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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正信佛法

佛陀的智德和悲德(佛教智和悲是什么意思)

学佛百科2023-03-09199

释迦牟尼为什么称之为佛?

释迦,在汉语里意译作“能仁”,即能以仁爱的心来悯念人生,也就是佛教所说的大慈大悲心。因为佛能够给众生以安乐,能够济拔众生的痛苦“基本内核”,创立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它的产,以大慈大悲之心去救度众生,这就是佛陀所具足的悲德。牟尼,意译为“寂默”,是指佛在因地修行的时候,以自己心中本来具有的智慧光明,回光返照自己的心源,断除烦恼,智慧圆满,这就是佛所具足的智德。佛具有能仁寂默、自利利他的智德与悲德,所以他的名字就叫做释迦牟尼佛。

《菩提道次第略论》第37课

通过念死无常、念三恶道苦,让我认识到除了三宝以外一切均无益,升起皈依之心。并通过念三宝功德升起至诚皈依之心,那上节课学习了念佛功德之念身功德、念语功德。本节课佛陀意业功德、事业功德以及思维佛陀功德对修行的意义。我想,思维忆念佛陀的种种功德,要达到的心行目标,最基础的就是对三宝生起信心,对佛菩萨生起敬仰皈依心;如果再提高一点,就是要见贤思齐,勉励自己也要从因地开始,广种善因,直至圆满种种功德、成就佛陀品质。我也在这一课中又一次找到了凡夫的生命为什么被烦恼束缚,无法自拔的究竟答案,那是一位凡夫是处处以“我”为中心的生命品质。而佛陀可以对一切遍知无余,以大悲心为生命体,就是因为撤出了“我”的设定,从有限进入到无限。而皈依三宝是佛法的根本,不重视皈依,将失去佛法的根本;发菩提心是修行的根本,不重视菩提心,将失去修行的根本。如果忽略这两个根本,修行将无法落到实处。

那反观我自己,佛陀的智德是成就正遍知,了知一切法的缘起显现和空性本质。我的认识如此狭隘是因为我的心执着于一点,无法自在。佛陀的悲德是悲愿无尽。那学佛就是要舍凡夫心,导师说,正遍知的成就要破除设定、我法二执。那如何去体悟呢?我觉得我自己是字面意思理解,但是实际做不到,有点纸上谈兵的意思。其实这也是需要座上观修和座下实践。座上的定课我是偶尔精进偶尔松散,没有形成持续的续航功能,而在座下修就是在服务大众的利他行中弱化我执。而我最近在义工行中烦恼颇多,总觉得事情繁琐,大小会议、各种学习源源不断,早晨从5点半就要开始,晚上又要小读,还要自修。还有自己世间的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本来的利他心有了点变动,当我起烦恼时,我也会问自己下,我为什么要做义工,我想得到什么?我要修的是那颗心?不做事能不能修起来?这样自己问自己一遍后,似乎烦恼情绪会好一些或者说自己能想通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慈悲心不够,这就正是要通过义工行去培养和训练的。而我此时在训练的过程中又让那个凡夫心占了上风,是不是修错了呢?更别提用无所得的心了,那是很有一段距离的,我做的我总保有让大家开心、认可我的,如果没有多少人反应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等等。在深挖一点就是我是渴求别人的爱语的,这也是一种贪着啊。但是也正是现在做的不够好所以还有空间继续努力!让自己的心量打开,先与咱们班的大菩萨们为目标看齐。

我似乎就像师父所说的,对星座运势、卜卦之术比三宝还相信?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还记得我在结婚之初不知道嫁还是不嫁的时候,居然去请大师算命,想想自己将自己这一生的幸福交给其他人是不是更加的草率,那个大师说,我和先生的卦是坤乾卦,只要我改变自己的态度和处事方法家庭关系的调整就是好的,但是如果我还和以前一样有着自己的性子来就是不好的。现在回想起来,人家这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而且随着对佛法学习的深入,不断检讨自我调整自我,家庭关系一定会随着我的变化而变化的,这是师父早就告诉我的啊,这是佛陀几千年前就说过的啊。我却守着无漏的智慧去找智慧,是不是很愚蠢呢?说到底就是自己没有升起信心。为什么没有升起信心,更多的是因为那时候对佛法的学习还不深入,刚进入三级修学。没有至诚皈依三宝,不知道相信谁,是病急乱求医的状态。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正见!一切都是无常变化的,我又怎能左右,可以改变的唯有自己的心行。

佛陀的事业功德是身语意三业无间饶益一切有情。无间断啊,导师说,我们现在要每天发愿,座上观修训练发起愿菩提心,座下尽力去做利他行。要达到任运,须从作意开始。对照我自己,每天定课这个发愿是不是很真切呢?细想一下我觉得不是很真切,因为愿菩提心的发起从观修上来说,从前正行加行是需要有一个完整的观修程序,先依次第观修熟练以后,才能达到短时甚至瞬间就能生起。我自己现在连熟悉的谈不上,更别提任运了,最起码我现在要在定课中去做到整个程序的完整,让每一次定课有质量有意义,让这种持续续航能里不能丢。而师父慈悲的让我们在同修班开始就让我们在定课中不断强化这种菩提心,所以我们在一开始的发心就是不为自求人天福报,声闻缘觉乃至权乘诸位菩萨唯依最上乘发菩提心。所以越学也越欢喜的,导师说:一个人就怕没有道,只要道有了,还愁吃穿吗?我想这条路上,会有很多困难,很多左右我现在发心的念头出现,会不断反复,但是我不能离开这条道。我想只要依止善知识,方向正确,路远不是问题,只要每天坚持往前走。

感恩师兄们!

顶礼三宝!

大乘佛教的慈悲 与智慧

大乘佛教的主要精神,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就是“悲智双运,福慧并修”。这里,“悲”和“福”体现的是大乘佛教度人利他的慈悲精神;“智”和“慧”体现的是大乘佛教自度自利的智慧解脱。“悲智双运”是的大乘佛教就教义和宗旨来讲的,而“福慧并修”则是从修道者的修行方向和方法来谈的。

大乘佛教的慈悲精神

二千五百多年前,释迦牟尼因观世间众生沉溺欲海,饱受生老病死之苦,从而发心出家求解脱之道。经过十余年的访师求道和潜心修行,释迦牟尼终于证得了解脱生死轮回之无上正等正觉(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法。之后,释迦牟尼以此无上菩提法化导众生,说法四十余年,直至圆寂,以实践他降生之时即立下的誓愿:“三界皆苦,吾当安之”(《修行本起经》卷上);“此生利益一切人天”(《过去现在因果经》)。佛陀的这一誓愿,体现了佛教关怀众生、利乐有情的伟大的慈悲精神。

按照佛教经典原本的解释,“慈”和“悲”是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面来体现佛教对众生的关怀的。慈是与众生乐,悲是去众生苦。如《大智度论》中说:“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佛教视“苦”为一切世间法的根本相状,求道修证也就是要脱离此无边之苦海。所以,在拔苦与乐的慈悲精神中,亦以拔苦为根本。佛教的这种慈悲精神,在大乘佛教中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扬,甚至被视为佛教的最根本精神。如《观无量寿佛经》中说:“佛心者,大慈悲是。”《大智度论》中则更明确宣称:“慈悲是佛道之根本。”在大乘佛教所崇仰的那些佛、菩萨中,无一不有自己的誓愿,然救世济众则是他们共同的誓愿。此中,尤以地藏菩萨救度众生的誓愿最大、最为感人。据《地藏菩萨本愿经》中记载,地藏菩萨发愿说:“若不先度罪苦,令是安乐,得至菩提,我终未愿成佛。”(卷上)所以,后人为地藏菩萨所作的对联曰:“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充分表达了地藏菩萨的宏大誓愿。

大乘佛教中有许多救苦救难的佛、菩萨,除以上已提到的释迦牟尼佛和地藏菩萨外,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等也是最受广大信众崇拜的救苦救难的佛、菩萨。应当指出的是,大乘佛教通过佛、菩萨体现出来的这种慈悲精神,并不是让人们通过祈祷去期待佛、菩萨来救度自己,而是要信众按照佛、菩萨的慈悲精神去实践。上述“福慧并修”中的修“福”业,即是要求信众通过对大乘佛法“六度”(六波罗蜜)中“布施”、“持戒”、“忍辱”等修法的实践,以实现利他的慈悲精神。中国的禅宗强调“明心见性,见性成佛”和“即心即佛”,认为“自性迷,佛即是众生;自性悟,众生即是佛”,倡导“自性自度”,更是把实践济世利生的慈悲精神视作是否悟得“自性佛”的体现。

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时代主题,它不仅需要有一个各国人民、政府之间的平等相待和互相尊重的国际环境,更需要人人都怀有一颗博大的爱心和同情心。若能发扬大乘佛教慈悲利他的精神,将有助于人类爱心、同情心的养成和增长。

此外,大乘佛教的慈悲精神,不单是对人类社会,它也遍及于一切有情之生命,乃至所有无情之山水土石。

佛教对有情生命之慈悲,不仅体现于“不杀生”的戒律中,更体现于为救有情众生之生命,可以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在佛典中有大量记载着佛、菩萨为救助有情众生,不惜牺牲自己一切的故事。其中“割肉喂鹰”、“舍身饲虎”等是人们熟知的故事,虽不免有所夸张和极端,但它表达了慈悲利他精神的理想和升华。佛教对无情山水草木的慈悲,则体现为对人类生存环境的良好保护。中国有句俗话:“天下名山僧占多。”中国的佛教寺庙大多建在风景幽雅、环境优美的名山中,而他们对优美环境的保护也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我们现代人如能从佛教的不杀生和同情、爱惜一切有情众生之生命,以及积极保护生存环境等慈悲精神中学到一些东西的话,我想对改进当今世界面临的严重的生态失衡和环境破坏,当会有所裨益的。

大乘佛教的智慧解脱

佛教认为,人世间的一切烦恼和痛苦都来源于人们的分别心。佛典中常说:“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就是说现象世界的一切差别,都源于人们的这种分别心。人们由分别心而起我执、法执,生贪、嗔、痴三毒心,成种种颠倒妄想,从而陷于无尽的烦恼、无边的苦海不得解脱。对此,大乘佛教认为要得到彻底的解脱,就必须以无分别的、平等的“般若”智慧,从根本上去除人们的分别心。这也就是《金刚经》中所谓的“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是名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

对于现代人来讲,精神上最大的痛苦和不幸,大概无过于“自我”的失落。而这种“自我”失落,完全是现代人盲目依赖物质手段和无节制追求物欲的结果。若追究其根由,也不外于佛教所揭出的贪、嗔、痴三毒心。贪,为人的贪欲心;嗔,为人的嗔怒心;痴,为人的愚痴心。贪欲是对名声、财物等己所爱好的东西的无限制追求;嗔怒是对不合己意的有情众生的嫉妒或憎恨;愚痴则是对事理的颠倒执着。三毒心的不断扩张,使现代人在不断扩张的物欲追求中,身为物欲之奴隶而尚不自觉;在日益发展的高科技面前,越来越被自己所创造的科技环境所支配,而走向“自我异化”。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人们失去了越来越多的个体自我本有的主动和自由,越来越找不到人生真实价值之所在。

佛教以戒、定、慧三学来对治贪、嗔、痴三毒,教导人们以布施心去转化贪欲心,以慈悲心去转化嗔怒心,以智慧心去转化愚痴心。大乘佛教以本来清净为诸法之本性,既不应有人我之分别,亦不应有物我之分别。世人之追境逐欲,求名为利,自寻无尽之烦恼,实为自我清净本性之迷失。俗话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对于每个人来讲,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试问,世上有哪一个人不是赤条条地来,又赤条条地去的?由此可见,对于每一个人来讲,大乘佛教以清净本性为自我是极其深刻的。

清净也就是空,不过大乘佛教是不离色言空的,他反对各种离色空、断灭空的说法,并斥之为戏论。因此,大乘佛教并不否定人们创造的物质财富,以及人们必要的物质生活。他只是要人们不要迷执于物相,沉溺于物欲。人类创造的财富,归根结底是属于全社会的,对于个人来说终究是身外之物,不仅不可执著贪求,更应发心施舍,还之于社会大众。一个迷执于自我的人,必然把追求个人身心之欲求放在首位,这样他也就把自己封闭于自筑的牢笼中,终日用尽心计谋略,落得个无穷得失烦恼,而终归于空虚茫然的人生。若能打破我执,视人我诸法平等无二,行慈悲利他之行,则必将体现出自我的真实价值,识得清净本性之自我的本来面目。

由此说来,大乘佛教之慈悲利他精神和智慧解脱法门,在今天还有其合乎时代的现实意义,可为现代人精神修养的资粮。

大乘佛教的主要精神,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就是“悲智双运,福慧并修”。这里,“悲”和“福”体现的是大乘佛教度人利他的慈悲精神;“智”和“慧”体现的是大乘佛教自度自利的智慧解脱。“悲智双运”是的大乘佛教就教义和宗旨来讲的,而“福慧并修”则是从修道者的修行方向和方法来谈的。大乘佛教的慈悲精神二千五百多年前,释迦牟尼因观世间众生沉溺欲海,饱受生老病死之苦,从而发心出家求解脱之道。经过十余年的访师求道和潜心修行,释迦牟尼终于证得了解脱生死轮回之无上正等正觉(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法。之后,释迦牟尼以此无上菩提法化导众生,说法四十余年,直至圆寂,以实践他降生之时即立下的誓愿:“三界皆苦,吾当安之”(《修行本起经》卷上);“此生利益一切人天”(《过去现在因果经》)。佛陀的这一誓愿,体现了佛教关怀众生、利乐有情的伟大的慈悲精神。按照佛教经典原本的解释,“慈”和“悲”是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面来体现佛教对众生的关怀的。慈是与众生乐,悲是去众生苦。如《大智度论》中说:“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佛教视“苦”为一切世间法的根本相状,求道修证也就是要脱离此无边之苦海。所以,在拔苦与乐的慈悲精神中,亦以拔苦为根本。佛教的这种慈悲精神,在大乘佛教中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扬,甚至被视为佛教的最根本精神。如《观无量寿佛经》中说:“佛心者,大慈悲是。”《大智度论》中则更明确宣称:“慈悲是佛道之根本。”在大乘佛教所崇仰的那些佛、菩萨中,无一不有自己的誓愿,然救世济众则是他们共同的誓愿。此中,尤以地藏菩萨救度众生的誓愿最大、最为感人。据《地藏菩萨本愿经》中记载,地藏菩萨发愿说:“若不先度罪苦,令是安乐,得至菩提,我终未愿成佛。”(卷上)所以,后人为地藏菩萨所作的对联曰:“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充分表达了地藏菩萨的宏大誓愿。大乘佛教中有许多救苦救难的佛、菩萨,除以上已提到的释迦牟尼佛和地藏菩萨外,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等也是最受广大信众崇拜的救苦救难的佛、菩萨。应当指出的是,大乘佛教通过佛、菩萨体现出来的这种慈悲精神,并不是让人们通过祈祷去期待佛、菩萨来救度自己,而是要信众按照佛、菩萨的慈悲精神去实践。上述“福慧并修”中的修“福”业,即是要求信众通过对大乘佛法“六度”(六波罗蜜)中“布施”、“持戒”、“忍辱”等修法的实践,以实现利他的慈悲精神。中国的禅宗强调“明心见性,见性成佛”和“即心即佛”,认为“自性迷,佛即是众生;自性悟,众生即是佛”,倡导“自性自度”,更是把实践济世利生的慈悲精神视作是否悟得“自性佛”的体现。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时代主题,它不仅需要有一个各国人民、政府之间的平等相待和互相尊重的国际环境,更需要人人都怀有一颗博大的爱心和同情心。若能发扬大乘佛教慈悲利他的精神,将有助于人类爱心、同情心的养成和增长。此外,大乘佛教的慈悲精神,不单是对人类社会,它也遍及于一切有情之生命,乃至所有无情之山水土石。佛教对有情生命之慈悲,不仅体现于“不杀生”的戒律中,更体现于为救有情众生之生命,可以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在佛典中有大量记载着佛、菩萨为救助有情众生,不惜牺牲自己一切的故事。其中“割肉喂鹰”、“舍身饲虎”等是人们熟知的故事,虽不免有所夸张和极端,但它表达了慈悲利他精神的理想和升华。佛教对无情山水草木的慈悲,则体现为对人类生存环境的良好保护。中国有句俗话:“天下名山僧占多。”中国的佛教寺庙大多建在风景幽雅、环境优美的名山中,而他们对优美环境的保护也作出了重要的贡献。我们现代人如能从佛教的不杀生和同情、爱惜一切有情众生之生命,以及积极保护生存环境等慈悲精神中学到一些东西的话,我想对改进当今世界面临的严重的生态失衡和环境破坏,当会有所裨益的。大乘佛教的智慧解脱佛教认为,人世间的一切烦恼和痛苦都来源于人们的分别心。佛典中常说:“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就是说现象世界的一切差别,都源于人们的这种分别心。人们由分别心而起我执、法执,生贪、嗔、痴三毒心,成种种颠倒妄想,从而陷于无尽的烦恼、无边的苦海不得解脱。对此,大乘佛教认为要得到彻底的解脱,就必须以无分别的、平等的“般若”智慧,从根本上去除人们的分别心。这也就是《金刚经》中所谓的“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是名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对于现代人来讲,精神上最大的痛苦和不幸,大概无过于“自我”的失落。而这种“自我”失落,完全是现代人盲目依赖物质手段和无节制追求物欲的结果。若追究其根由,也不外于佛教所揭出的贪、嗔、痴三毒心。贪,为人的贪欲心;嗔,为人的嗔怒心;痴,为人的愚痴心。贪欲是对名声、财物等己所爱好的东西的无限制追求;嗔怒是对不合己意的有情众生的嫉妒或憎恨;愚痴则是对事理的颠倒执着。三毒心的不断扩张,使现代人在不断扩张的物欲追求中,身为物欲之奴隶而尚不自觉;在日益发展的高科技面前,越来越被自己所创造的科技环境所支配,而走向“自我异化”。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人们失去了越来越多的个体自我本有的主动和自由,越来越找不到人生真实价值之所在。佛教以戒、定、慧三学来对治贪、嗔、痴三毒,教导人们以布施心去转化贪欲心,以慈悲心去转化嗔怒心,以智慧心去转化愚痴心。大乘佛教以本来清净为诸法之本性,既不应有人我之分别,亦不应有物我之分别。世人之追境逐欲,求名为利,自寻无尽之烦恼,实为自我清净本性之迷失。俗话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对于每个人来讲,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试问,世上有哪一个人不是赤条条地来,又赤条条地去的?由此可见,对于每一个人来讲,大乘佛教以清净本性为自我是极其深刻的。清净也就是空,不过大乘佛教是不离色言空的,他反对各种离色空、断灭空的说法,并斥之为戏论。因此,大乘佛教并不否定人们创造的物质财富,以及人们必要的物质生活。他只是要人们不要迷执于物相,沉溺于物欲。人类创造的财富,归根结底是属于全社会的,对于个人来说终究是身外之物,不仅不可执著贪求,更应发心施舍,还之于社会大众。一个迷执于自我的人,必然把追求个人身心之欲求放在首位,这样他也就把自己封闭于自筑的牢笼中,终日用尽心计谋略,落得个无穷得失烦恼,而终归于空虚茫然的人生。若能打破我执,视人我诸法平等无二,行慈悲利他之行,则必将体现出自我的真实价值,识得清净本性之自我的本来面目。由此说来,大乘佛教之慈悲利他精神和智慧解脱法门,在今天还有其合乎时代的现实意义,可为现代人精神修养的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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