一点,整天为了自己感觉中的好恶和冤亲造作种种罪业,真是非常愚痴的行为。

我感觉,世人忙来忙去,就像为一座即将倒塌的房子进行装修。因为我们所追求的一切都是建立于脆弱的色身上。一旦色身毁坏,一切装修也随之被毁。很多人也会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有机会捞取利益时,还是什么都放不下,还是愿意为之操劳甚至造作恶业,却忘记这座建筑很快将毁于一旦。所以,在对死亡和无常有透彻认识之前,再聪明的人也是傻瓜。

二、念死的胜利

若生一真实念死之心,且如若知我今日明日定死,稍知法者,即见亲等无可共住,遂能遮制于彼爱著,并任运生起从施等门而取心要。且能见及为利养恭敬等之世间法而致力者,一切皆无坚实。遮诸恶行,积集皈戒等善业。自身既得胜妙之位,亦能接引诸余有情,于彼安置,更有何事较此为重要者哉。

诸经于此念死之心,曾以多种譬喻而为称赞。如《大涅槃经》云:“诸田业中秋实胜,一切迹中象迹胜。一切想中,无常及死想是为最胜。”以由此能除遣三界贪著、无明、我慢故。复以为顿能摧坏一切烦恼恶业之锤,顿能成就一切善妙之门等而称叹之。

总之,能有修行之机会,唯是得此殊胜之身(人身)时。我辈长劫处于恶趣,虽偶一得生人天,亦多无暇,不得修法。纵或一次得堪修之身,而亦不能如理修法者,盖为住此今日不死之想耳。

心执不死者,乃一切衰损之门。念死者,乃一切圆满之门也。是故莫执此为诸无余深法可修者之所行,或虽为应修,唯宜初时略为修习,非恒常之所修也。应于初中后三皆必须修此法之理,心起决定解而修习之。

那么,念死无常又有哪些利益呢?真正提起念死之心,将每一天都当做今生最后一天来过,就像处在倒计时的状态中,只会考虑这期间做点什么最有意义,哪里还敢虚度?

“若生一真实念死之心,且如若知我今日明日定死,稍知法者,即见亲等无可共住,遂能遮制于彼爱著,并任运生起从施等门而取心要。”若能发起真实念死之心,而且就像今明两天就要死去那样确定,只要稍稍了解佛法的人,就会知道一切亲友眷属都无法和我们长久相伴,在生死关头也无法援手相救,就会减少对他们的贪执之心。如此,就能自然生起布施之心,并在舍离贪执的过程中成就解脱的智慧。

“且能见及为利养恭敬等之世间法而致力者,一切皆无坚实。”念死还能使我们认识到,为名闻利养等世间法所做的努力都是无常而虚幻不实的。能够正见无常,我们就会发现,世间一切成就如同泡沫那样,再大也会破灭,也不值得贪恋。只有愚痴者,才会执著于泡沫的大小。

“遮诸恶行,积集皈戒等善业。自身既得胜妙之位,亦能接引诸余有情,于彼安置,更有何事较此为重要者哉。”获得以上认识之后,就能阻止各种恶行的产生,同时积集善业,包括皈敬三宝、受持戒律、六度四摄等。这样的话,不仅自己能由此感得殊胜果报,同时也有能力接引其他众生,引导他们走向解脱,走向菩提。世间还有什么事比之更为重要的呢?

“诸经于此念死之心,曾以多种譬喻而为称赞。”在众多经典中,对于修习念死之心的利益,曾以种种比喻称扬赞叹。

“如《大涅槃经》云:诸田业中秋实胜,一切迹中象迹胜。一切想中,无常及死想是为最胜。”正如《大涅槃经》所说:在广阔无边的田野中,秋收的果实是最殊胜的;在一切动物的足迹中,大象的足迹是最殊胜的;在佛法的众多思惟观想中,无常想和死想是最殊胜的。

“以由此能除遣三界贪著、无明、我慢故。”为什么说无常想和死想是最殊胜的呢?因为由此契入,可以帮助我们遣除对三界的贪著、无明和我慢。其中的关键,就在于这种念死之心发得真切,并成为我们的主要心行,而不再被现有的不死之心主宰。念死念得真切,解脱便大有希望。佛世时,很多比丘常在冢间修行,就是通过环境来强化这一心念。佛陀之父净饭王想出家时,佛陀也告诉他:“观无常足以得道。”

“复以为顿能摧坏一切烦恼恶业之锤,顿能成就一切善妙之门等而称叹之。”其次,无常想和死想还能作为摧毁一切烦恼恶业的铁锤,成就一切善妙功德的大门。所以,无常想和死想的利益,为诸多经论所称扬赞叹。

“总之,能有修行之机会,唯是得此殊胜之身时。我辈长劫处于恶趣,虽偶一得生人天,亦多无暇,不得修法。纵或一次得堪修之身,而亦不能如理修法者,盖为住此今日不死之想耳。”总而言之,我们所以能有修行机会,只是因为得到了暇满人身。在无尽的生死轮回中,我们多数时间都在恶道流转,偶尔得生人天善趣,也多半是无暇之身,没有修法的机会和能力。即使有幸得到一次能够修行的人身,又往往不能如法修行,正是执著于“今天还不会死去”的想法。宗大师这段总结非常精辟,当我们没有提起无常想时,自然就会把主要精力用来关注生活,而不是关注生死,关注生命的未来。

“心执不死者,乃一切衰损之门。念死者,乃一切圆满之门也。”所以说,我们执著于不死之心,是产生一切烦恼生死的根源。念死无常,则是圆满一切修行利益的途径。两者非此即彼,我们想要道业有成,解脱自在,就必须提起念死之心,否则是没有出路的。这一句式,在自他相换中也有同样表述。

“是故莫执此为诸无余深法可修者之所行,或虽为应修,唯宜初时略为修习,非恒常之所修也。应于初中后三皆必须修此法之理,心起决定解而修习之。”在此,宗大师又指出了对念死法门常有的一些误解。所以,不要以为念死是没有其他高深法门可修者才修习的,或者以为,虽然应当念死,但只须在修行初期稍加修习即可,并不是始终需要修习的内容。事实上,对修行初、中、后三个阶段必须念死的修行原理,应该生起坚定不移的胜解,并依此不断修习。

初期修习无常,可令我们摆脱凡夫心;中期修习无常,可令我们精进不懈;后期修习无常,可令我们圆满佛道。所以说,念死是贯穿整个修道过程的。不论修习什么法门,如果能以念死、念无常之心为前提,就会生起紧迫感而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样的话,修行很快就会相应。

三、发何种念死心

若以亲等当离而生怖者,是乃常人之心,此处非为生起彼心也。若尔云何?谓由烦恼业所受之身终不免死,仅于此生怖,暂时亦不能遮止。须念恶趣之因未灭,现上决定善因未修,此当畏死也。若于此兴怖,则能起修,死时无恐。若不修此义,总于流转不能解脱,别于恶趣或将沉坠,死时追悔热恼而已。

这一段,告诉我们应当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忆念死亡,忆念无常。如果像常人那样贪生怕死,或是因为想到终有一死而消沉,而万念俱灰,而否定一切行为的意义,决不是修行人应有的心态。念死是为修行服务的,为生起出离心、为解脱服务的。那么,什么才是正确的念死之心呢?

“若以亲等当离而生怖者,是乃常人之心,此处非为生起彼心也。”彼心,指本论所说的念死之心。如果对亲人终有一天会离己而去心生畏惧,只是常人都会有的心态,本论所说的,并不是生起这样的念死之心。

“若尔云何?谓由烦恼业所受之身终不免死,仅于此生怖,暂时亦不能遮止。”为什么这么说呢?若仅对烦恼所感的业报身终将死去这一结果生起恐惧,依然不能减少对世间的贪执,有效阻止不良串习的发展。在社会上,对那些时日无多的人,家人通常是尽量满足其要求,想吃什么就给他们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为他们买什么,以此弥补他们将要死去的缺憾。可见,单纯的怕死并不会成为修行动力,甚至很可能由此造业。

“须念恶趣之因未灭,现上决定善因未修,此当畏死也。”我们要想到:在往昔的无尽生死中,我们造作的许多恶道之因并未忏净,同时也未具足往生善趣的因缘,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才应该怖畏死亡。否则,一旦死亡来临,很可能会因恶业现前而堕落,没有改正机会。

“若于此兴怖,则能起修,死时无恐。若不修此义,总于流转不能解脱,别于恶趣或将沉坠,死时追悔热恼而已。”如果对此生起畏惧,就能精进修行,死亡来临时就不必再有恐怖。如果不修习这样的念死之心,就无法从生死轮回中解脱,就有可能堕落恶道中长劫沉沦,临终时就只能追悔莫及了。

以上,宗大师就“发何种念死心”作了引导,并指出佛法所说的念死和世人贪生怕死的区别,帮助我们消除误解,端正心态。

略论》念三恶趣苦(2)--济群法师讲解

济群法师讲解原文链接

三、思惟傍生苦

诸傍生中,其力强者而凌其弱,且为天人之资具,自无主权,唯随他力,任其杀打损害。

《本地分》说:“与人天同住,别无住处。”

《俱舍释》则云:“彼等之根本住处为大海,诸余者乃彼之所流出耳。”

复次,有生于暗中或水中者,皆老死于其中,与负重疲劳,及以耕耘、剪毛、驱使等,而杀害之法亦有多种不同所迫恼。又由于饥渴、风日所困,及猎者等于多门中而为损害,随于何时,唯念恐惧。于其诸苦恼法,当思而厌患,生起出离心。

其寿量者,《俱舍》云:“诸傍生(畜寿无定),胜者长一劫(长者可至一中劫)。”谓寿长者可至一劫,短则无定耳。

旁生的苦,是我们在世间就可以亲眼见到的,也是更容易契入的一种观想方式。当然,现代人的生活环境和旁生有些距离,为了加深对这种痛苦的认识,我们可以去屠宰场、养殖场实地考察一番,或阅读一些反映动物痛苦的影视和文字资料。

“诸傍生中,其力强者而凌其弱,且为天人之资具,自无主权,唯随他力,任其杀打损害。”动物世界是弱肉强食的,那些凶猛的大型动物时常欺凌弱小动物,甚至以它们作为食物果腹。而且,动物还时常被天或人作为坐骑及劳动工具,自己没有任何主权。只有任凭主人欺压,或是宰杀,或是鞭打,或是担负其他种种艰辛的劳役。

“《本地分》说:与人天同住,别无住处。”《瑜伽师地论·本地分》说,动物与天道和人道同居一处,此外没有什么别的住处。

“《俱舍释》则云:彼等之根本住处为大海,诸余者乃彼之所流出耳。”《俱舍论释》说,动物的根本住处是大海,其他的那些,如陆地、空中等种种动物,都是从大海衍化出去的。这一点和现代研究观点相近,不少科学都认为,大海是生命的起源。

“复次,有生于暗中或水中者,皆老死于其中,与负重疲劳,及以耕耘、剪毛、驱使等。”此外,有些动物一生都处于黑暗之中,有些动物一生都处于水中,直到老死也无法脱离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所谓生于暗中死于暗中,生于水中死于水中。而大多数动物还必须为人类服务,担负各种沉重艰辛的劳役或奉献自身所有,如耕田、剪毛、驮运货物等。

“而杀害之法亦有多种不同所迫恼。”虽然动物为人类分担了种种苦役,任劳任怨,但最后往往不能寿终正寝,还是被人以种种方式杀害。而且,其中的很多杀害方式极其残忍,会使动物长时间地遭受剧烈痛苦。

“又由于饥渴风日所困,及猎者等于多门中而为损害。”此外,动物还会遭受饥渴难耐、风吹雨打等痛苦,以及猎人通过枪杀、陷阱、投毒、诱捕等种种方式加以损害。

“随于何时,唯念恐惧。于其诸苦恼法,当思而厌患,生起出离心。”总之,无论何时都处于恐惧之中。对于以上种种痛苦,通过思惟必然会感到厌恶和恐惧,从而生起强烈的出离心。

“其寿量者,《俱舍》云:‘诸傍生,胜者长一劫。’谓寿长者可至一劫,短则无定耳。”动物的寿命是多少呢?《俱舍论》说,在各种动物中,长寿者可长达一劫。这也就是说,寿命长久的动物可以存活一劫之久,如龙王等。而短寿的就没有一定了,甚至是朝生暮死。就像《庄子》所说,“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没有出离轮回之前,我们随时都会继续流转。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努力修行的话,无始以来造作的恶业可能很快就会现前,就会轮到自己身上,那是多么可怕的未来啊。

四、思惟饿鬼苦

诸上品悭吝者,生饿鬼中,彼等皆感饥渴之苦,皮肉血脉枯如株杌,以发覆面,口甚干焦,以舌舐之。其中有三:

一、于饮食有外障者。彼等若驰至井泉池海诸处,为余有情手执剑矛枪等行列守护,令不得趣。或强趣之,便见其泉变为脓血,自不欲饮也。

二、于饮食有内障者。谓口如针孔,或口如炬,或复颈瘿,或腹宽大,纵无其他有情为遮,自得饮食,亦不能饮啖也。

三、于饮食自体为障者。有名猛焰鬘者,一切饮食皆为火燃而烧之。名食粪秽者,饮啖粪溺与不净臭恶,及唯能于损害下劣等物而饮啖也。又有一类割自肉食,纵得香美而不能食。

彼等(饿鬼)住处,《俱舍》谓于王舍城下,隔五百瑜缮那有之,余者皆彼中所分出。

其(鬼之)寿量,据《本地分》及《俱舍》云:“人间一月,为其一日,可至其自年五百岁。”《亲友书》云:“恶行之业以为索,坚固缠缚诸饿鬼。其间受苦无中断,五千及万亦不死。”其《疏释》云:“饿鬼一类寿五千岁,一类为万岁。”《本地分》说:“三恶趣之身量无定,以不善业力有大小种种故也。”

如是,若思彼诸苦者,试以身手入于热灰,置一昼夜。或于严冬风吹冰窟,不著衣裙,于中而住。又或一日二日断绝饮食,或于身上蜂虻螫噬。若此微事犹难忍者,念我云何能于热寒地狱、鬼畜诸苦而堪忍受。

以今推比,乃至未生至极怖畏之间,应勤思惟。以现前贤善之身如是思者,应忏洗从前所集罪恶,止息后流。先所集善,则以猛利欲乐发愿令其增长,于新作者以多门而为趣入。

又于日日中,皆使有暇之身作有义利。若现在不思彼者,堕恶趣时,虽欲求一能从彼等怖畏中作救护皈依者亦不可得。尔时,于所应作及不应作,取舍之处心无力矣(应不应作之取舍,已力不从心矣)。

这一段是思惟饿鬼的痛苦。佛教节日中的盂兰盆会,起源便是为了向饿鬼施食。当年,目连尊者看到堕入饿鬼道的母亲饥饿难耐,便以神力为母送饭。但他母亲却因业力所致,得到饭钵后,顷刻化为火焰。尊者痛心不已,请教于佛陀。佛陀就告诉他:于七月十五佛欢喜日,以百味饮食供僧,依僧团之力令恶道众生皆得饮食。

“诸上品悭吝者,生饿鬼中。”那些极其悭贪吝啬者,将来会生到饿鬼道中。吝啬是贪心所的表现形式,这种心理状态就是病态的渴求,永无满足之时。事实上,人间有这种心态者也为数不少。他们即使拥有再多也不会感到满足,永远都在不断索取而不愿有丝毫付出。如果以这样的心态生活,虽处人间,也与饿鬼无异。

“彼等皆感饥渴之苦,皮肉血脉枯如株杌,以发覆面,口甚干焦,以舌舐之。”他们时时都感到难以忍受的饥渴,因为体内没有水分,皮肉血脉已经干涸得有如枯木,头发却长得将脸盖住。虽然唇干舌燥,也只能以舌头舐一舐来缓解。

“其中有三:一、于饮食有外障者。彼等若驰至井泉池海诸处,为余有情手执剑矛枪等行列守护,令不得趣。或强趣之,便见其泉变为脓血,自不欲饮也。”饿鬼又有三种不同的类型。第一种,对于食物有外在的障碍。饿鬼因为饥渴难耐而到处寻觅水源,好不容易找到水井、泉眼、池塘、大海等处,却有很多手持利剑、长矛、刀枪等武器的守卫者,列队守护在水源边,不让饿鬼们靠近。如果饿鬼因难忍饥渴,强行冲破阻拦前往,却会看到水源变为脓血,自己也不想再喝了。

“二、于饮食有内障者。谓口如针孔,或口如炬,或复颈瘿,或腹宽大,纵无其他有情为遮,自得饮食,亦不能饮啖也。”瘿,肿瘤。第二种,对食物有内在的障碍。虽然已经饿得头晕目眩,嘴巴却只有针孔那么大,或是不断向外冒火,或是脖子被肿瘤阻碍,或者肚子宽大到无法填满。即使没有其他有情阻拦,得到了水和食物也无法吃喝。这一景象在人间就能看到,他们因业力或疾病所困扰,虽然食物充足,却完全无法进食,只能在饥饿的折磨中死去。

“三、于饮食自体为障者。有名猛焰鬘者,一切饮食皆为火燃而烧之。名食粪秽者,饮啖粪溺与不净臭恶,及唯能于损害下劣等物而饮啖也。又有一类割自肉食,纵得香美而不能食。”第三种,是来自食物的障碍。一类叫做猛焰鬘者,得到饮食后立刻被猛火燃烧殆尽,不得食用。一类叫做食粪便污秽者,只能食用肮脏、恶臭、不净和被虫噬鼠咬的下等食物,如蝇逐臭,如狗食粪。还有一类则是割下自身骨肉食用,纵然味道香美,却难以下咽。

“彼等住处,《俱舍》谓于王舍城下,隔五百瑜缮那有之,余者皆彼中所分出。”饿鬼的住处,《俱舍论》认为,在王舍城地下的五百由旬,其他观点也都是出自于此。

“其寿量,据《本地分》及《俱舍》云:人间一月,为其一日,可至其自年五百岁。”饿鬼的寿量,《瑜伽师地论·本地分》及《俱舍论》说:人间的一个月,等于饿鬼的一天。按照这样的计算,饿鬼寿量可长达五百岁,相当于人间的一万五千岁。

“《亲友书》云:恶行之业以为索,坚固缠缚诸饿鬼。其间受苦无中断,五千及万亦不死。”《亲友书》说:各种恶业仿佛绳索,紧紧束缚着饿鬼道的有情。一旦堕入其中,苦难便不曾有一日中断,乃至五千岁或一万岁,也不会轻易死去。

“其《疏释》云:饿鬼一类寿五千岁,一类为万岁。”其《疏释》说:有一类饿鬼寿命可达五千岁,更有一类可达一万岁。

“《本地分》说:三恶趣之身量无定,以不善业力有大小种种故也。”《瑜伽师地论·本地分》又说:三恶道的众生身形大小及寿命长短是不确定的,因为他们所造的恶业也有多少和大小等种种不同。

“如是,若思彼诸苦者,试以身手入于热灰,置一昼夜。或于严冬风吹冰窟,不著衣裙,于中而住。又或一日二日断绝饮食,或于身上蜂虻螫噬。若此微事犹难忍者,念我云何能于热寒地狱、鬼畜诸苦而堪忍受。”像这样的恶道之苦,我们现在无法身临其境地体会,甚至也难以想象。但我们可以稍稍尝试一点,比如将身体或手伸入极热的灰烬中放一昼夜;或于严冬时节,在寒风呼啸的冰窟中,不穿衣服站在那里;或者是一两天不吃不喝;或者是让蜂虻等各种昆虫噬咬。如果对这些小苦尚且不堪忍受的话,那么就应该想到,对于地狱、饿鬼、畜生这些恶道的剧烈痛苦,又怎么能够忍受呢?

“以今推比,乃至未生至极怖畏之间,应勤思惟。以现前贤善之身如是思者,应忏洗从前所集罪恶,止息后流。”我们要根据以上所说种种情况思惟恶道痛苦,在还未生起极大畏惧之前,都应当精进不懈地观照反省。趁现在还拥有暇满的贤善之身,还能如理思惟,就应该忏除以往所造恶业,止息不善业的惯性和相续。

“先所集善,则以猛利欲乐发愿令其增长,于新作者以多门而为趣入。又于日日中,皆使有暇之身作有义利。”对于以往积集的善业,则以猛利意乐令其增长,并从身口意三业积集新的善业,同时以各种方式让自己的心相续安住在这些新造善业中。总之,每一天都要利用这个圆满有暇之身做有意义的事,勿令一日空过。这也就是三十七道品所说的四种正断——已生之恶令断,未生之恶令不生;已生之善令增长,未生之善令生起。

“若现在不思彼者,堕恶趣时,虽欲求一能从彼等怖畏中作救护皈依者亦不可得。尔时,于所应作及不应作,取舍之处心无力矣。”如果是现在不进行这样的思惟和观修,等到堕落恶趣的那天,虽然想要祈求一个能将我们从恶趣恐怖中救拔出来的皈依对象,却再也没有机会了。到那个时候,对于什么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也没有力量进行取舍了。

念恶趣苦,目的是引发我们的警觉之心。否则,修行的念头很容易被边缘化。那样的话,势必会进入世俗心的状态,把暇满人身用来生活享乐,甚至造作恶业。一旦福报享尽,接着就是长劫苦难,实在是对生命最大的浪费。如果说人身是我们今生所能拥有的最高财富,修行就是唯一正确的投资,不及时把握的话,就会坐失良机。不必说堕落恶道后无法修行,就拿现生来说,很多因素都会构成干扰:心情郁闷时无法修行,身体虚弱时无法修行,睡眠昏沉时无法修行。所以,我们一定要正视现实,抓紧修道,免得日后悔之晚矣。

发出离心 舍凡夫心

在《道次第》中,下士道的内容为念死、念恶趣苦、皈依三宝、深信业果,中士道的内容主要是念人天善趣之苦。同样是念「苦」,在不同的修学阶段,所念内容却大相迳庭。下士道的修学,是以成就人天善果为目标,故念恶趣之苦,希求人天之乐。而中士道的修学,是以发起出离心为目标,故进一步念人天之苦,因为人天亦非究竟之乐,仍在有漏的三界之内。此外,还应该了解苦生起之因——集谛,即有情生命延续的原理及状况。

我们要不断思维死亡之苦、恶道之苦,乃至人天之苦,思维烦恼和业给我们带来的痛苦。这种观修,有助于我们生起真正的出离心。

说到出离,首先是出离环境。我们出家,就是对尘世生活的出离。但出离环境并非目的,因为任何境界都没有实质。我们之所以要出离环境,是因为心对境界的贪著。所以,出离环境是为了摆脱心对此产生的贪著,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出离凡夫心。

凡夫心也属于集的范畴。我们希望出离苦,首先应出离集。知苦,方能断集。所谓集,就是烦恼、业力,就是生死相续。

业力,包括身口意三业。一般来说,似乎偏重于身业和语业,但意业却是根源。贪瞋痴三毒,就属于意业的范畴。我们在贪的时候,就造下贪的意业;嗔的时候,就造下嗔的意业;执我的时候,就造下我执的意业。正如《地藏经》所说:「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贪的念头每启动一次,就造作一次贪业。再启动一次,贪业就得到增长,如是不断递增。当然,意业并不都是负面的,同情、关爱、慈悲也属于意业。

生命就是无尽的积累。在这种积累中,意业才是根本,身业和语业只是意业的外在表现。任何善恶行为的生起,皆因意业的参与才有了力量,才会在我们的阿赖耶识中形成种子。如果没有意业的参与,它所形成的力量是非常微弱的。

在戒律中,每犯一条戒,都要考察是有心造作或无心造作。杀生,是有心杀还是无心杀;偷盗,是有心偷还是无心偷,并以此作为判断是否犯戒的重要因素。这也类似于法律所考量的动机。

由此可见,心的参与非常重要。贪一次并不可怕,嗔一次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命中形成了强大的贪心和嗔心。这些心行一旦成熟,将形成巨大的惯性,在未来生命中不断主宰我们,促使我们造作种种恶业。修行的根本,在于将心从贪瞋痴中摆脱出来,使它不受五欲尘劳的系缚。

在我们的习惯中,贪心生起时,贪就代表了我们全部的想法,使整个身心毫无保留地投入这种贪婪之中。而嗔心生起之时,嗔就主导了我们全部的情绪,使每个细胞都燃烧着不可遏制的嗔火。

那么,贪和嗔能代表我们生命的全部吗?事实并非如此。当我们的心介入情绪并为之左右时,我们已经感觉不出,情绪只是生命海洋中的一片浪花,并不是大海本身。在自然界中,一片叶子是微不足道的,可当它遮蔽了我们用来观察世界的眼睛时,它甚至就成了我们的整个世界。我们对情绪的执著,恰恰将它化为了一片蔽目之叶。

如果我们具备智慧的观照,就会看清念头和情绪的真相,不随它左右,不受它伤害,因为情绪和念头只是虚空中的一片云彩,大海中的一片浪花。而我们的心性,却是虚空,是大海。如果我们执著一片云彩,这片云彩便是一切;如果我们安住于虚空,一片云彩又算得了什么?云卷云舒,虚空又何曾有过改变?

具备相应的定力之后,我们还会感觉到,并不是每种负面情绪都会对我们构成伤害。如果我们受到伤害,那只是因为心执著其中。这种执著非常强烈的时候,会严密、坚固得像一个封闭的器皿。使我们误以为,这个器皿和充斥其中的情绪,就是我们的本来面目,就是我们能够拥有的全部。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从来都不敢轻易离开这个器皿,从来都舍不得尝试打碎它,以为那样我们就会一无所有。事实上,当这个因为执我而构建的器皿被打破之后,我们所拥有的就是无限。或许,这么说并不准确,因为无限是不能被拥有的。在无限之中,已不再有「能」和「所」的存在。

在学佛过程中,舍弃凡夫心是一项重大任务。佛陀他老人家在许多经教中谈到的空、无常、无我及戒定慧等,都是帮助我们解决这个问题的最佳利器。这种帮助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帮助我们认识凡夫心的真相,一方面是帮助我们有效对治凡夫心。

修行就如打仗一样。打仗,首先要认识敌人的危害性,其次了解敌人在哪里,然后才知道如何去对付它,最后还要采取行动,否则知道得再多也是枉然。而修行的困难还在于,所要面对的敌人是如此众多,包括我们无始以来积累的种种不良习气,其难度不亚于一人与万人敌。

修行究竟修什么呢?这并不是一个多余的问题。事实上,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修行究竟在修什么,究竟要解决什么问题。如果对修行目标没有清晰的认识,很可能一辈子的修行都是在「成就」凡夫心。越是「精进」的话,「成就」往往也会更大。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所谓的老修行,越修脾气越大,越修我慢越重,越修越自以为是,觉得天下唯有自己真正修行,旁人皆是沽名钓誉之徒,皆是不如法的伪教徒。

如果修行修到这样的境界,不论是解脱道还是菩萨道,都了不相干。因为无论哪一种修行方式,都是为了帮助我们去除我执,而非增长我执。

在《道次第》下士道和中士道的部分,通过对死亡、恶趣乃至人天之苦的观修,使我们发起精进勇猛之心。唯有舍弃凡夫心,修行才能踏上正道,因此这一基础非常重要。很多人认为佛法修行的核心在于空性见,一旦证得空性,所有问题皆迎刃而解,事实并非如此。即使对空性有所体认,也并不能立即解决问题,因为通达空性也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好地克服凡夫心。

见性只是真正修行的开始,之后还要通过修道来巩固它。我们要知道,凡夫心的根深蒂固,并不会因见道就立即彻底瓦解。所幸的是,见道能使我们真正具备摧毁凡夫心的力量,然后再通过修道使其从根本上解体,而不仅仅是被降伏。如果不解决凡夫心,未来生命依然不能自主。对于这个重中之重,我们决不能因循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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