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的人生态度之二心得(佛教徒的人生态度之一心得)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二
本周我们学习了纵欲还是禁欲?重生还是重死?自利还是利他?
佛教放纵的是善法欲,禁止的是过度的贪欲,对于正当的需求是允许的,而不是自苦其身。
我本人来说,尽量坚守时间去做定课,去学习法义,每周的有空闲的时间也是用来读书的,在一定程度上我是在追求善法欲的。但善与恶是不能互相抵消的,有时候我会放纵自己的贪欲,比如说衣柜里多余的衣服,我的虚荣心。关于节俭,我总是很自责,浪费的毛病总是半推半就,不够严格。
我和所有的世人一样重生,好像自己可以长命百岁,可是即便百岁,我也已经是年过半,通过本科的学习,我突然发现自己距离悬崖已经不远,可是还是假装看不见,就像我刚才说的,每天貌似在坚持学习,每周分享的时候也很热闹,面对死,我一直很乐观,有时候自己觉得自己是真诚认真老实的,可是学佛这么多年,仍然没有一点点消息,面对死没有丝毫把握,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乐观是盲目的,我又在自欺欺人,觉得很惭愧。我也常常幻想临终的时候有人会给我助念,一定会有吗?想到这里,头皮发麻冒冷汗,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掩耳盗铃,假装的正经八百的在修行,我在给谁演戏啊?给自己!
自利还是利他?我执是一切衰损之门,利他是一切功德之本。导师无数次的说过了,无数次的学习了,不要以自我为中心,不要自以为是,正见无我!不要对立,不要冲突,可是这几天在家里,我天天都想控制家人,我希望他们听我,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否则我很生气,天天想方设法跟家人拧吧!想要控制别人的结果,最后就是把家人推向距离自己更远的地方。
爱一切问题的解决方法!可是面对生活的时候,面对家人的时候,我总会忘了这个宇宙法则。
上周,我说每天要说一句感恩的话,要关心家人。我仍旧做不到每天,我会忘记,为什么会忘记?因为我总是以我为中心,自私还想自利。 一个人内心缺少爱,他就不会有感恩心,感恩一种生命品质,感恩心的基础就是爱!是慈悲!
我还是要把感恩和关心他人作为我的定课,我要加油!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之二:禁欲还是纵欲,重生还是重死,自利还是利他
转自:济群法师
第三,禁欲还是纵欲
在讲座中,导师首先阐明了何为“欲”。欲即需求,佛教将之归纳为财、色、名、食、睡五种。其次是佛教如何看待欲望。从道德属性上,欲望可分为善、恶、无记三类,既会成为犯罪的原动力,也会成为完善人格、追求高尚精神的动力,佛教称为善法欲,是走向解脱、成就觉醒的基础。佛教对欲望的态度,既反对纵欲,也不主张禁欲,而是主张少欲、知足、惜福。
第四,重生还是重死
一般人认为佛教更重视死,如佛陀是看到生老病死而出家。此外,很多修行人以“了生死”为目的、发愿往生西方,及寺院为亡者做经忏等,都让人误以为佛教是为死者服务的。事实上,佛教既关心死后归宿,包括临终关怀等,但更重视现实人生。导师从人身难得、活在当下、现法乐住、人生佛教理念等方面,阐述了佛教对生的重视。所以,佛法修行的三种利益,是现世利益、来世利益和究竟利益。
第五,自利还是利他
关于这个问题,导师针对有人认为佛教徒只管自己,不顾家庭和社会的误解作了分析,并指出,一个人真正想要自利并不容易。因为人们并不了解自己,不了解生命真相,也不了解人生因果,所以自利需要智慧。自私未必能够自利,无私才能真正自利。在纯粹利他的过程中,不仅可以成就慈悲,还能破除我执,成就智慧。只有学习佛法,才能真正将自利和利他统一起来。在自利的基础上进一步利他,进而通过利他来圆满自利。(待续)
勇敢的面对自己(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二 )
延续上一章的学习,学习了本章法义后, 内心一直难以平静。通过法义,掀开了人们对佛教徒的误解,禁欲还是纵欲,重生还是重死,自利还是利他,一个个话题都是跟我们息息相关,以前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些问题,读完这篇后,重新回头看过去的三十几年,认真的思考生死的问题,在小组共修的时候,分享对生死问题思想变化,从年少轻狂的不珍惜到抑郁时的绝望到后来的释然,原来时间会治愈一切。
特别感谢三级修学,在这里浸泡的半年里,我无形之中,成长了自己;佛教的文化让我们活着的人更好的活下去,临终关怀让往生的人可以安宁的离开;在这精神追求的时代,有这样一个极其清静的书院让我们浸泡,真的感觉特别的幸福。每次认真阅读导师写的法义的时候,总是有满满的感动,因为它让我领悟到了人的在一生中碰到的各种困境,应该如何去看待这个世界。真的如同法义中所说的,一切都是在修心。
导师在法义中提到的自利还是利他,其实在我的理解中也是修心的一种。读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反思了一下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为人处事,突然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总是在生活中,都是以利他为先。每次在店里跟员工说理念的时候,总是以如果你是客人,你会喜欢什么样的感觉为准,这不也是一种利他吗?在与孩子交流的过程中,也是告诉孩子我们吃点亏没关系,但绝对不可以伤害别人。这一切不都得取决于一个良好的心态吗?如果没有良好的心态,又何能平静的做到上述的一切呢?为自己的“现法乐住”感到喜悦,也为自己无形中拥有这些智慧,感到赞叹。
我期待未来的自己!感恩师兄们的聆听!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678,出世入世,无情多情,随缘进取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六七八,本课导师从三个方面来开示
一.出世入世,出世还是入世是探讨对世界的认识,也是佛教徒对世界的认识,世界这个世就是迁流的意思,他指的是时间,包含着过去,现在,未来,界是方位东西南北,还有上方下方,在空间上来说是十方世界,包含时间再加上空间,佛教把世界的结构分成了三界,欲界三界,色界,和无色界 我们的世界取决于我们的认识能力,有情认识世界就是六根,六识,眼耳鼻舌身意,还有思想思维所抵达的世界,一般人对世界的态度,通常有贪嗔痴,也是生命制造痛苦的永动机,因为生命有迷惑烦恼远远不断制造麻烦,制造痛苦生死轮回,所以真正的出家,出于对轮回的真相认识,做出勇敢的选择,改变自己,战胜自己的出离心,而出离出世,不是要离开这个世界,是帮助我们获得一种超然的心态,不对五欲六尘的世界有贪着的心态,知道出家出离是积极的,厌世是消极的
在佛法里声闻乘的佛教偏向与对迷惑和烦恼的解除,大乘佛法是成就智慧断除烦恼成就慈悲,利益一切众生,在出离心的基础上讲到了菩提心,菩提心帮助一切众生从烦恼和迷惑中走出来,帮助一切众生走向觉醒,走向解脱,以慈悲心出世之心入世之事,利益一切众生。
二.无情多情,对情这个概念是我们人重要的一个心理因素,归纳人的思想,大体是知情谊也是认识中的三个非常重要的要素,情给我们人生带来很多幸福和快乐,同时也给人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灾难,现实社会人生有情有不同的感情,构成了对这个社会不同的关系,在建立感情的过程中有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佛教怎么看待情的?认为生命在轮回的过程中,佛陀在菩提树下发现我们的生命延续的规律,生命就像一条河流,从无尽的过去延续到无尽的未来,世界的感情成分都含有贪嗔痴,无明的特点,出家人放弃了世俗的情感是无情,因为世俗的情感有污染,以贪痴我执为基础造成生死轮回之凶,出家弟子放下了有污染的感情,对三宝建立了恭敬心,慈悲心,从佛法的标准看出家是无情,而是很有情,多情乃佛心。
三.随缘进取建立跟佛法的基本理论是有关系的,因缘因果,佛法是缘起论,蕴含着宇宙一切内涵,现在我们在修习佛法,要目标明确,方法正确 逐步开启智慧,看清因缘因果的规律及事物真相,做智慧的选择和判断真正随缘。
学佛就是要学习缘起的智慧,找到人生痛苦的根源是迷惑和烦恼,用缘起观察世界,认识生命宇宙的真相,空心的智慧完成生命的觉醒和解脱。
心得,本课对我们的生活状态,对五欲六尘的执着,上班族多数人对薪资要求很高,追求事业,名利,欲望非常高。自己有时对现有的生活态度也有变化,给家人也带来了紧张,疲惫,在处事上一厢情愿,不管因果,烦恼很多,导师开示要我们少欲知足,要过简单的生活在睡欲的问题上。每天上早课帮助我战胜了它,在情欲的问题上要智慧选择无污染的关系,减少我执,社会上的人看到出家人放弃世俗的一切因为佛教徒是出世的无情的,与世无争,实际上真正的佛教徒不是无情是多情的,对一切生起无限慈悲心放下有污染的情感,建立一种无私无我无限的慈悲大爱,现在我还做不到佛教徒的人生态度,但是也要接纳要学会用缘起的观点审视人生和发现自己身上的问题,包括无常等,用学佛的方法来判断了,安住书院精进修学,决心在现实生活中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不断升华,智慧正确的看待一切,积极,随缘进取。
陈兵教授:佛教人生观2
从来的哲人智土、英雄豪杰,面对死亡的悲剧,莫不感叹嘘唏,从而研讨抗拒死亡之道,柏拉图甚至称哲学为“研究死的学问”。美国心理学鼻祖威廉·詹姆斯称死为潜伏于人各种幸福欢乐的虚饰之后的“深藏的蛀虫”。德国人类学家舍勒(M.Sheler)认为,所有的人,无论他承认与否,都必然对这“深藏的蛀虫”怀有某种确定的直觉。精神分析学家齐尔伯格认为,在人面对危险时的不安全感、懦弱和压抑感等后面,永远潜伏着对死亡的恐惧,其存在经得起严密推敲,没有谁的意识深层不藏有这种恐惧。存在主义者克尔恺郭尔、心理学家弗洛姆、人类学家奥托·兰克尔等,都认为死亡恐惧是普遍存在的,它决定了人的悖论本性和存在困境:人是生理性的肉体与自我意识(“符号性自我”)的矛盾对立统一体,这一悖论是人真正永恒的本质。美国著名人类学家E·贝克尔(1924—1974)在其《对抗死亡》中力论:人的这种悖论存在,意味着人既是小小神祗,又是蛆虫口中食,既是具有神性的天使,又是排泄出臭秽之物、终归腐朽消失的兽类。如此痛苦的二元分裂,是人的精神所难以承受的。为了抗拒死亡,人们拚命创造各种文化,建设“神化工程”,以图从潜意识中抹去死亡的威胁和无力战胜死亡的事实。达观哲学、神教信仰、爱情、艺术、娱乐等,都具有弗洛伊德所说“移情”手段的性质,是转移死亡恐惧、对抗死亡的防御机制。实际上,对死亡之事实而言,它们终归不过是一种软弱的自我安慰、自我麻醉手段,具有精神鸦片的性质,不可能从客观上令人真正摆脱死亡结局,获得永生。这无疑是深彻人性之谈,与佛法的生死观颇多共同点。
的确,那种掩饰死亡痛苦的达观哲学,显然浪漫不实。如西哲伊壁鸠鲁说人未死时死尚未到,曷用怕死,及死到来时什么都不知道了,有何苦痛?若如其言,则一切大事,皆无须早作预备,而死时什么也不知道,纯属无根据之想象,经不起事实验证。如此对待死亡,实属自欺欺人。又如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意在教人注重现前生活,不必考虑力不可及的死亡之事,这也不过是无力战胜死亡的妥协之词。儒家面对死亡威胁,倡立德立言立行,以期身死而精神思想不死,较卑者则求“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虽不失为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但能否真的死而不亡,仍大可怀疑。思想、精神、德行、作品,纵使长留人间,亦须依别人、人间社会而存,而别人、人间社会乃至人类赖以生存的星球乃至宇宙,皆为无常之物,皮若不存,毛将焉附?庄子谓人死“反入于几”,与“万物一府”,看来虽然达观,骨子里实掩藏着一种对人生无常的悲哀。至于常人出于种类延续的动物性欲望,将不死的需求寄托于子孙后代之繁衍不断者,更为愚痴。子孙后代,各有其独立人格,各有生死,纵使能延续万代,也丝毫不能说明自身战胜了死亡。
总之,无论怎样以达观哲学自慰,用移情手段遮掩,其实都是不敢正视死亡悲剧,不敢真正解决死亡问题以满足人本性求生求乐欲望的表现。对于人这种万物之灵而言,以如此态度对待人生根本问题,未免过于软弱卑怯,未免过于自轻自贱!
佛教的态度则与此颇为不同:首先敢于正视死等人生诸苦,毫不掩饰遮盖,而把人生缺陷与根本问题毫不留情地揭示出来,认清其可悲,然后研求根本解决之道。
由佛法观,人生固然以死为最大痛苦,然死依生而有,有生必有死,欲解决死的问题,必先解决生的问题。生死,于是被佛法突出为人生的根本问题。强调“生死事大”,人本性中对涅槃的需求与现实生死之苦,乃佛法所揭示的人生根本矛盾或人存在的悖论。“了生死”,从而被佛法列为中心课题。此所谓“了”,有两方面含义:一是了彻,谓穷彻生死的因果、实质,掌握超生脱死之道;二是了结,谓永远结束、消灭生死之苦。
在佛陀慧眼观来,人生之悲剧,不仅在于现前八苦交攻,更在于死亡并非苦的终结,而是有死还必有生,死后必为生前所造业力所缚,轮转于六道中,永无止息,若再生于人中倒罢了,而人却极易堕入地狱、饿鬼、畜生三恶道中,失去了再做人的资格,其苦痛较之于人,更是不堪言喻。这种生死流转,是更大的苦。佛法因此决志了却生死流转,认为生死流转的根本问题不解决,其它一切随生死而有的诸苦,即使有可能通过移情手段减轻,终不可能消灭,生死不了,一切诸苦,会永远没完没了。反之,生死若了,则一切皆了。犹如伐毒树,若断其根,枝叶永尽,若不断根而唯在枝叶上砍削,旋砍旋生,永无除期。不把解决人生根本问题列为大课题,只知解决小问题、枝末问题以求妥协苟安,舍本逐末,因小失大,小问题也未必能解决得好。
若就人生之全面而言,佛法亦不否认人生有乐,说人生基本上是苦乐间半。无容否认,人有极为丰富的乐趣:有饮食男女之乐、天伦之乐、情爱之乐、友情之乐、游戏娱乐之乐、工作劳动之乐、艺术欣赏及艺术创作之乐、事业成功之乐、求知学习之乐、道德修养之乐……,其乐之丰富深细,远非动物可及。但佛法认为这些乐无不依一定的条件而生,《瑜伽师地论》卷五名之为“非圣财所生乐”,说非圣财所生乐须依适悦、滋长、清净、任持四种资具而生。既依缘生,则其乐必然相对、有限,“不遍所依”、“受用时有边有尽”,容易“为他劫夺”。
苦乐在生活中所占比重,因人因时地而异,据心理学家福楼格勒(Flugel)研究,当代西方人平均一生喜乐占50%,痛苦占22%,不苦不乐占28%。有的人苦要多得多,但苦纵极多,也总还有乐。
佛学认为,若作深一层观察,则非圣财所生乐,亦以苦为实质。何以故?一切乐受皆依缘生,皆无常变灭不可常住,与人常乐的本性需求相违故,此乐之当体,即是“行苦”。《杂阿含》卷十六第437经载佛言:
我以一切行无常故,一切诸行变易法故,说诸所有受悉皆是苦。
诸受皆苦,被列为小乘四法印之首。无常故苦,乃佛法苦谛之根本义趣。《长阿含·大本缘经》佛言:
因乐触故生乐受,若乐触灭,受亦俱灭。
乐缘既灭,乐亦随灭,必生“坏苦”。世间之乐,莫不如此,没有不散的宴席,席散人空,乐极生悲,倍感凄凉。而且,就整个人生而言,有谁无苦?苦乐如形影不离,如《大般涅槃经》卷十三所言:
生死之中,实有乐受,菩萨摩诃萨以苦乐性不相舍离,是故说言一切皆苦。
依佛法真谛,人生之苦,更在于无我。所谓乐,以能受乐的主体自我为本。人所认为的自我,无非我的身心、社会身份、个性等,由满足此“我”之需要,乃生乐受。如饥渴时得甘美饮食,便觉爽快,寂寞时遇知音,便觉悦愉。然此所认能受乐之我,乃五蕴和集,假名为我,而念念变易无常,无一常住真我实受苦乐。能受乐的主体既如此,所受之乐亦如是,亦无常变灭,不属我有,非即是我。《长阿含·大本缘经》佛说苦、乐、不苦不乐三种受,皆“有为无常,从因缘生,尽法灭法,为朽坏法,彼非我有,我非彼有”,又云:
若乐受是我者,乐受灭时,则有二我,此则为过。
苦受亦如是,念念灭故,非常住真我。无论苦乐,皆非我而属因缘故,不得自在真常,故实质是苦。《大般涅槃经·一切大众问品》谓“一切属他,则名为苦”。
佛法盛谈人生诸苦,唱“有生皆苦”,乃至说乐亦是苦,从表面上看来,似乎有否定人生价值、悲观厌世之嫌。未能吃透佛法真精神的西哲尼采,取佛法糟粕,说人最好快点死去,以离开痛苦的尘世而归于寂灭,这实在是对佛法的片面曲解,正是佛所谓“饮乳成毒”者。实则佛法力说苦,只是针对世俗文化掩饰人生缺陷的破执之谈,旨在发聩震聋,唤起世人对人生现实、人生根本问题的正视,有了正视,才谈得上解决。
佛法认为,苦,仅是对迷昧人生而言,若觉知是苦,深观诸苦而发起超出生死的“出离心”,则人生诸苦,未必不是一件幸运事。若无苦纯乐,一如诸天,人便难以发起出离心;若众生无苦,则菩萨难以兴慈运悲而发尽度众生皆共成佛的菩提心。《起世经》中佛言:有三天使住于世间:老、病,死,它们应看做天神为警策世人发心求道、升华生命而派来的使者,应奉为师长。就此而言,人生诸苦,只要换一个正觉态度,便变成了珍贵之物,成为培养菩提觉花的肥料。对真正学佛者来说,人生无苦,反为缺憾。元代妙叶大师“十大碍行”谓“念身不求无病,身无病则贪欲乃生,贪欲生必破戒败道”;“处世不求无难,世无难则骄奢必起”;以病苦为良药,以患难为解脱,才是佛弟子对待苦难的精神。日本学者木村泰贤《大乘佛教思想论》说:
苦对于我们成为征服的对象时,便发挥其伟大的道德价值。反之,任己被苦征服,人生便可谓无价值的存在,这即是佛教的根本精神。
当然,欲征服苦,必先承认、正视苦,若连承认都不敢,谈何征服?
而且,佛法说苦,乃证得涅槃之乐的圣者从其大悲心中观照世人而说,言人生苦,是与涅槃真常之乐相比较而言。何况说苦,只是佛法世俗谛之一面,若从另一面真实谛观,苦生灭无常、无自实体故,当体是空。《摩诃般若经》卷一谓“知苦不生,是名苦谛”。知无苦可灭,才是苦谛的究竟实义。
真正学佛人,纵然身受众苦,乃至为济度众生而主动受苦,因证得苦性本空故,亦甘之如饴,不改其常乐。纵死期到来,因自见去处故,亦视死如归,毫无畏惧。这较世间英雄豪杰之壮烈而死,更为洒脱自在。
(原载《法音》1990年3-4期)
摘自:≪佛法正道论 ≫陈兵教授
五、佛教人生观
未完待续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分享
《佛教徒的人生态度》之一二,导师从两方面来开示:
一.消极与积极,积极和消极代表着我们的人生对世间的一种认识,同时蕴含着我们对人生和对世间的一种态度,消极简单的说就是不求进取,不努力不作为,就是你的行为,在做这件事情上停止了,不往前走就是消极的表现,相对来说积极进取,有为努力,就是积极的表现,一般人认为佛教是消极的,在为人处事的态度上引起了误解,实际上是错误的,现实生活中整个社会不断鼓动消费,追求享乐,吃喝玩乐,追求地位,名利,而出家人为了弘法,放弃了世俗生活,放弃了名利地位,与世无争,追求的是一种简单朴素,素食独生的生活,佛教徒的人生目标是四弘誓愿,理想是自觉觉他,自利利他,为了帮助更多的人传承智慧文化,寻求解脱,觉醒,所以说出家人是积极的。
二.悲观与乐观,导师讲佛法即不悲观,也不乐观,而是中观的,所谓悲观简单的说,就是找不到人生的意义,看不到人生的希望,对照现实人生,财富,地位,名利,只看到这些东西的虚幻,同时也看到生命的短暂引发了悲观的情绪,如果在人生事事顺利,把世界看得很真实,就比较容易产生乐观,就会积极追求和进取,而佛教是中观的,出家人放弃了名利地位的追求,看到生命存在困扰过患,迷惑和觉醒,也看到生命内涵蕴藏着自我拯救的能力,在智慧的观照下,如理观察,如理思维,正确认识和了解世界的光明和阴暗面,通过如实正见建立一种中观的智慧。
心得,通过《佛教徒的人生》一二,了解了佛教徒不是消极的,是积极的,不是悲观的而是乐观的,让我们认识了对佛教徒的误解,积极中观的重新审视和理解佛教,在现实生活中如实的接纳一切,从迷惑中走向觉醒,学佛过程中它蕴含着无量的功德,无量的智慧,无量的慈悲,开发我们生命内在的正向力量,面对人生最大的敌人是自己,要战胜心魔,开发生命内在的这种正向力量,如实关照自己的内心,安住在三级书院精进修学,利益一切众生,走向生命的解脱和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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