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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正信佛法

何故悭吝人,枉有积福资,舍财如割肉(何须贪吝取功名的意思)

学佛百科2023-04-12104

哪位能提供莫里哀的《悭吝人》剧本?

这是发生在法国巴黎的高利贷者阿巴贡家里的一个喜剧故事。

阿巴贡的女儿爱丽丝和情人瓦赖尔是在狂涛怒浪里相识的:爱丽丝失落水中,瓦赖尔见义勇为,把她的生命从死神那里抢夺回来,并柔情蜜意地照拂她。两颗青春的心灵相互碰撞,闪烁出爱情的火花。为了爱情,瓦赖尔丢下父母和祖国而逗留在这里;又隐瞒自己的身份,来给阿巴贡当仆人,为的是能经常看见心爱的人。他那热烈的爱情燃烧着爱丽丝的心。但尽管如此,爱丽丝仍然忧郁重重。她怕瓦赖尔变心,也怕此事公开,会引起父亲的暴怒、家庭的责备和社会的指责。主仆通婚在当时是有辱门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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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赖尔却不以为然。他对阿巴贡的吝啬和严厉很反感,但为了爱情,他又只得费尽心思去奉承献媚,以讨得他的喜欢。他让爱丽丝向哥哥克雷央特说说,希望他能从中帮点忙。

克雷央特也正有事要说给妹妹听。他喜孜孜地告诉妹妹:他爱上了一个人。那是前不久搬到这条街上住的一位名叫玛丽亚娜的可爱的姑娘。她守着年老多病的母亲,极为孝顺、温柔。克雷央特一见着她,就魂飞天外了。他看出这母女俩境况不大富裕,总想找个适当的机会资助一点。可是因为父亲吝啬,他手中没钱,不能享受在心爱的人面前略表爱情的快乐,心中又非常苦恼。

“唉!我的苦恼别人是想不到的。”克雷央特叹气地说,“我们的父亲在钱上对我们勒得那么紧,让我们永远在极端穷困的境况里受罪吃苦,世界上还能有比这残忍的事吗?”他要妹妹去探探父亲对他的爱情的看法。如果父亲反对,那他就决心带着心爱的人远走他方;听说妹妹也是为此事而找他,他劝妹妹,若是父亲不同意,那他们就一齐出走,以摆脱父亲那难忍的吝啬的虐待。

兄妹俩正在商谈要联合起来对付父亲那死硬的脾气,听到后面父亲训人的骂声,就躲到别处去谈了。

原来是阿巴贡要把克雷央特的男仆拉弗赉史撵出去,要他滚:“你给我滚到街上去等我儿子,不许你像根木头杆似的戳在我家里。我不愿意眼面前老有一个刺探我行事的暗探,一个奸细,一对混账的眼睛老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直溜溜地望着我的家产,看看有没有可偷的东西!”

“真见鬼,谁又有那么大的本事来偷您的东西呢?您把样样东西都销得那么严紧,白天黑夜总在旁边看着,您的东西还能让人偷走吗?”拉弗赉史嘟囔着。阿巴贡就害怕有人注意他的行动,害怕有人说他家里藏着金银。拉弗赉史准备走时,他又反复搜查他的衣袋、裤腿里是否藏了东西,气得拉弗赉史指桑骂槐地骂他吝啬鬼。

阿巴贡确实有不放心的事:他把昨天人家还他的5万法郎埋在花园里,整天提心吊胆的。阿巴贡是放高利贷的,有钱,但又怕找不到保险可靠的藏钱的地方。他正自言自语地唠叨着,克雷央特和爱丽丝低声说着话走过来。阿巴贡惊恐地问他们有什么事,听见他说了什么?兄妹俩说刚来这,什么也没听见。阿巴贡硬是不相信,然后自圆其说地说要是谁有5万法郎放在家里,就不会抱怨日子难过了。儿子说他本来就不用报怨,他的钱财已经够多了!

“这是什么话?我的财产已经很可观?”阿巴贡慌了,愤愤地说:“说这话的人是在撒谎!完全不是事实!散布这种谣言的人都是些混账东西!”他认为亲生儿子泄露了他的秘密,就是他的敌人;他又骂克雷央特胡花滥用,穿着豪华的衣服招摇过市。这样,别人会以为他家里金银堆成山,总有一天会上门拿刀来抹他阿巴贡的脖子的。

阿巴贡瞧着儿子就不顺眼。儿子穿得像个侯爷,他疑心儿子是偷他的钱。听儿子说是赌场上赢来的,他又教训儿子不会生财,应该把赢来的钱放出去收利息,而不该花在打扮上。

兄妹俩无心听这些,他们是来和父亲谈婚姻大事的。不料,阿巴贡谈到这里却把话题一转,跟儿女商谈起自己的婚姻大事。兄妹俩听了惊讶不已。原来,阿巴贡也看上了那位聪明伶俐、善于治家的玛丽亚娜姑娘,并已决定娶她。

这真是晴天霹雳。克雷央特感到头晕地转,颤抖抖地回屋休息。这边,阿巴贡继续对女儿说:“我的女儿啊,我已打定主意了。你哥哥嘛,我已替他看中了一个寡妇,今天早上刚有人来提过。至于你呢,我把你许给了昂赛米老爷。”

爱丽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昂赛米老爷虽有贵族头衔又有家财,但已结过婚并年近50。所以她只得和父亲说,她还丝毫没有结婚的意思,但阿巴贡却偏要女儿和昂赛米老爷结婚,并且就在当天晚上订婚。爱丽丝宁死不从,阿巴贡威严相逼,还说自己为女儿办的是一门得意的亲事。父女俩争执不下,阿巴贡看到瓦赖尔走过来,就让瓦赖尔来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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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为难了瓦赖尔!他既想逢迎阿巴贡,又不能让心上人嫁给别人。机智的瓦赖尔奉承阿巴贡说他总是有理的,只是事情来得的太匆忙,因为婚姻关系到一个人一辈子的幸福,得慎重考虑;婚姻大事也得考虑本人的意愿,如果年龄、脾气等差别太大,会使婚姻发生许多不幸的意外;又说世上做父母的应该为儿女的爱情着想而不能在金钱上多打算盘……但阿巴贡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唠叨着“不要陪嫁费”。原来,昂赛米老爷答应。娶爱丽丝并不要赔嫁费。阿巴贡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便宜,去哪儿捡?

花园里传来狗叫声。阿巴贡怕是有人在找他的钱,急忙去了。

爱丽丝焦急地向瓦赖尔求援。瓦赖尔要她假装有病拖延婚期;要是还不行,他们俩就私奔。两人正小声地商议着,阿巴贡看着没出乱子又转回来。瓦赖尔就故意大声地对爱丽丝说:“是的,一个做女儿的应该听父亲的话,而不应该关心丈夫是怎样的一个人;遇到不要陪嫁费这样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她就应该听从安排:叫她嫁给谁就嫁给谁。”

阿巴贡听了非常高兴,就把上帝赐与他管教儿女的权力交给瓦赖尔,要女儿一切都要照着瓦赖尔的话去办。阿巴贡感到有这样一个仆人真够快活的!

克雷央特在焦急地询问拉弗赉史借钱的情况。为了资助心爱的人,他准备借15000法郎的阎王债。仆人说事情办得有些眉目了,那位叫西蒙的介绍人挺热心的,只是要接受一些小条件,并说放债人始终掩藏着身份不肯露面,不过今天下午要在一所临时惜用的房子里和克雷央特见面谈谈,为的是了解借债人的家庭和财产情况。仆人让克雷央特放心,说:“我相信单是提出您父亲的姓名,就会使这件事很容易办成的。”克雷央特也挺自信的,因为已去世的母亲留给他的那份财产是别人剥夺不去的。

接着,仆人向克雷央特报告放债人让介绍人转述给借债人的合同:“……放债人为求良心上没有丝毫负担起见,情愿只取五厘利息出借他的钱财。”克雷央特觉得这个放债人还挺公平正直的。可仆人继续往下念:“但由于放债人手头并无此款,为满足借债人要求,必须向人转借,以二分利息借进。此项利息应由借债人担负,并不得因此影响其他事项。”听到这里,克雷央特真正感到了这个放债人的厉害。但没法子,他需要钱,只得认可。

然而合同还没完。放债人说这15000法郎只付12000法郎现款,”其余3000法郎将以衣服什物首饰等折付。并附有一张诸如四脚卧床、壁毯、火枪、砖炉、七弦琴、台球桌、鳄鱼皮等物的清单,写明:“上列各物公平合理的价值总在4500法郎以上,但由于放债人格外体谅,只按3000法郎计算。”

克雷央特大骂这个放债人是强盗、刽子手,诅咒他早点得瘟病死掉。他又想,这是吝啬的父亲把他逼的,又咒骂该死的父亲早早归天。

而在阿巴贡的家里,阿巴贡正向西蒙盘问借债人的家底,西蒙说:“借债人也是托人介绍的。但可以告诉你,他家里非常有钱。他的母亲已经去世,并且,如果您爱听的话,他还敢担保过不了八个月他父亲就会死掉。”阿巴贡放心了。

克雷央特和仆人恰好进来。克雷央特以为仆人已向西蒙说出他的身份,西蒙来报告阿巴贡了;西蒙却以为克雷央特他们打听到放债人的姓名和住处,是来面谈的。阿巴贡则弄得莫名其妙。等他们知道内中情形,父子俩都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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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这个该上绞架的东西,甘心走这种万恶绝路的就是你!”

“什么?我的父亲!干这种丢脸的事情的就是您!”

“借这种违法的债来败家的就是你?”

“想用这种罪恶滔天的高利贷来发财的就是您?”

阿巴贡大骂儿子,要他滚出去。儿子气愤地走了,阿巴贡自言自语地说:“出了这件意外的事我并不难受,只是它给我一个警告,让我今后对他的一切行动要格外留神。”

媒人福劳辛来了,阿巴贡顾不上跟他说话,先要去察看他的钱财。

拉弗赉史走过来,听说福劳辛是为阿巴贡办事并想得点报酬,告诉他这很不容易,“阿巴贡老爷是所有人当中最没有人味,心最硬,手最紧的人”,拉弗赉史鄙夷地说,“不管替他卖多大气力,都休想让他感激到张开手给钱的。口头上的夸奖、尊敬和礼貌,以至交情友谊,你要多少都可以给你;可是提起钱,干脆休想。他最恨赠送这个词,从来不说‘我赠你一个早安’,而是说‘借你一个早安’。”福劳辛说他知道怎样能感动阿巴贡,拉弗赉史说,这个吝啬鬼,要他的钱就等于要他的命。

阿巴贡去花园看看没事又转回来。福劳辛奉承他气色好,比25岁的小伙子还年轻;又看看相,说他能活120岁。说得阿巴贡乐滋滋的。福劳辛说亲事没问题,可阿巴贡问他:“你有没有问她母亲能给她女儿多少钱?女孩没陪嫁带过来是没人娶的。”

福劳辛说姑娘可以带来12000法郎的年金。他算给阿巴贡听:姑娘从小在省吃俭用的环境中长大,只需吃蔬菜过日子,不用昂贵的鱼肉等,这每年至少可省3000法郎;姑娘装束朴素,不需华丽的衣著首饰,这项每年可省4000法郎;姑娘还对赌博深切的憎恨,这样每年可比其他女人少输5000法郎左右。阿巴贡还是不满足,说这里没有实在的东西给他进项。直到福劳辛说母女俩在某地还有财产,阿巴贡才稍宽心。

不过,阿巴贡还有点不放心:那姑娘很年轻,而自己已60岁了,怕两人不对胃口,往后会添麻烦的。

福劳辛又搬弄三寸巧舌,告诉阿巴贡:那姑娘恨透年轻人,专喜爱上年纪的,长着威风凛凛大胡子的老头。还举例说,四个月前姑娘都准备好快结婚了,但听说对方只有56岁,并且花镜都不戴就在婚约上签名时,就撕毁了婚约。这又说得阿巴贡喜孜孜的,说自己要是女人也不喜欢年轻人的。福劳辛又趁机糟踏了年轻人一番,说只有阿巴贡这相貌,这体格才像个样子,就连他气管炎的咳嗽也挺气派的;还讨好地说自己为撮合这桩亲事,可使尽了力气。

阿巴贡始终笑眯眯地听福劳辛说恭维话,对福劳辛的尽力连连道谢。

可是,福劳辛把话题一转,说:“我正打着官司,眼看要输,是因为缺少钱;你如果肯帮我一点忙,那么毫不费事就可以叫我打赢这场官司……”,阿巴贡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福劳辛一看阿巴贡的脸变色,又说起那姑娘对阿巴贡的喜爱,阿巴贡又摆出和善的神气。可一等福劳辛又提起钱的事,阿巴贡的脸又绷得紧紧的,并借口要写几封信赶快溜走。气得福劳辛大骂:“你这个癞狗!不得好死的吝啬鬼!”但他不愿放弃这桩买卖。他还有那一头,那边是靠得住能得一份报酬的。

阿巴贡召集全家人安排活计。他要女儿今晚订婚,邀请昂赛米老爷,还邀请玛丽亚娜来作客。

阿巴贡派格罗特婆婆打扫卫生,并管理空酒瓶,警告她若丢失一个半个得扣工钱;派勃兰达瓦和腊麦吕斯擦洗酒杯和给客人斟酒,吩咐酒要多掺水,并且要等客人口渴想喝时再斟;派爱丽丝照管席上撤下来的东西,并招待玛丽亚娜;嘱咐克雷央特对后母要和气热情,那就可以忘掉他借债的荒唐事。最后,他分派马车夫兼厨子雅克大师傅的差事。

阿巴贡先吩咐雅克大师傅,说今晚他要请人吃饭,要他弄点好吃的。而当厨子说得多花点钱时,他就急得大叫:“真见鬼,老是钱!”他又告诉厨子是请八位或十位客人,不过只照八位预备就行,八人够吃的十人吃也行。而当厨子说出准备八人吃的菜肴时,他又急得大喊:“见鬼啦!这个,请满城的人吃都够了。”站在一旁的瓦赖尔也讨好地跟着阿巴贡斥责厨子拼命上莱是害客人,并说古人言应该为生存而吃饭,不是为吃饭而生存。阿巴贡很欣赏这句话,要把它刻在饭厅的壁炉上。临了,阿巴贡又吩咐厨子应该预备些诸如肥肥的什锦烂肉块等大家不爱吃,可一吃就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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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阿巴贡又分派兼马车夫的雅克大师傅去刷洗马车,把马套好准备上集市。这可让雅克叫苦不迭:那几匹马因为不做事,阿巴贡就实行严格的节食,一个个都憔悴得不成样子,怎么拖得动车?瓦赖尔在一边又讨好地说就请街坊比卡尔来赶车,气得雅克直骂他是马屁精。

雅克还提到外面的人对阿巴贡的种种议论和嘲讽,说别人都笑他是刻薄鬼、吝啬鬼、守财奴、放阎王账的,气得阿巴贡抓住他痛打一顿,才扬长而去。

稍过些时,媒人福劳辛带来玛丽亚娜。玛丽亚娜心里很害怕。福劳辛知道她心里想着去过她家的那个金黄头发的小伙子。虽然玛丽亚娜还不知道他是谁,但她喜欢他,而把嫁给老阿巴贡看成是可怕的折磨。福劳辛宽慰她,说:“所有金黄头发的少年都很可爱,不过大多数都穷得跟老鼠一样。阿巴贡虽年纪大,不大对胃口,但他有财产。更重要的是,时间不会长,他一死,你就可以另嫁个知心人,把一切都补救过来了。”

家仆喊来了阿巴贡。玛丽亚娜看见他那副老脸就恶心。阿巴贡却肉麻地赞颂她的美貌,玛丽亚娜一声不吭。阿巴贡又叫女儿、儿子来给后母请安。玛丽亚娜看到克雷央特,不觉一惊。

玛丽亚娜绝没想到这桩婚事被搅成这样。看到克雷央特的失望和痛苦,她也非常痛苦、烦恼。“这种怪事是我事先绝没想到的,”她难过地对克雷央特说,“并且,若不是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逼我到这步田地,我向您保证,这种让您痛苦的婚姻,我是决不应允的。”

痛苦的克雷央特当着父亲的面尽情地赞颂玛丽亚娜。最后,他说:“是的,小姐,能够把您据为己有,那种幸福叫我看起来是所有幸福当中最巨大的幸福;我也正把我的全部雄心放在这个上头;为了夺取这个宝贝,天下没有我不敢干的事……”

阿巴贡却没有听懂他们的话。克雷央特拿出事先预备的蜜桔、柠檬和果子酱招待玛丽亚娜,吝啬的阿巴贡直心痛;克雷央特又摘下父亲手指上的钻石戒指给玛丽亚娜,说这是父亲的定情礼物,气得阿巴贡在旁边痛骂他是混蛋、刽子手。

克雷央特兄妹俩带着玛丽亚娜和福劳辛进屋去吃点心。因为爱丽丝事先已知道这婚事的波折,很同情克雷央特和玛丽亚娜的遭遇;福劳辛则打算从这里捞点报酬,也愿意重新撮合这桩婚事。

但怎么摆脱困境,玛丽亚娜没办法。因为她不能不管她那可怜的母亲:“她那么百般宠爱地把我抚养大,我实在不忍心招她烦恼。”她当然愿意向母亲承认自己爱克雷央特。克雷央特求她要尽一切力量,用婉转的请求和感人的温情去感动母亲,把现在的这门亲事取消。

但是棘手的还是阿巴贡。如果他知道是别人不要他而取消亲事,他恼羞成怒绝不会同意玛丽亚娜嫁给儿子的。福劳辛想出一个点子:叫某个老妇人装作是有身份的贵妇,并声称手中除许多房产外,还有50万法郎的现款,而她又疯狂地爱上了阿巴贡,肯在婚约里规定把全部财产都赠给他,那么,阿巴贡肯定会喜爱钱而不会喜爱玛丽亚娜的。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太妙了,催促福劳辛快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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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阿巴贡进屋来。他看见克雷央特在吻继母的手,而继母并不拒绝,心里有点怀疑。他让爱丽丝陪玛丽亚娜去集市,自己要来考察考察儿子。

他问儿子觉得玛丽亚娜的神情、身材、容颜、谈吐等如何?儿子说刚才夸奖玛丽亚娜是为让父亲高兴,老实说,这女人庸俗死板,不怎么样;父亲便说这真遗憾,因为他刚才考虑自己娶这么年轻的女人不合适,想把她让给儿子。现在儿子不喜欢,这可让他为难了。克雷央特暗压住内心的喜悦,说:

“请听我告诉您;她不太对我的胃口,这是事实。不过为叫您高兴,我可以狠一狠心娶她,如果您愿意那么办。”

“我吗?你可没想到我是多么讲理的人呢!我可不愿意强迫你的爱情。”

尽管儿子再三表示自己的孝心,阿巴贡还是认为这种没爱情的婚姻会害了儿子而不同意。没办法,做儿子的只好坦白了自己和玛丽亚娜的爱情。

阿巴贡很得意自己轻意地知晓了一件秘密。他突然板起面孔训斥儿子:“你应该放弃你这种爱情,那个姑娘是我准备娶的人,你应该停止追求;过些日子我给你找个女人,你跟她结婚。”

克雷央特气愤自己的感情被戏弄,也针锋相对地说:“我对玛丽亚娜的爱情是绝不能放弃的。为跟您争夺这个女子,不管多么极端、多么过分的事我也敢做。”

父子俩都骂对方抢夺自己嘴里的肉。阿巴贡到处找大棍子,要儿子知道老子的厉害,正好被雅克大师傅撞见拉开。两人都诉说自己的婚事,要雅克给评评理。克雷央特要雅克转告老头子把玛丽亚娜让出来,而雅克把阿巴贡拉到这边,却谎称克雷央特说只要阿巴贡待他好些,给找门满意的亲事,做儿子的就会服从老子。阿巴贡就让雅克转告儿子,除玛丽亚娜外,他可以自由选择他愿意娶的女人。而当雅克走到克雷央特那里,却谎称阿巴贡说只要做儿子的尊敬父亲,他可以答应儿子所希望的事。父子俩都高兴地谢谢雅克。

雅克走后,克雷央特对父亲忙不迭道歉,谢谢父亲仁慈,肯把玛丽亚娜赏给自己。阿巴贡这才明白雅克在戏弄人,而儿子仍没放弃自己的企图,气得不承认有这个儿子,要取消他的继承权,还要诅咒儿子。

可是,没多一会儿,后面花园里传来阿巴贡捉贼的喊叫声:“捉贼!抓凶手啊!抓杀人犯啊:我完蛋了,我的脖子让人割断了,我的钱叫人偷走啦!……我那可怜的钱啊,我亲爱的朋友啊!他们硬从我手里把你给抢走啦;你没了,我还活在世上干什么啊?我要死,我死了,我已经入土啦!你们没人肯告诉我是谁偷的吗?我要去报告法庭,我要请法官来审问全家的人:女仆、男仆、儿子、闺女都得审,连我也得审。你们不管谁我瞧着都可疑,都像偷我钱的贼。把你们全绞死才好。我求你们告诉我那个贼在哪里。如果我不能把钱重新找回来,我自己也得去上吊。”

阿巴贡去法院叫来调查员等人,要他们把全城的人都逮捕起来。因为阿巴贡怀疑所有的人都是偷他钱的贼。

调查员要先设法得到证据,就先调查阿巴贡家里的人。

雅克大师傅先被审问。雅克大师傅平日就恨瓦赖尔那拍马屁的样子,还遭过他的棍子,心想这正是报仇的好机会。他就顺着阿巴贡的话瞎编乱造,说曾看见瓦赖尔在花园里蹓跶来着,手里还拿着个灰色的小箱子。阿巴贡一听是自己信赖的仆人偷的,很伤心。

恰好瓦赖尔喜气洋洋地从那里走过来。阿巴贡厉声喊住:“过来!把你那极最卑污的行为,从来没人犯过的最丑恶的大罪,老老实实招认了吧!”瓦赖尔不明白是说什么。阿巴贡又骂他:“你就这样利用我对你的一番好心,特意钻进我的家里来,蒙蔽我,对我玩出这样一套把戏!”

瓦赖尔以为是指他和爱丽丝的恋爱,就赶紧承认下来。阿巴贡大骂是偷了他的血他的心肝,瓦赖尔声言这宝只没有落在坏人手里;阿巴贡要他交待是谁指使偷的,瓦赖尔骄傲地说是“爱情”,阿巴贡嘲讽他对金路易发生的爱情,瓦赖尔却声称对阿巴贡的财宝不感兴趣,只求留下他现在所有的这件宝贝;阿巴贡骂他蛮不讲理,偷东西还想扣住不还,瓦赖尔跪下请求,并说他们已经山盟海誓,决不分离;阿巴贡又问瓦赖尔把那宝贝弄到哪里去了。听说还在家里,他兴奋异常。而瓦赖尔却仍在讲述他和爱丽丝的爱情,说起他们俩昨天已幸福地签订婚约。直到这时,阿巴贡才知道两人所说的不是一码事。他愤愤地对调查员说:“真是祸不单行,糟心的事源源不断!来吧,先生,快执行你的职务,替我把诉状写好,告他盗窃,告他奸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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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誓要把瓦赖尔送上绞刑架。女儿来为心上人求情,他骂女儿无耻,竟把终身许给这样可恶的窃盗。他要把女儿送进女修道院;女儿又说起瓦赖尔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请父亲讲点人情。阿巴贡又是大叫:“这些事都算不了什么;他现在竟做出了这宗事,我看他还不如当初别管你,任凭你淹死好。”

正吵着,昂赛米老爷来了。他是说好来和爱丽丝签订婚约的。阿巴贡赶忙向他讲述这里发生的糟心事情,斥责瓦赖尔是窃贼,要把他送到法庭去重重地治罪。

瓦赖尔不承认自己偷钱,也不怕自己与爱丽丝的爱情会治重罪,并说自己是那不勒斯托玛爵爷的儿子,不敢把他怎么样。

阿巴贡又骂他是冒充贵族的骗子。可是,昂赛米老爷却十分注意,“要他证明自己的出身。他说自己从前和托玛爵爷熟悉,而托玛爵爷全家在16年前为逃避大变乱,不幸葬身大海了。

于是,瓦赖尔说起自己的身世:16年前遇难时,他连同一个男仆被一只酉班牙船救起。船长同情他的不幸,就把他当儿子似地养育成人,并把他送去参军。后来他听说父亲也没有死,就去找寻。路过此地爱上美丽的爱丽丝,他就装成仆人混进她家里,而另派一个人去打听双亲的下落。瓦赖尔还说,西班牙船长,他父亲的红宝石小图章,他母亲套在他臂上的一只玛瑙镯子,还有同时遇救的老仆贝特罗,都可以证明这些。

瓦赖尔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玛丽亚娜亲切地叫她“哥哥”。原来这就是16年前在海上遇难失散的妹妹。玛丽亚娜也讲起她们母女俩的遭遇:母女俩被海盗从破船板上打捞起来,度过10年奴隶生活才恢复自由。回到那不勒斯,听说家产已被人卖光,也没打听到父亲的下落。后来又去热那圭,带来一些母亲已被人瓜分得所剩无几的遗产。为躲避母亲娘家的野蛮待遇,就只好来此过日子。

听罢瓦赖尔和玛丽亚娜的讲述,昂赛米老爷感叹上天的神威。他激动地拥抱他们。原来他就是托玛爵爷。他以为妻子儿女都不在人世,又知道回那不勒斯生命没保障,就变卖那边的全部财产,打算在这里找个贤慧的女子结婚。他改名昂赛米,是想远远地躲开那个原名给他带来的悲伤。

一家人沉浸在团圆的幸福中,阿巴贡却要昂赛米老爷代儿子赔偿偷他的钱。

克雷央特听说父亲在控告瓦赖尔偷钱,赶快跑来对父亲说:“别难受啦,我的父亲,也别冤枉好人啦。您的事我已得着消息;我来就是为对您说,如果您准我娶玛丽亚娜,您的钱就可以回到您手里。”原来,钱箱是拉弗赉史先前在盯梢后想法弄出来,给克雷央特作为交换条件的。

昂赛米老爷也劝阿巴贡成全这两对年轻人的亲事。阿巴贡想了想,要昂赛米老爷担负两桩婚事的费用,还要给他做件新衣服在办喜事那天穿,这才在钱箱和爱情中放弃了爱情。

昂赛米老爷带着儿女,快乐地回家去看自己的妻子。

阿巴贡说:“我,我要去看看我亲爱的箱子。”

【说明】

《吝啬鬼》是莫里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创作于1668年。剧情借用古罗马喜剧作家普劳图斯的《金罐子》,写高利贷者阿巴贡爱财如命的吝啬可笑。阿巴贡放债,儿子举债;儿子爱上的穷姑娘,又正是阿巴贡的意中人。戏剧矛盾尖锐突出,它通过栩栩如生的人物、戏剧性的情节和幽默讽刺的语言,真实深刻地揭露了资产阶级积累财富的狂热和金钱的罪恶,以及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人与人之间的冷酷关系。因其形象刻画的真实深刻,阿巴贡成为“吝啬鬼”的代名词。

参考资料:大学生读书网

史上四大吝啬鬼,一个比一个强!

小说是生活的写照,素材大都源于生活的点滴和日常的观察。

真实历史人物中,哪些人最吝啬,恐怕众说纷纭。最主要的是:因为年代久远而缺乏考据。

但小说里的人物,不论时光流转,还是沧海桑田,始终保持着原本的姿态。

说起吝啬鬼,泼留希金、葛朗台、夏洛克、阿巴贡,这四名是小说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前两位善于投机倒把,后两者专放高利贷。

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里的夏洛克,莫里哀《悭吝人》里的阿巴贡,巴尔扎克《人间喜剧》里葛朗台,以及果戈理《死农奴》(也被译作《死灵魂》)里的泼留希金,书写了欧洲历史的进程。

他们四人有着贪财吝啬的共同点,也有着不同的性格。然而,最终的下场,无一例外是悲剧的。

从他们的故事中,可以摸索到一条非常清晰的线索:但凡社会格局动荡,王权更替,总会涌现出一批这样的人物,利用各种手段,达到迅速敛财的目的。

夏洛克是个资产阶级高利贷者,因安东尼奥破坏行规,免息借钱,而耿耿于怀。因此他借机报复,设下圈套,用他身上的一磅肉来代替商船的抵押。

在法庭上,夏洛克为了致安东尼奥于死地,好让自己的高利贷行业继续蓬勃发展,从而聚敛更多财富,坚持要从对方胸前割下一块肉。此等凶狠残暴的形象令人印象深刻,就好比如今的讨债集团,追不到款,也要拿一条胳膊来抵债。

聪明(诡辩)的鲍西娅答应了夏洛克的条件,允许其从安东尼奥身上割肉,但不能留下一滴血,因为合约中未写明。鲍西娅作为法律顾问,体现了律师行当的精明,使得夏洛克无从下手,败下阵来。

安东尼奥免息借钱,陷同行于窘境,的确有违商业规则。但夏洛克仍要将他铲除,不惜当着法官的面,拒绝三倍赔偿,固执地坚持要对方割肉,可见其为人凶狠。

《威尼斯商人》创作于十六世纪末。

十六世纪初,英国是资本主义经济迅速发展时期,大力提倡工商业发展,得到新兴资产阶级的支持,逐渐由商业重农业,国家进入转型轨道。同时为打压贵族,王室和资产阶级之间,达成暂时的联盟,展开圈地运动。

十六世纪中后期,通过伊丽莎白一世非凡的统治才能,不仅使经济繁荣,政治格局也相对稳定。

然而在十六世纪末,随着圈地运动的加剧,社会矛盾日益尖锐突出,资本阶级聚敛大量财富,手工业者和贫民的经济状况日渐堪忧。又因涝灾酷寒,使得农业歉收,物价飞攀。此时的资产阶级力量强大,放高利贷者也在这一波天灾人祸中迅速壮大队伍,涌现出许许多多夏洛克类型的人物。

他们为了得到更多利益,自然无法容忍安东尼奥这样无视行业规矩的人存在。

莎士比亚用他非凡的笔力,勾勒出这一波动时期的社会状况,无愧于大师之名。

阿巴贡也是个放高利贷的,还是个鳏夫。他眼里只有钱,不光对家人和仆人十分吝啬,对自己同样如此。他经常饿着肚子上床,半夜因为饿得睡不着,便去马棚偷吃荞麦。

他视婚姻为交易,将女儿作为交易的工具,让儿子娶有钱的寡妇,叫女儿嫁有钱的老爷。

当他掩埋在花园里的钱被人取走,便呼天喊地,痛不欲生。这一幕活脱脱地描绘出一个守财奴形象。

此外,他放贷手段狠毒,趁别人亟需用钱时,私抬利息,用一大堆破铜烂铁替代借贷资金,从中获取丰厚利润。

《悭吝人》是莫里哀创作的一部喜剧,于一六六八年首映。

路易十四在一六六一年执政,当时法国频临破产,积重难返,经济状况极度混乱。

营私舞弊的官员数不胜数;

包税制盛行,肆意征税导致农民穷苦不堪;

官爵买卖历来有之,虽可短期增长收入,却使得官员兀杂,财政支出不堪重负。

放高利贷者在社会极度动荡之际,进一步压榨穷苦人民,使他们本就艰辛的生活,负担更加沉重,进一步激化了资产积极和平民阶级的矛盾,加剧时局的混乱。

《悭吝人》是一部古典主义喜剧,“三一律”的表现形式令作品结构严谨,冲突集中,剧情跌宕起伏。但也因为剧情过于紧凑,人物扁平化特征浓重,人物性格鲜明却单一,非好即坏。

与前两位有所不同,葛朗台是共和党人,曾经担任过法国索缪城市长,握有充足的人脉关系。因拿破仑称帝,被取消职务,成了一名投机商人,是当地首富。

葡萄酒、酒桶、黄金、地产等等,只要是有利可图的买卖,他都不惜一切代价。

他眼光精准,嗅觉敏锐,下手果决,堪称投机商人的典范。

且他为人狡诈,对觊觎他财产想攀亲的乡绅,对妻子女儿,一视同仁,将金钱奉为信仰,藐视亲情。

妻子重病卧床,他都不舍得花钱请大夫治病。

最终,他彻底沦落为金钱的奴隶。

直至阖眼的那一刻,双目仍紧紧停留在满屋的金子面前,一转不转。

巴尔扎克用朴实的文字,刻画出一个好像活在我们面前的葛朗台。只消读一遍《欧也妮·葛朗台》,老葛朗台的形象便会牢牢在脑海中扎根,永世难忘。

小说在1834-1835年间完成,故事的时间跨度很长,从法国大革命到拿破仑称帝。

一七九二年,法国大革命进入尾声,平民阶级推翻封建主义王朝,成立法兰西共和国。次年,将路易十六和安托瓦内特送上断头台,彻底宣布法国封建主义王朝的覆灭。

1804-1806年间,拿破仑加冕称帝,为收拾法国大革命遗留下的烂摊子,采取了一系列经济措施。因政府参与,导致政策朝令夕改,一切为政治服务。

政策的频繁变动,使得大量投机商人嗅到商业契机。贵族已然落魄,新兴资产阶级抬头,但贵族的头衔依然令人垂涎。

结果导致资产阶级与贵族相互勾结,共同谋求获利。

物价时而高飞,时而低潜,瞬息万变,全凭寡头与政府操纵,令人捉摸不定。

这是一个银行家与资本家疯狂的年代,葛朗台只是其中的一个典型。在当时的索缪城,巴黎,整个法国,有无数个葛朗台类型的人物。

巴尔扎克用他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这一幕社会的悲剧,用那支朴实得不能再朴实的笔锋,详细记载下一部真实深刻的《人间喜剧》。

而《欧也妮·葛朗台》,是其中最为出色的一篇。

和葛朗台一样,泼留希金也是个投机商人,是《死农奴》里的一个俄国六等文官。

他利用关系,以贿赂的手段,买通大小官员,收买已死去但尚未注销户口的农奴,当做活人抵押给监管委员会,骗取大笔押金。

此类方式相当于我们当今社会,人死后户口未注销,骗保,冒领退休工资类型。

只是当初制度漏洞颇多,且上下通气,里应外合,故而被泼留希金逮住机会,专发死人财。

泼留希金是俄国没落地主,实为富豪,却整天形似乞丐,吃穿用度却极端寒伧,迂腐的思想使他极度自虐。

衣着残破、蓬头垢面、满屋苍蝇,臭得让人恶心。这些都是他吝啬和迂腐的表现。除了对金钱的占有欲,似乎已丧失了活着的意义。

女儿成婚,他送去的祝福是——诅咒;儿子写信索要钱财,除了诅咒,他还奉上断绝父子关系的大礼,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泼留希金是四位吝啬鬼中最具有阶级意识形态的一个,也是当时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

十九世纪三十至四十年代,俄国社会、经济发生重大变动的时期。

当时俄国仍是一个封建农奴制社会,工业化进程受到阻碍。与此同时,英国已完成了第一次工业革命,法国与德国的工业化也进入快速轨道。

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并未意识到危机,结果由于资本主义的蓬勃发展,地主庄园纷纷破产,农民灾难不断加深,封建农奴制的危机日渐严重。

果戈理用自己自己的敏锐观察力,迅速捕捉到社会变动的风向标,将自己的思考注入《死农奴》这部书中。

上述四位吝啬鬼,都具有贪婪、吝啬、守财奴,视钱财如生命的共同特征。

但因为国家环境,社会环境,时代背景等因素,各有特色。夏洛克的凶狠,阿巴贡的多疑,葛朗台的狡黠,泼留希金的迂腐,都给我们留下深刻难忘的印象。

通过四个不同时代背景的简述,我们可以从中窥探出些许规律:

凡社会动荡,时局波动时引发的阶级矛盾,都很容易被商人嗅到发财的契机。

但这种发财,基本都是以损害他人的利益为前提,饱受道德的谴责。

终日沉溺于财富,令他们成为金钱的附属品,沦为金钱的阶下囚,逐渐泯灭人性,行尸走肉般地活着,毫无生存意义。

四大吝啬鬼的故事

1、四大吝啬鬼之一:夏洛克

夏洛克出自莎士比亚的喜剧《威尼斯商人》,英国戏剧大师莎士比亚在《威尼斯商人》中成功塑造了夏洛克这个贪婪、阴险的吝啬鬼形象。

夏洛克是犹太人,通过发放高利贷赚钱,但他吝啬并且狠毒,虽然腰缠万贯,却从来不享用,只想赚更多的钱。

他独断专权,极力限制女儿杰西卡与他人交往,无情地虐待并且克扣仆人的工钱。夏洛克还十分厌恶威尼斯商人安东尼奥,嫉妒他慷慨大度,善良并且助人为乐。

2、四大吝啬鬼之二:阿巴贡

阿巴贡出自法国剧作家莫里哀的喜剧《悭吝人》,或被译为《吝啬鬼》。阿巴贡是一个典型的吝啬鬼,他对仆人十分苛刻,甚至为了省下饭钱,自己饿着肚子上床,半夜饿得无法入睡就去马棚偷吃荞麦。

他不顾儿女各有自己钟情的对象,执意命令儿子娶有钱的寡妇,逼迫女儿嫁给有钱的老爷。他独断专权吝啬无比,看到自己埋在后花园的钱被挖走后,简直痛不欲生。莫里哀生动形象地描绘出了一个视钱如命的守财奴形象。

3、四大吝啬鬼之三:葛朗台

葛朗台出自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的长篇小说《守财奴》,原译名为《欧也妮·葛朗台》。老葛朗台一生只贪恋金钱,不在乎感情,他只在乎钱,妻子自杀,葛朗台毫不在意,而一想到这会使他失去大笔遗产,他就非常心痛。

他唯利是图,临终时想在手里抓一把金色十字架。他临死时虽然把财产留给了女儿,但依然非常牵挂,多次叮嘱她要好好保管,等女儿死后到天国要把钱交还给他。

4、四大吝啬鬼之四:泼留希金

泼留希金出自俄国作家果戈理的长篇小说《死魂灵》,他是俄国没落地主的代表,实际上预示着俄国封建制度即将走向灭亡。

泼留希金每天都想着聚敛财富,他的脑袋里只有金钱,甚至为了财富去偷窃,他能留给女儿和儿子的只有无尽的诅咒。

扩展资料:

中国吝啬鬼的小故事

钱钟书《围城》里的李梅亭:李梅亭在赴三闾大学的路途上,启程时,李梅亭带了一本箱药品,准备在内地的学校卖个好价钱。

在路上,孙柔嘉身体不适,李梅亭不愿意拿出一些仁丹给孙柔嘉服用。因为一包仁丹开封后就卖不到好价钱,但不给药,又显得小于小气。李梅亭左思右想,忽然灵机一动,以一瓶鱼肝油丸给孙柔嘉服下,弄得孙柔嘉又一次呕吐。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四大吝啬鬼

外国文学中的四大吝啬鬼是谁?分别出自于哪位作家笔下?

在世界文学名著中,文学大家们为我们塑造了一系列的吝啬鬼形象,巴尔扎克笔下的葛朗台、莫哀里笔下的阿巴贡、果戈里笔下的泼留希金、莎士比亚笔下的夏洛克,还有中国清末吴敬梓笔下的严监生。

1、葛朗台

法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巴尔扎克在他的名著《欧也妮·葛朗台》中也塑造了一个典型的吝啬鬼形象——葛朗台。高中语文教材选文时只选其《家庭的苦难》一章中的一部分,并且给选文定名为《守财奴》,“守财奴”,即看守财产的奴隶,人本应是财产的主人,是财富的支配者,可是葛朗台却成了守财奴,“看到金子,占有金子,便是葛朗台的执着狂”,金钱已经使他异化。他为了财产竟逼走侄儿,折磨死妻子,剥夺独生女对母亲遗产的继承权,不许女儿恋爱,断送她一生的幸福。作者通过葛朗台一生的描写,深刻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贪婪和吝啬是相辅相成的,吝啬鬼们聚敛财富时都是贪婪,在使用财富时都是吝啬。象其他吝啬鬼一样,葛朗台既贪婪成癖,又吝啬成鬼。

但巴尔扎克毕竟是大手笔,他笔下的葛朗台作为吝啬鬼的典型性是“执着狂”,尤其是一个“狂”字,高度概括了葛朗台的个性特征。中学生欣赏这个人物形象时,只有抓住“狂”字这把钥匙,才能深刻领会其典型性。过了七十六岁的葛朗台老头在看到女儿把玩自己的定情之物金梳妆匣时,竟“身子一纵,扑上梳妆匣,好似一头老虎扑上一个睡着的婴儿”。一个“纵”和一个“扑”字将老葛朗台贪婪到发狂的形象活化到纸上。当独生女声明匣子是情人寄存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扑过去想抢回时,老头竟“使劲一推,欧也妮便倒在母亲床上。”梳妆匣上镶嵌的金子异化了父女之情,使吝啬鬼发狂。但抢夺女儿的情物梳妆匣把太太气得晕死过去的现实使葛朗台从癫狂的漩涡中跳出,变得异常清醒,“孩子,咱们别为一个匣子生气啦,拿去吧”,老箍桶匠马上把匣子扔到床上,并且到自己的密室拿一把金路易来也摔在床上,声称是送给欧也妮的。葛朗台的“大方”,搞得太太和女儿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其中的隐秘只有吝啬鬼自己清楚。为一只梳妆匣气死了太太,女儿按律将继承家庭财产的一半,那等于要了葛朗台的命,狡诈的葛朗台知道以小失大划不来,便百般讨好自己的女儿,甚至常在她面前哆嗦,装模作样,以亲情为诱饵,骗女儿放弃对亡母财产的继承权,并且常利用女儿对情人的特有感情占便宜。这些都表现了吝啬鬼个性的另一个侧面——“狡诈”。但葛朗台毕竟是拜金狂。当他到弥留之际,生命力退守在眼睛里时,他能够睁开眼时,竟几小时地用眼睛盯着金子,脸上的表情仿佛进了极乐世界。当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的圣像,为他做临终法事时,他竟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金十字架抓到手里,这最后的努力送了他的命。他临终对女儿的遗言是“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帐。”一生疯狂地追求金钱,占有金钱,最后被金钱所累时仍竭力呼唤着金钱而走向坟墓,金钱已经使他异化成鬼,一个疯狂狡诈的吝啬鬼。

2、阿巴贡

阿巴贡是莫里哀喜剧《吝啬鬼》(又名《悭吝人》)中的主人公。他生性多疑,视钱如命,就连赠你一个早安也舍不得说,而说借你一个早安。

莫里哀擅长塑造概括性很强的艺术形象。阿巴贡几乎成了吝啬的代名词。莫里哀笔下的人物性格鲜明,但稍嫌单薄,近于批评家所说的"扁形人物"。莫里哀的喜剧大多遵循古典主义的"三一律"原则,冲突集中,结构严谨。莫里哀常用"闹剧"手法来营造喜剧气氛,增强喜剧的讽刺效果。

嗜钱如命,极端吝啬是阿巴贡形象的典型特征。他虽然拥有万贯家财,但是“一见人伸手,就浑身抽搐”,似乎被人挖掉了五脏六腑。为了不花一文钱,他要儿子娶一个有钱的寡妇;为了不用陪嫁,他要女儿嫁给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头;自己也打算娶一个年轻可爱的姑娘而分文不费。他不给儿子钱花,逼得儿子不得不去借高利贷。为了省几个菜钱,他把吃素的斋期延长一倍,让厨师用八个人的饭菜招待十个客人。为了省一点马料,他半夜亲自去偷喂马的荞麦而遭到马夫的痛打。他总是为自己一万银币的安全担心,怀疑所有的人都想偷他。作者用了酣畅淋漓的艺术夸张手法突出了阿巴贡种种变态心理,绝妙而逼真地勾画了他极端吝啬的性格特点。

喜剧真实地描写了阿巴贡身上“积累欲”和“享受欲”之间的冲突。阿巴贡是要求享受的,他不仅需要马车夫、厨师、女仆,也要请客喝酒,而且年逾花甲,仍希图女色,看中了年轻美貌的玛丽亚娜。但是这一切享受都不能威胁到他的积累。所以,他让厨师兼做马车夫,在酒中掺水,一心要娶不用花钱的女人。因此,当他的儿子克雷央特以一万银币要挟他,让阿巴贡在要玛丽亚娜还是要一万银币之间进行选择时,阿巴贡宁可放弃玛丽亚娜。

喜剧尖锐地揭露与鞭笞了阿巴贡重利盘剥的贪婪本质,他放债手段狡黠,心肠狠毒。在法定利率为五厘的当时,他却把高利贷的利率提高到二分五厘,而且乘人之危,用一大堆破旧的家具与破铜烂铁来顶替三千法郎的现金。这些破旧东西显然是债户们被逼得倾家荡产时被阿巴贡攫为己有的。

喜剧的故事曲折,情节复杂,矛盾集中,结构巧妙,富有情趣。四幕七场阿巴贡的著名独白,是吝啬鬼的心理的绝妙写照。阿巴贡的形象是欧洲文学史上著名的吝啬鬼的典型。

3、泼留希金

果戈里(1809~1852),俄国19世纪前半叶最优秀的讽刺作家、讽刺文学流派的开拓者、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之一,他出生于乌克兰一个地主家庭,中学毕业后在十二月党人革命运动的影响下到了彼得堡,当过小公务员,薪俸微薄,生活拮据,这使他亲身体验了“小人物”的悲哀,也目睹了官僚们的荒淫无耻、贪赃枉法、腐败堕落。1931年辞职,专门从事文学创作。

1831~1832年他的处女作短篇小说集《狄康卡近乡夜话》问世,书中赞扬乌克兰人民的勤劳、智慧和善良,揭露封建主义和金钱势力的罪恶。1835年,中篇小说集《米尔戈罗德》和《彼得堡的故事》的出版给他带来声誉。《米尔戈罗德》收入四篇小说,其中《塔拉斯·布尔巴》是历史题村,塑造了哥萨克英雄布尔巴的形象,歌颂了民族解放斗争和人民爱国主义精神。《彼得堡的故事》取材当时现实生活,展示了生活在专制制度下“小人物”的悲剧,尤以《狂人日记》、《鼻子》和《外套》最为突出。《狂人日记》艺术构思独特,出现在读者面前的是狂人和狗的通讯、几篇日记,形式荒诞。小说主人公是一个微不足道、安分守己的小公务员,受阶级社会重重压迫,处处被人侮辱蹂躏,最后被逼发疯。《外套》写地位卑微的小官吏唯一生存乐趣是渴望攒一点钱做一件外套。不料新外套刚上身便被人劫走。这件事反成笑料,主人公最后含恨死去。

1836年果戈理发表了讽刺喜剧《钦差大臣》(又译《巡按》),它改变了当时俄国剧坛上充斥着从法国移植而来的思想浅薄、手法庸俗的闹剧的局面。《钦差大臣》描写纨绔子弟赫列斯达可夫与人打赌输得精光,正一筹莫展,从彼得堡途经外省某市,被误认为“钦差大臣”,在当地官僚中引起恐慌,闹出许多笑话。果戈理用喜剧这面镜子照出了当时社会达官显贵们的丑恶原形,从而揭露了农奴制俄国社会的黑暗、腐朽和荒唐反动。

1842年果戈里发表长篇小说《死魂灵》。描写“诡计多端”的投机家乞乞科夫为了发财致富想出一套买空卖空、巧取豪夺的发财妙计,在N市及其周围地主庄园贱价收购在农奴花名册上尚未注销的死农奴,并以移民为借口,向国家申请无主荒地,然后再将得到的土地和死农奴名单一同抵押给政府,从中渔利。作者通过乞乞科夫遍访各地主庄园的过程,展示了俄罗斯外省地主肖像画廊。通过对地主种种丑恶嘴脸的生动描写。作者令人信服地表明,俄国农奴制已到了气息奄奄的垂死阶段,客观上反映出它必然灭亡的规律,由于思想的局限。果戈里并未指出俄国的出路在哪里,但《死魂灵》以俄国“病态历史”而震撼了整个俄罗斯。它的意义和价值,就在于对俄国封建农奴制度的无情揭露和批判,而其批判的深刻在俄国长篇小说中,果戈里是第一人,所以《死魂灵》历来被认为是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作品。

果戈里后来长期侨居国外,脱离了国内先进文学界,思想发生了逆转,转而保护、赞美农奴制,曾受到别林斯基的严厉谴责。他企图续写《死魂灵》第二部,终未成功。1852年他在病中将稿件付之一炬,不久辞世。

《死魂灵》写于19世纪中期。当时俄国正处在尼古拉沙皇专制时代,农奴制度占统治地位,新兴的资本主义开始有所发展。在残酷的阶级剥削和压迫下,加上天灾和时疫的流行,农奴大批死亡。腐朽的官僚机构在新的人口调查没有进行以前,不让把死魂灵的名字从农奴册上注销,地主仍需给已死的农奴缴纳人头税。果戈里成功地塑造了具有独特个性的地主阶级的典型人物泼留希金。作者采用多种艺术手段来刻画泼留希金的形象。

通过肖像描写来表现人物性格。

果戈里塑造的泼留希金形象,惟妙惟肖。比如,写他的装束,“决不定这人的男是女来”,身上挂着一长串钥匙,“过分的给与农人的痛骂”。“那衣服可更加有意思”,“非常龌龊”,“上面不露出一些棉花团”。凸出的下巴,瘦削的面容,像个乞丐。果戈里廖廖几笔,就把一个贪婪、吝啬的地主典型活画在读者的面前。果戈里的刻画人物时,善于运用夸张的艺术手法,给读者造成鲜明的印象,从而达到讽刺和鞭挞反面人物的目的。比如,泼留希金非男非女的装束,像“刷马的铁丝刷”的胡子;他走过的“道路就用不着打扫”等,都是在用夸张的手法来突出人物的形象。

通过环境描写来展现时代的风貌,间接地刻画了人物的性格。

对泼留希金的庄园,果戈里采用由远及近,由大到小,由表及里,步步深入的方法描绘了庄园的外貌、庭院的布局和室内的陈设。“这房屋就更显得寒碜”,“墙壁和门上,满生着青苔”,屋内“桌子上面,竟搁着破了的椅子”,“旁边是一口集摆的钟”,“蜘蛛已经在这里结了网”,写字桌上放着“一个不过胡桃大小的挤过汁的二柠檬”,一个“内浮三个苍蝇”的酒杯,“一把发黄的牙刷”。墙壁上“乱到毫无意思的挂着许多画”,烛台上“灰尘蒙得很厚,至于仿佛是蚕茧”,屋子的一角“躺着一堆旧东西”,“上面积着极厚的灰埃”……通过这些描写,使读者看到了主人公的生活环境,给人以鲜明、强烈的印象。

果戈里还善于把叙述、描写和议论结合起来,对农奴主进行有力的揭露和批判。

小说前半部分写乞乞科夫看到的泼留希金的庄园,侧重于描写。后半部分侧重于叙述,在叙述之中,既有描写,也有议论。泼留希金“也曾为体面的失、体面的父”,主妇亡故后,“泼留希金就像一切鳏夫一样,急躁,吝啬,猜疑了起来”。他的吝啬,“也日见其分明”。“孤独的生活,又给贪婪新添了许多油”,对人的情感,“更日见其浅薄,微弱”,“对于跑来想从他的农产物里买些什么的买主”,“更难商量”了。从此,泼留希金这个悭吝鬼,“干草和谷子腐料了,粮堆和草堆都变成真正的肥堆”,“地窖里的面粉硬得像石头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仓库,“在那里面霉烂,变灰”。泼留希金又是一个巨大的浪费者,泼留希金“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这一部分中,关于“人类情感”议论,关于“是一个鬼,不是人”的论文,作者都以饱含辛辣讽刺和无情嘲笑的犀利语言,对农奴主进行了揭露和批判。

巴尔扎克毕笔下的葛朗台作为吝啬鬼的典型性是“执着狂”,尤其是一个“狂”字,高度概括了葛朗台的个性特征。

当他到弥留之际,生命力退守在眼睛里时,他能够睁开眼时,竟几小时地用眼睛盯着金子,脸上的表情仿佛进了极乐世界。当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的圣像,为他做临终法事时,他竟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金十字架抓到手里,这最后的努力送了他的命。他临终对女儿的遗言是“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帐。”一生疯狂地追求金钱,占有金钱,最后被金钱所累时仍竭力呼唤着金钱而走向坟墓,金钱已经使他异化成鬼,一个疯狂狡诈的吝啬鬼。

4、夏洛克

《威尼斯商人》是中国舞台上影响力最大的莎翁作品,他笔下的商人夏洛克一直以来被界定为贪婪、残忍,他的形象就是一个站在正义对立面的小丑,吝啬、自私、心胸狭隘、惟利是图、贪婪、老于世故、能言善变,他在法庭上的失败让人拍手称快。

在夏洛克的性格中确实存在着复杂性。在他身上,引起人们憎恶和引起人们怜悯的截然相反、互相对立的性格因素是那样完美、和谐地统一起来,共同形成了这一形象的有机整体。使他成为莎士比亚笔下的不朽典型和莎评家们关注的焦点之一,而这也正是作者对欧洲文学史的独特贡献。在基督教经典《新约全书》的“四福音书里,都把杀害耶稣的罪责推到犹太人头上,而替罗马总督彼拉多开脱罪责。这种宗教神话从虚构到写定,始终体现了基督教排斥异端的一个重要方面——排犹主义。这一宗教经典,后来成为基督教世界迫害犹太人的神圣依据。德国著名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在给资本主义分类的时候,特别替犹太血统的资产阶级立了一个专名,叫做“社会遗弃者型资本主义”[9]。这一理论概括十分鲜明地揭示了西方社会学中的一个重要内容——排犹主义。从公元四世纪以后,欧洲逐步基督教化并实行政教合一,犹太民族在生活中开始了苦难的历程,在文学中则毫无例外地充当起反角、丑角。自从欧洲中世纪有了通俗的宗教剧以来,出现在舞台上的犹太人总是定了型的他们的所作所为必定是灭绝人性的。一句话,他们的任务是为观众提供嘲笑、唾骂的活靶子。而到《威尼斯商人》里,这个犹太人虽然仍作为敲骨吸髓的贪婪的高利贷者出现,然而他的身上却带上了不可忽视的人情味,使得这一形象不仅因其性格上的缺陷惹人厌恶,也因其在基督教世界中受排斥、受迫害命运引人同情。后代的文学家们越来越关犹太民族的命运,如欧洲历史小说之父司特在他的代表作《艾凡赫》中,就曾以人道主义的笔触,描绘了艾萨克和蕊贝卡这一对犹太父女的形象,而莎士比亚大约是最早在文学领域里流露这种情绪的作家之一。夏洛克性格中的矛盾反映了剧作家莎士比亚的主体意识中的双重矛盾。莎士比亚既是生活在基督教世界里的基督徒,又是生活在文艺复兴时代具备了人文主义思想的剧作家。从前者的立场出发,他否定夏洛克,给他的性格涂抹了许多灰暗的底色;从后者出发,他同情夏洛克,因为犹太人和基督徒一样都是人。剧作家正是在这种矛盾的思想支配之下,才塑造出夏洛克这个既卑屈——因而值得同情、又凶狠——因而令人厌恶的复杂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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