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心(无相心三昧)

无相心三昧(无想心三昧)vipassana 观禅
无相心三昧(无想心三昧)vipassana 观禅
(界定法师)最后浅说一下无相心三昧。
有的人说原始经典中的无相心三昧,与大乘佛教的“空”观思想十分接近。我本人比较赞同这种观点,但是二者还是有所区别。作为一种修持法门,它总有一个对治的对象,比说空是对治有,苦是对治乐,等等。相既是实在物(山水自然景观人物),也可以是虚幻之物(念头、梦想、意识)。我们平常人喜欢“取相”,结果我们的脑海中,为各种各样的“相”所充斥。“相”本身并不是什么坏事,可是执迷于相,就会很麻烦。如此时间久了,我们的思想就变得复杂了,种种烦忧就此而生起,故而“相”便成“相患”,以相为患。
取相是想蕴认知一切事物的作用,而这个相,又往往是颠倒的,不真实的,因而《金刚经》中的破四相(人相、我相、众生相、寿者相),就是对治我们的种种不净之想,以清净想来取代不净之想、染杂之想。无相心三昧,便是建立在破四相基础之上的一种修禅对治法门。修行此禅定法门,其次第大致分为八个,即村邑想、同修梵行想、森林独处想、大地想、空无边处想、识无边处想、无所有处想、非想非非想处想。每一个次第都是后一想取代前一想,一个一个地见味、见患、见离。不仅如此,还要观照一切法唯是名言,无有实性(假名无实故)。如此一来,即于法不起所缘想,进而能缘心想也不可得,能所空性无所对立,见性绝对,由此而入无相心三昧。
(阿含辞典)无想心三昧:
另作「无想心定;无想定」,南传作「无相心定」(animittaṃ cetosamādhi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无标记之心的集中贯注」(the markless mental concentration, AN),或「心之无形迹的集中贯注」(the signless concentration of mind, SN/MN)。《显扬真义》说,这是关於舍断常相等后,被转起的毘婆舍那定(vipassanāsamādhiṃyeva, SN.40.9); 无相定是一种毘婆舍那定vipassana ,以常相等的根除(niccanimittādīnaṃ samugghātanena, SN.22.80)被称为无相,《破斥犹豫》以「毘婆舍那心定」(vipassanācittasamādhiṃ, MN.121)解说,《满足希求》说,无相是强力的毘婆舍那定(balavavipassanāsamādhiṃ, AN.7.56)。
无相心三昧:
另作「无相心正受」,南传作「无相心解脱」(animittā cetovimut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无标记的心释放」(the markless liberation of the mind, AN),或「无形迹的心的释放」(the signless liberation of mind, SN)。《显扬真义》说,这是13法:毘婆舍那(除去常相、乐相、我相)、四无色[定](色相不存在)、四道与四果(以相的作者之杂染(nimittakarānaṃ kilesānaṃ)不存在, SN.41.7)。又,依《相应部41相应7经》、《中部43经》,进入后住於「无相心定」被称为「无相心解脱」,依《杂阿含567经》, 「无想心三昧」即「无相三昧」 ,依《杂阿含272经》与《相应部22相应80经》的比对,「无相三昧」即「无相定」的另译,依《中阿含211经》与《中部43经》的比对。「无想定」即「无相心解脱」等至。
我们培育定力为了什么?在《清净道论》里面讲到培育定力有很多种功德,有五种功德。例如:现法乐住、vipassana观禅、神通、灭尽定和胜生(就是投生到梵天界)。
我想问问大家, 培育定力(止禅)的目标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这五种功德的第二种vipassana,为了修观。
修观(vipassana观禅)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为了提升智慧。 所以佛陀教导修定的目标是为了让我们提升智慧,而不是让我们只是安住于定境去享乐,并不是这个目的。也不是让我们培育定力去开发神通,也不是让我们培育定力去为了投生到梵天界,这也就是一个人修习世间定和修习出世间定的差别。
对于修定的外道来说,他们修定的目的是为了投生到梵天界,或者他们为了内心享受很殊胜、很寂静的快乐。但是佛陀教导修定的目的是为了最终的解脱。
曾经有位洋人的尊者,他问我说:“外道也修定,那为什么要把定称为觉支呢?”大家请回答,为什么?外道也修定,既然外道也修定,那为什么又要把定称为觉支?觉支是什么意思?bojjhanga或者完整地称为sambojjhanga,sambojjhanga它的意思是sambodhi再加上anga,sambodhi是什么意思?sambodhi是正觉,anga是因素、条件。
导向正觉的条件、因素,称为觉支。既然这么样,外道修定也可以导向觉悟了?为什么,知道吗?因为外道修定并不是导向涅槃,它并不是导向修观智而最终导向涅槃,它是为修定而修定,我们是为修慧而修定,这个是差别,这是外道定和佛陀教导的定的差别。所以外道修定不能称为定觉支。
即使作为佛陀的弟子,如果你修定是为了投生到某些地方,例如:你修定是为了投生到梵天界,你的定力、你的三昧仍然不能称为定觉支。因为它只能够延长你的轮回,所以这种定不能够称为正定。
佛陀教导“阿毗达摩”,最终是要让我们断除一切烦恼,让我们灭尽一切诸苦。要如何才能够断除一切烦恼呢?要断烦恼唯有通过道智,也就是圣道才能断烦恼;要断除烦恼必须得要修行,必须得修vipassana(观禅),维巴沙那(毗婆舍那)。要修观,培育观智。 什么是观呢?观就是观照一切名法跟色法的无常、苦、无我。 “阿毗达摩”所分析的无外乎是心法、心所法、色法。但是,所有这些心法、心所法、色法,都是属于行法、有为法,它的本质是无常、苦、无我的。佛陀教导“阿毗达摩”并不是只是让我们去明白、去了解,更重要的是让我们去观照它,然后再去超越它。就象佛陀把贼指出来之后,还教我们如何把贼抓起来。怎么抓贼呢?要用智慧的绳子把他捆绑起来。所以,“阿毗达摩”的目的是教导我们要修观,修观的目的是为了断除烦恼。所以,我们学习“阿毗达摩”就有这样的意义。
(玛欣德尊者 阿毗达摩)
【禅修业处的指导】
止禅
世尊通过指导修行止禅,平息人们散乱、疯狂的心。止禅(samatha)的修习是以平等及正思惟,将心安住于单一目标,使散乱的心得以调伏。凡夫未受训练的心,从无始轮回以来即四处飘荡,若不用正念之绳将其拴在禅修的业处上,如呼吸(入出息念)等,便很容易走向邪恶,因为这是心的倾向。正如《法句》第十一经所说:「心乐于恶法」。佛陀教导四十种禅修的业处如,入出息念、白骨观(aññhika-sa¤¤à)、四界分别观、三十二身分、白遍等,以此平息及调伏众生纷乱扰动的心。
我们应知道,佛陀佛陀教导各种不同的业处是为了适应众生不同的性格(carita)。如对贪根比较重的众生,世尊便教导他们修习十种死尸腐烂的「不净观」,或观察自己的身体由三十二不净的部分,如头发、体毛、指甲、牙齿、皮肤、肉、腱、骨等组成的「三十二身分」,作此观能协助众生克服对自己及他人色身的贪欲。
至于对瞋根较重的众生,佛陀教导他们修慈、悲、喜、舍四无量心。「慈」是希望一切众生幸福、快乐;「悲」是在看到他人遭受痛苦时心生不忍,希望拔除别人的痛苦;「喜」是随喜他人的成就与富裕;「舍」是以智慧了解业是一切众生的主人或遗产,众生的得失、苦乐都与业相关。由修「四无量心观禅」能产生不执著、平等对待他人的心境。
对于痴根重及心散漫的众生,「安般念」(入出息念)是最理想的业处。而对于信心强的众生,世尊便指导他们观想或随念佛(佛随念)、法、僧的德行;或教导「舍随念」,以忆念自己慷慨大方布施的功德,激发起欢喜心,进而由欢喜而生轻安,从轻安而得定。对于慧根强的众生,则适合观生命之无常,死亡随时随刻发生的「死随念」,或分别色身是由地、水、火、风四大组成的「四界分别观」(界差别观)。
当一切烦躁扰动的心通过心一境性(ekaggatà),向单一目标进发而得以安止,它就会变得集中、轻快、柔软、易操作、清澈及宁静。有定的心就能如实知见五蕴或名色的真实本质。正如世尊在《相应部•蕴品•三摩地经》(Samàdhisuttaü, S.III.I.i.5)中所开示:「比丘!你们应当培养定力,有定力的比丘能够如实知见诸法。何谓诸法的实相?那是五蕴的生与灭。」因此,在修行的道路上,定的培育是至关重要的,也是必须的。
观禅 vipassana
在定的基础上,佛陀教导能受教的众生修观或分析五蕴(名色),辨认所谓的「人」或「我」只是在因缘和合的条件之下所生起的「五蕴法之组合」,除了色、受、想、行、识,在这之内或之外,并没有一个真正能主宰的「我」存在。这是「名色分别智」(nàmaråpa-pariccheda-¤àõa)。
【此故彼之因缘法】
紧接着,世尊继续让禅修者探索五蕴法生起的因缘。今世五蕴之果报身不是无端生起,也非万能之神所造,而是因为过去世的无明、爱、取、行及业五个因造成的;如果烦恼不断,今世的无明、爱、取、行与业将产生未来的五蕴果报身。
在十二缘起(pañiccasamuppàda)支中,过去的无明、爱、取构成「烦恼轮」(kilesavañña);行与业构成「业轮」(kammavañña),今世的五蕴或识、名色、六入、触与受构成「果报轮」(vipàkavañña)。因为对四圣谛及因果的无明,以及贪爱五官的享受和生命的持续,人们因此造善与恶之行业;一旦所造之业成熟,人们将随业投生于相关的生存地;再加上烦恼的缘故(烦恼轮),人们又继续造作(业轮),导致下一世的投生(果报轮)。这三轮就这样不断地持续轮转下去。
了解世间的一切为因缘法——此生故彼生;缘于无明,行生起;缘于行,识生起;缘于识,名色生起……。了解此灭故彼灭;因为无明灭,所以行灭;因为行灭,所以识灭;因为识灭,所以名色灭……。因此禅修者越度了关于过去、现在、未来三世的疑惑。能够辩识因果互相牵引的能力,即称为「缘摄受智」(paccayapariggaha ¤àõa)。
随后,佛陀继续教导禅修者以正思惟来辩认五蕴——「这不是我的」(苦随观)、「这不是我」(无常随观)、「不是我的自我」(无我随观)。五蕴或名色的不断生灭是「无常」;不断受生灭压迫是「苦」;不能受到控制,为因缘所生,没有一个永恒的实体是「无我」。无论是过去世、现在世或未来世,内在与外在的所有名法,都是无常、苦、无我的。当一再地观名色的无常、苦、无我时,观智将变得敏锐,禅修者便不再注意名色的“生起”,而只见到它们不断地“消失”与“坏灭”。禅修者对这些不断坏灭的名色法生起「怖畏」,觉知一切行法都是不圆满的、充满过患,于是开始对它们感到「厌离」。
正如用竹篓抓鱼的渔夫,习惯地将手伸进篓口中,以探知鱼儿是否入篓;如果手碰到鱼儿,渔夫便会高兴地从篓中将鱼儿取出。这次,当他的手碰到滑溜的物体时,便如往常般地从篓中将它抓出,在看到所抓的动物颈项有三条斑纹时,他便知道这是有危险、极毒的水蛇,如果处理不好反而会被反咬一口,有可能会被置于死地;渔夫因此不再感到高兴,反而害怕极了。他对这毒蛇感到厌恶,他很想摆脱它;因此他抓紧水蛇,在其头上打旋三次,并用最大的力气把它丢到最远的地方,然后赶紧跑到高地去;唯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全与自在。
同样地,当禅修者发现所执著、热爱的名色原来是充满过患的(无常、苦、无我),他们便会感到厌离、只想摆脱,就像欲摆脱毒蛇的渔夫。为了要摆脱名色的纠缠,禅修者除了继续观名色的无常、苦、无我三相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为。正如欲摆脱危险的渔夫,不敢随便就放开毒蛇,因为它很可能转过头来咬伤自己;因此,唯有将其削弱至无力伤人之后,再把它丢弃远处。
当禅修者再观名色的无常、苦、无我的真相时,常、乐、我的假象便会相对地转弱。此时,当禅修者继续观照名色的三相时,他便会逐渐舍弃怖畏与欲乐,并对一切行法感到中舍,这是「行舍智」(saïkhàrupekkhà ¤àõa)。当行舍智的智慧成熟时,禅修者便能见到涅槃——在他心中生起了于无始轮回中从未生起过的须陀洹(入流)道心,此道心取涅槃为终极目标;它同时彻知苦谛、断除集谛,证悟灭谛及开展道谛。如果禅修者有足够的波罗蜜,继续精进修行,他则可以证得「阿罗汉道果」,并从烦恼中得到永恒的解脱。这是佛陀如何逐步地引导众生,使他们了解所谓的「永恒身心」及执取,原来是那么的不可依靠,并因此自愿地舍离爱欲。(善戒尼师 阿毗达摩)
止观,止为梵语 śamatha (止禅 奢摩他),
观为梵语vi-paśyanā (观禅 毘婆舍那vipassana)之译;
止息一切外境与妄念,而贯注于特定之对象(止禅 奢摩他),并生起正智能以观此一对象(观禅vipassana),称为止观, 止与观相辅相成以完成解脱道,彼此有不可互离之关系,一如鸟之双翼、车之两轮。
圆满完成解脱之阿罗汉者,是依着止观之方法多所作与勤修习,截断烦恼与疏远随眠,其方法可依四种修习法或随其中一种方法,达成截断烦恼与疏远随眠,终至圆满解脱之阿罗汉。
( 一 ) 依止修观:于欲贪染与寻思麤重者,先由不净观与数息观,平息身心之麤动而渐次修观,此依止修观法为最为普遍之修习法。
( 二 ) 依观修止:于法善观与薄尘者,观察五蕴、六处之集、灭、味、患、出离如实作观,使身心沉淀止息,而渐次相应于止。
( 三 ) 止与观一双统修:止能增上观;观亦能增上止,止与观交互修习增上,而达于止观平衡之统合修习,前二之修止观法,如果相互淳熟后亦能达此止与观一双统修。
( 四 ) 意离于法之掉举:此一方法为禅定 ( 止 ) 不深厚,但意志力坚强坚固,远离对五蕴、六入处法之掉举,安住正持而专注一趣,此为须深盗法中未有四禅八定之慧解脱阿罗汉所修习。
由上四支止观修习法,不论是谁,明示得阿罗汉者,悉是由此等四支,或其随一,皆能成就解脱生死轮回之无生者。
南传增支部二 行品 263-264)
北传杂阿含二一(大正藏、二‧一六 c)
「友!比丘或比丘尼不论谁,凡于我前,明示得阿罗汉者,悉是四支,或由其随一。四者为何?
友!世间有比丘,依止修观,于依止修观彼道生,彼习其道,多所作,彼习修、其道,以多所作结断,疏远随眠。
复次,友!有比丘,依观修止,于依观修止彼道生,彼习其道,多所作,彼习修、其道,以多所作结断,疏远随眠。
复次,友!有比丘,止与观一双统修,止与观一双统修彼道生,彼习其道,多所作,彼习修、其道,以多所作结断,疏远随眠。
复次,友!比丘意离于法之掉举,彼坚持。友!彼安住正内、正止、趣一境、正持时,彼之道生,彼习此道……疏远。
友!比丘或比丘尼,不论是谁,凡于我前,明示得阿罗汉者,悉由此等四支,或其随一。」
(三十七道品 ──向灭比丘 著Sotāpannaka-bhikkhu)
无相心三昧
此处文本该有丢失,网络查了一下,只收到一个文案。
时,有异比丘得无相心三昧,作是念:我若诣尊者阿难所,问尊者阿难:“若比丘得无相心三昧,不涌、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此无相心三昧何果?世尊说此何功德?”尊者阿难若问我言:“比丘!汝得此无相心三昧耶?”“我未曾有。”实问异答@,我当随逐尊者阿难,脱③有余人问此义者,因而得闻。
彼比丘即随尊者阿难,经六年中,无有余人问此义者,即自问尊者阿难:“若比丘问无相心三昧,不涌、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世尊说此是何果、何功德?”
尊者阿难问彼比丘言:“比丘!汝得此三昧?”
彼比丘默然住。尊者阿难语彼比丘言:“若比丘得无相心三昧,不涌、
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世尊说此是智果、智功德。”
庄子:以无相心看待世间万象,万事皆可放下
对人生来说,所有你在意的东西都是你的人生囚笼,不管是你所得到的还是未曾得到的,它都是你的人生枷锁。
诸葛亮说过这样一句话: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
意思就是:一个人在 社会 之中生活,若淡泊身外之物,才可以明确真正的方向。
一个人只有放下了自己所执念的物体,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否则他的一生都是跟随自己的欲望前行,这样的人一生都活在了囚笼之中。
意思就是:水没有了波浪就自然平静,镜子没有了灰尘就自然明净,所以人的内心只要不去刻意追求什么清静,去掉了杂念,自然会明确清静,快乐也不必刻意寻找,只要远离那些痛苦和烦恼,快乐自然就会出现。
我们所要的东西并不是在远处,而是在自己的本心之内,只要能够去除那些心外之物,本心的一切自然就会显现。
但是遗憾的是,世人还想得到本性的东西,但是还不能去除自己的心外之物,就这样活在两者交织之间,痛苦而又迷茫。
曾经有一个小偷,他到一个富豪家里行窃,偷了一些绫罗绸缎和精美的刺绣。
这个小偷把这些珍贵的东西拿回去之后,却用它们用来包裹自己破烂的毛织衣服,很多人听了之后不但嘲笑他的卑劣行径,更嘲笑他的愚蠢行为。
世间数人大多如此,有信心听从佛陀教导,一心修行,想要求得人生快乐之法,但是却忘不了世俗杂念。
明明积累了很多功德,却在关键时刻为了世俗的利益而放弃了人生的底线,毁掉了自己好不容易修来的德行,也放下了自己内心好不容易坚守的道义。
就好像一个陷入泥潭的人,想要从泥潭之中抽身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脚被泥潭中的杂草牵绊,始终无法挣脱。
即便你有向善的心境,有想探寻本心的心思,但是如果内心不静,你拿什么去追求本心的清静之境呢。
就拿这个小偷来说,他用绫罗绸缎去包裹自己的破烂衣物,在绫罗绸缎的对比之下,自己的破烂衣物,只会显得更加粗陋和碍眼。
所以一个人要懂得放下,放下自己修行之路上的杂念,放下世俗那些不该执着的东西。
《庄子》之中有这样一个故事:列御寇给伯昏无人表演他射箭的技术,他把箭射出去之后,每一次都能飞向靶心。
而列御寇好像木偶人一样不动声色,伯昏无人看了之后就说:“这是有心去射箭的射,还不是无心射箭的射,我要和你登上高山,站在高耸的石头上,下面是万丈深渊,你还能射吗?”
于是伯昏无人登上高台,脚踩着危险的石头,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他面对着深渊而后退,后脚跟还悬空,请列御寇上来。
列御寇看了之后害怕的趴在地上冷汗直流,想射中目标,就很困难了。
列御寇在平地上练习射箭时百发百中,但是站在悬崖面前却趴在地上冷汗直流,这就说明有了生死的顾虑。
当一个人有所牵挂的时候,再高明的技能也难以发挥出来,更谈不上至善至美。对于人生来说也是如此,你的过度牵挂某一件事物时,人生怎么谈得上自由与愉悦呢?
居住在山林之中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如果对山居有了贪恋,那么山林也成了俗世;欣赏书画是高雅的行为,如果有了贪求和痴恋,那么和商人又有什么区别。所以内心纯真没有污染,即便是身处欲望横流之中,也如同在仙境一般,心中若是牵挂太多,即便身处快乐环境中,也如同在苦海一般。
世间并无苦海,苦海乃是自己的内心,自己对于外物的执着,是自己最难以割舍的囚笼。
换一种角度看人生,人生的一切外物只是服务于生活,为什么要将它化作人生的阻碍呢?
以无相心看待世间万象,自然不受执着,万事皆可放下,灵魂方能自由。
无相心定出离舍根什么意思?如何解释?
无相心定出离舍根 瑜伽十一卷十一页云:又无相者:经中说为无相心定。于此定中,舍根永灭。但害随眠。彼品麤重、无余断故。非灭现缠。住无相定、必有受故。于此定中,容有三受。谓喜、乐、舍。非彼诸受、得有随眠。烦恼断故;说以为断。彼品麤重、说名随眠。
无相心自明的意思?
—— 无相,或写作无象。道教玄虚理论,语出《 老子 》:" 绳绳兮不可名复归於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象之象是谓恍惚。" 亦为佛教用语,绝真理之众相名无相。无相心自明,外不见其物其身,内不见其心,谓之不着相。无相则空明洞返,自然明白。
杂阿含经556-558
第556经~558经(无相心三昧经):此三经主要是讲述何谓无相心三昧。
无相心三昧解释链接
(五五六)无相心三昧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娑只①城安禅林中
尔时众多比丘尼诣佛所。稽首礼足。退住一面
尔时。世尊为众多比丘尼种种说法。示教照喜。示教照喜已。默然住
时。诸比丘尼白佛言。世尊。若无相心三昧②。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③。此无相心三昧。世尊说是何果.何功德
佛告诸比丘尼。若无相心三昧。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此无相心三昧智果.智功德④
时。诸比丘尼闻世尊所说。欢喜随喜。作礼而去
时。众多比丘尼往诣尊者阿难所。稽首礼足。退坐一面。白尊者阿难。若无相心三昧。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此三昧说。是何果.何功德
尊者阿难语诸比丘尼。姊妹。若无相心三昧。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世尊说是智果.智功德
诸比丘尼言。奇哉。尊者阿难。大师及弟子同句.同味.同义。所谓第一句义⑤。今诸比丘尼诣世尊所。以如是句.如是味.如是义问世尊。世尊亦已如是句.如是味.如是义为我等说。如尊者阿难所说不异。是故奇特。大师及弟子同句.同味.同义
时。诸比丘尼闻尊者阿难所说。欢喜随喜。作礼而去
[注解]
① 娑祇:古代印度六大都市之一,是拘萨罗国的旧都城,位于当时的中印度,舍卫城的南方,和拘萨罗国以南的阿逾闍城隔河相望。又译为「娑鸡帝」。
② 无相心三昧:观色、声、香、味、触、法相断,不念一切相,而成就的定境。
③ 不涌、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不躁动而冲出定境、不沉没而丧失定境,完成解脱而稳固,稳固而完成解脱。
④ 智果、智功德:(带来)出世间智慧的成就、出世间智慧的功用。此句的「智」在相当的南传经文作「完全智」。
⑤ 第一句义:最好的文句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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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五五六、无相心三昧:众多的比丘尼向佛及阿难请问无相心三昧,回答都同。大众都惊讶佛与弟之同句、同昧、同义。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侯,佛陀住在娑只城的安禅林中。
那时,有众多的比丘去到佛陀住处,向佛陀顶礼后,退坐一边。
当时,众比丘尼请问佛陀说:「世尊啊!如果修习无相心三昧,心得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对这无相心三昧,世尊您说这是什么果、什么功德呢?」
佛陀告诉众比丘尼说:「如果修习无相心三昧,心得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这无相心三昧是智果(以菩提佛智修行而得上妙果)、智功德。」
这时,众比丘尼听闻世尊的说法,内心欢喜不已,向世尊作礼后便离去。
当时,这些比丘尼又去到阿难尊者的住处,向尊者顶礼后,退坐一边,请问阿难尊者说:「如果修习无相心三昧,心得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对这无相心三昧,您说是什么果、什么功德呢?」
阿难尊者告诉众比丘尼说:「姊妹们!如果修习无相心三昧,心得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世尊说这是智果、智功德。」
众比丘尼听后说:「真是奇妙!阿难尊者啊!大师及他的弟子回答的都是相同的语句、相同的内容、相同的意义,同是所谓无上的第一句义。今天众比丘去到世尊住处,以同样的语句、同样的内容、同样的意义去请问世尊,世尊也是以同样的语句、相同的内容、相同的意义为我们讲说,就跟阿难尊者您所说的没有差别,所以说这是很奇特的事,大师及他的弟子答问都能同语句、同内容、同意义。」
当时,众比丘尼听闻阿难尊者的说法,内心欢喜不已,向尊者作礼后就离去。
第五五六经注释:
1、沙只城安襌林:沙只城,为北憍萨罗国都城。安襌林又作安缮林,于都城近郊,佛陀经常游行说法于此。
2、无相心三昧:为三三昧│空三昧、无相三昧、无愿三昧│之一。这三种三昧都是印度佛教的三种观行法门,也可视为三种实践的原理。无相三昧,谓修观空之后,故无别相状,是与灭谛的灭、静、妙、离四行相相应的定。涅槃(即灭)离色、声、香、味、触五尘,男、女二相,及生、异、灭三有为相,故名无相;此三昧缘灭,故得无相之名。
(五五七)阇知罗经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拘睒弥国瞿师罗园。尔时。尊者阿难亦在彼住
时。有阇知罗比丘尼诣尊者阿难所。稽首礼足。退坐一面。问尊者阿难。若无相心三昧。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尊者阿难。世尊说此何果.何功德
尊者阿难语阇知罗比丘尼。若无相心三昧。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世尊说是智果.智功德
阇知罗比丘尼言。奇哉。尊者阿难。大师及弟子同句.同味.同义。尊者阿难。昔于一时。佛在娑只城安禅林中。时。有众多比丘尼往诣佛所。问如此义。尔时。世尊以如是句.如是味.如是义为诸比丘尼说。是故当知奇特。大师弟子所说同句.同味.同义。所谓第一句义
时。阇知罗比丘尼闻尊者阿难所说。欢喜随喜。作礼而去
如阇知罗比丘尼。迦罗跋比丘尼亦尔
[对应经典]
南传《增支部尼柯耶》集9〈大品4〉第37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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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五五七、阇知罗经:阇知罗比丘尼向珂难问无相心三昧之果与功德。回答都同佛所说的同句、同昧、同义而欢喜。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拘睒弥国的瞿师罗园里。那时,阿难尊者也住在那儿。
当时,有位名叫阇知罗的比丘尼去到阿难尊者住处,向尊者顶礼后,退坐一边,向阿难尊者请问说:「如果修习无相心三昧,心得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阿难尊者啊!世尊说这是什么果、什么功德呢?」
阿难尊者告诉阇知罗比丘尼说:「如果修习无相心三昧,心得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世尊说这是智果、智功德。」
阇知罗比丘尼听后说:「真是奇妙!阿难尊者啊!大师及他的弟子都是以同语句、同内容、同意义回答。阿难尊者啊!以前有一个时侯,佛陀住在娑只城的安襌林中。当时,有众多的比丘尼去到佛陀住处,以这个问题向他请问。那时,世尊也是以同样的语句、同样的内容、同样的意义回答众比丘尼。所以应知这真是一件奇特的事,大师和他的弟子所说的都是同语句、同内容、同意义。」
当时,众比丘尼听闻阿难尊者的说法,内心欢喜不已,向尊者作礼后就离去。
(五五八)阿难经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俱睒弥①国瞿师罗园。尔时。尊者阿难亦住俱睒弥国瞿师罗园
时。有异比丘得无相心三昧。作是念。我若诣尊者阿难所。问尊者阿难。若比丘得无相心三昧。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此无相心三昧何果。世尊说此何功德。尊者阿难若问我言。比丘。汝得此无相心三昧耶。我未曾有。实问异答②。我当随逐尊者阿难。脱③有余人问此义者。因而得闻
彼比丘即随尊者阿难。经六年中。无有余人问此义者。即自问尊者阿难。若比丘问无相心三昧。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世尊说此是何果.何功德
尊者阿难问彼比丘言。比丘。汝得此三昧
彼比丘默然住。尊者阿难语彼比丘言。若比丘得无相心三昧。不勇.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世尊说此是智果.智功德
尊者阿难说此法时。异比丘闻其所说。欢喜奉行
[注解]
① 俱睒弥:即「拘睒弥」,古代印度都市名,是十六大国之一的跋蹉国(拔沙国)的首都,相当于现今的 Kosam,位于恒河支流 Yamunā 河沿岸。当时有以首都名作为国号的习惯,因此跋蹉国又称为俱睒弥国。
② 我未曾有实问异答:我从来不曾在别人实在地问问题时,我闪躲不答。
③ 脱: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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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五五八、阿难经:本经叙述一比丘向阿难请问无相心三昧。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侯,佛陀住在俱睒弥国的瞿师罗园里。那时,阿难尊者也住在俱睒弥国的瞿师罗园中。
当时,有一位比丘已证得无相心三昧,他这样地想着:我如果去到阿难尊者住处,向阿难尊者请问说:「如果比丘已经证得无相心三昧,心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这无相心三昧是什么果?世尊说这是什么功德呢?」阿难尊者如问我说:「比丘啊!你是已证得这无相心三昧了吗?」「我还未曾证得。」他问我,我就故意答反。我将追随阿难尊者,假设有其他人也来问此问题的话,我就可以听到答案了。
那位比丘于是就追随着阿难尊者,经过六年当中,竟没有其他的人来请教这个问题,于是自己就向阿难尊者问说:「如果有比丘来请教说已证得无相心三昧,心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世尊说这是什么果、什么功德呢?」
阿难尊者问那位比丘说:「比丘啊!你已证得这种三昧了吗?」
那位比丘静默地承认了。阿难尊者告诉那位比丘说:「如果比丘已证得无相心三昧,心不浮动也不昏沉,已于解脱安住,已安住于解脱,世尊说这是智果、智功德。」
阿难尊者讲说这段经文的时候,那一位比丘听闻他的说法,满心欢喜,愿遵奉修行。
杂阿含经卷第二十完
界定法师
第556经~558经(无相心三昧经):此三经主要是讲述何谓无相心三昧。
何谓“无相心三昧”?众比丘尼不太明白,请教了佛陀,又请教了阿难尊者。结果令大众有些惊讶,原因是阿难尊者的回答与佛陀的回答竟是出奇地一致,所谓“同句、同味、同义”。从字面上理解,无相心三昧就是以离一切相(不著于相的涅槃)为专注对象(所缘)所成就的禅定。
诸比丘尼分别请教佛陀与阿难道:“若无相心三昧(不被一切相所执的定),不涌(不浮动)、不没(不沉睡),解脱已住,此无相心三昧,世尊说是何果、何功德?”
佛陀对此的回答是:“若无相心三昧,不涌(不躁动)、不没(不昏沉),解脱已住,住已解脱,此无相心三昧智果、智功德。”
阿难对此回答是:“若无相心三昧,不涌、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世尊说是智果、智功德。”
从阿难的回答可以看出,他的回答未必是他自己亲身参悟所得出的结论,有可能是闻佛所说,也就是佛陀曾经回答过类似的问题,阿难在一旁听闻默记。因为阿难在佛涅槃之前,并未获得彻底的解脱,他不可能知道“无相心三昧”会是“何果何功德”,这是一种“记说”,已经达到了“第一句义”的高度,故而阿难不可能知道得这么彻底。不过阿难十分坦诚,他的回答是“世尊说是智果、智功德”,明确说这是世尊说的,不是他本人的发明。
第558经稍有差异,有异比丘请教无相心三昧何果何功德,阿难反道:“汝得无相心三昧耶?”该比丘回答说“我未曾有”。当时阿难没有回答这位异比丘的问题,但是异比丘又很想知道答案,怎么办呢,于是“彼比丘即随尊者阿难,经六年中”,目的是想假如其他人以相同的问题请教阿难,阿难尊者一旦回答,这位异比丘不就是可以不费力气地听闻得法了吗?可是结果却令他很失望——六年之中,竟“无有余人问此义”。不得已,他只好又再次请教道:“若比丘问无相心三昧,不涌、不没,解脱已住,住已解脱,世尊说此是何果、何功德?”阿难又一次反问道:“比丘!汝得此三昧?”一句话问得这位比丘哑口无言。为什么?该比丘压根就没有证得无相心三昧。没有证得的境界,问之何益?就好像我们现在是凡夫,却一个劲地追问“佛境是何境界”一样,根本是不得要领,弄不好还会落下谤佛谤法的罪业。不过最后阿难还是回答了该问题,即“世尊说此是智果、智功德”。
最后浅说一下无相心三昧。
有的人说原始经典中的无相心三昧,与大乘佛教的“空”观思想十分接近。我本人比较赞同这种观点,但是二者还是有所区别。作为一种修持法门,它总有一个对治的对象,比说空是对治有,苦是对治乐,等等。相既是实在物(山水自然景观人物),也可以是虚幻之物(念头、梦想、意识)。我们平常人喜欢“取相”,结果我们的脑海中,为各种各样的“相”所充斥。“相”本身并不是什么坏事,可是执迷于相,就会很麻烦。如此时间久了,我们的思想就变得复杂了,种种烦忧就此而生起,故而“相”便成“相患”,以相为患。
取相是想蕴认知一切事物的作用,而这个相,又往往是颠倒的,不真实的,因而《金刚经》中的破四相(人相、我相、众生相、寿者相),就是对治我们的种种不净之想,以清净想来取代不净之想、染杂之想。无相心三昧,便是建立在破四相基础之上的一种修禅对治法门。修行此禅定法门,其次第大致分为八个,即村邑想、同修梵行想、森林独处想、大地想、空无边处想、识无边处想、无所有处想、非想非非想处想。每一个次第都是后一想取代前一想,一个一个地见味、见患、见离。不仅如此,还要观照一切法唯是名言,无有实性(假名无实故)。如此一来,即于法不起所缘想,进而能缘心想也不可得,能所空性无所对立,见性绝对,由此而入无相心三昧。
增支部9集37经/阿难经(庄春江译)
有一次,尊者阿难住在憍赏弥瞿师罗园。
在那里,尊者阿难召唤比丘们:
「比丘学友们!」
「学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阿难。
尊者阿难这麼说:
「不可思议啊,学友们!未曾有啊,学友们!到此,为了众生的清净、为了愁与悲的超越、为了苦与忧的灭没、为了方法的获得、为了涅槃的作证,到达在障碍中的空间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领悟:那眼确实将存在,那些[进入视野的]色,他将不感受那个处;那耳确实将存在,那些声音,他将不感受那个处;那鼻确实将存在,那些气味,他将不感受那个处;那舌确实将存在,那些味道,他将不感受那个处;那身确实将存在,那些所触,他将不感受那个处。」
当这麼说时,尊者优陀夷对尊者阿难这麼说:
「阿难学友!那是有感知的不感受那个处,或无感知的呢?」
「学友!那是有感知的不感受那个处,非无感知的。」
「学友!怎样的感知不感受那个处呢?」
「学友!这里,比丘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对想的灭没,以不作意种种想[而知]:『虚空是无边的』,进入后住於虚空无边处,学友!这样的感知不感受那个处。
再者,学友!这里,比丘以一切虚空无边处的超越[而知]:『识是无边的』,进入后住於识无边处,学友!这样的感知也不感受那个处。
再者,学友!这里,比丘以一切识无边处的超越[而知]:『什麼都没有』,进入后住於无所有处,学友!这样的感知也不感受那个处。
学友!这里,有一次,我住在娑鸡多城漆黑林的鹿园。学友!那时,惹低拉袜西葛比丘尼来见我。抵达后,向我问讯,接著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后,学友!惹低拉袜西葛比丘尼对我这麼说:『阿难大德!这定不弯曲、不弯离、不进入被有行折伏后妨碍状态的,以解脱而稳固;以稳固而满足;以满足而不战栗,阿难大德!世尊说这定有什麼果?』
学友!当这麼说时,我对那位惹低拉袜西葛比丘尼这麼说:『姊妹!这定不弯曲、不弯离、不进入被有行折伏后妨碍状态的,以解脱而稳固;以稳固而满足;以满足而不战栗,姊妹!世尊说这定有完全智果。』学友!这样的感知也不感受那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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