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讲授的调心之道是什么(调心是调身和调息的基础)

若离心意者,此生如枯木,是故当调心,心调形自正什么意思
佛陀在《佛所行赞》中说:“若离心意者,此身如枯木,是故当调心,心调形自正。”
心是万物之灵,身体只是心之附属,如果离开了心念,身体犹如槁木,不会任意妄为。所以,我们首先要修心,一旦心意得到了控制,外在的形象自然会端正。
心即是气!气就是能量!调心静气,就是调整能量频率。
心即是气!气就是能量!调心静气,就是调整能量频率。养浩然正气
何谓“黄庭”?
“黄庭”是人体的感应中枢,它是人体内气机感应最为敏锐多变的一个位置。当人们的六根与外缘接触的时候,“黄庭”中都会升起一些微微的气机起伏与变化。例如,我们眼睛看到亮光,心情也必为之开朗。这个开朗的感觉,就是在“黄庭”的气机起伏中所上演的。因为“黄庭”是身中一股敏锐之气的感应点,它的起伏多变,有时反而变成扰乱人心安宁的根源!例如,我们产生的感动、生气、忧伤等情绪,实际上都是由“黄庭”一窍的气机起伏所引发出来的。有史以来,人们误以黄庭一方寸内的变化为“烦恼”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了,并非今日才发生在大家身上。仅是“黄庭”内的些微变化,即主宰着人们的情绪、想法、行为及人生自在与烦恼的源头。因此,若不经过仔细的观察,多半的人只有终日被情绪勒索的份儿,哪有什么自在幸福的人生可言呢?
“黄庭”的名称非常的多,一般人俗称它为“心头”,修行家称它为“灵台”,佛陀称它为“烦恼根本”,老子在三千年前则称它为“黄庭”。为什么老子称它为“黄庭”呢?“黄”是五色之中,于五行属土,于心为不分别取舍,为解脱。“庭”是元神的居所,人身尚有一股五元未判之真气,作为周身的感应中枢,该真气汇聚之处即是元气所居之家庭,故称为“庭”。
“黄庭”在人体的什么部位?
“黄庭”的位置就在胸口正中深度约两三寸的地方。然而它并非一个有形的器官,而是气机起伏的感应位置。人们感动时这里先热,人们哀伤时这里先酸,愤怒嫉妒时这里先动!它是人身精气神的感应中心,也是天地人的交感中心,更是人们情绪的战场。人们错以这里为心,这里一有起伏,人们便觉得不能自已了!
人们情绪的来源也许很多,造成的情绪也许很大,但每次若仔细观察,所有情绪发动的真相,其实只是源自于黄庭方寸内、一点点气血的起伏晃动而已。而这气血的晃动就像水一样,它本可毫无意义地自由存在于人们的胸中。但人们的习性会立即攀附在气血微微晃动的一刹那。这一瞬间我们能立即感受到难过、哀伤、孤独、不悦等情绪。那一刹那我们便不由自主地想尽办法要逃避、要抵抗、要把这丁点儿微微起伏的感受消灭……也就是说,人们并不容许“黄庭”内的一丁点儿变化自由地存在,因此产生了无尽的烦恼。
孟子说“志一动气,气一动志”,用意是再向后世众生强调修行上两个不可或缺的重点,一个是“持志”,一个是“养气”。
夫志至焉,气次焉。持其志,无暴其气。
孟子谈“不动心”与“气”
公孙丑曰:“敢问夫子之不动心,与告子之不动心,可得闻与?”
“告子曰:‘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不得于心,勿求于气,可;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可。
夫志,气之帅也;气,体之充也。夫志至焉,气次焉,故曰:‘持其志,无暴其气。’”
既曰:“‘志至焉,气次焉。’又曰:‘持其志,无暴其气者。’何也?”
曰:“志壹则动气,气壹则动志也。今夫蹶者趋者,是气也;而反动其心。”
“敢问夫子恶乎长?”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
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
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悯其苗
之不长而揠之者,茫茫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
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
徒无益,而又害之。”
“何谓知言?”
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生于其心,害于
其事;发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不得于言,勿求于心。
不得于心,勿求于气。
新解孟子心气说
不动心的层次
告子曰:“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不得于心,勿求于气,可;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可。”
有一天,公孙丑问孟子说:“夫子您所谓的不动心(不动贪嗔执著所挂碍的自在),与告子所说的不动心,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孟子回答:“告子曾说过:‘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这后两句‘不得于心,勿求于气,’是对的(因为气确实是跟着心走的);但前两句:‘不得于言,勿求于心,’则是有问题的(因为心未必是跟着言走的)。”
也就是说,告子讲了四句话,对了两句,错了两句。为什么孟子说这前两句是有问题的呢?我们先来了解告子这段话的意思,再来说明为什么孟子说他是错的。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
告子说:“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我们先来解释什么是“言”。
一般人只把“言”解释成“说话”,但这“言”字不只代表说话。有时一个人不必说话,也能清楚传达所要表达的意念。那些通称为“言”。例如,你的举止、作为、眼神……,都可以充分地表达出你的意念,这些都可以称为“言”。好比我们看到一个人,两手插腰,眼睛斜斜地瞪着你,你马上知道他心里可能对你有所不满了!有时人们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内在的声音(言),比直接透过语言说明还要清楚、还要具体的。因此,你的肢体语言也在“言”字的范围内。又如你走在狭窄的路上,看到一位长者,也许你们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你马上躬身退步让路。这个举止在表达什么?这个举止已完整地表达出你的谦让与恭敬的心意了。如果你与长者相遇,却站在路中央一动也不动,眼睛瞪着他,虽然你没说话,这又代表什么?这已充分地说明你的不敬、你的目中无人了!
所以,外在的举止,往往比直接说话,更能完整地表露你内心真正要说的声音。这就是告子所说的“言”。
所以,“言”不只包含语言,也包含身体的肢体语言、表情、作为,甚至包含了还未说出口的起心动念。
有了这个认识之后,现在我们一起来看看,告子所说的“不得于言,勿求于心”是什么意思。“得”是有所成就的意思。告子把“言”和“心”扯在一起,意思是说:“如果一个人说话没有内涵,举止不中规矩,动容周旋不中节度,那你说他的心能修得多好?这是不可能达成的。”
告子的意思是说修行从哪里开始。第一步就是外在的言行举止、规矩、礼貌、作为,起码要像个样,这个人才有可能修出善良的心地。这话听起来似乎无可疑议,但反过来说,我们也常看到一些修为多年,礼貌规矩一流,外相及功业皆堂堂的人,内里实在只是个伪君子而已!
所以,如果只靠外在的言语、举止、穿着、礼貌、作为等征兆,来判断一个人内在的心性是否有所成就的话,有时固然会准,但岂不闻古人说“地狱门前僧道多”吗?可见很多时候表里并不是一致的。
告子这话虽也有不错的立意,但也有疏漏之处,就是硬把属于内在“心性”的成就与否,完全交给外在“言”去决定了!这内外本末给颠倒了,弊端便是让后世有志于心性修为的人以为:“只要努力地修饰外面的言行举止,或是经营功业上的伟大成就,就等同于是在修持自己的心性了!”
这种把“心”与“言”的本末倒置,不从内里扎根,只去雕饰外在末节的修法,沦落到最后,岂不是变成专门在训练一批虚伪造作的人吗?所以,孟子说告子的这前两句话是有问题的。这种失去根本的修为若不导正,对后世有志心性修为的人,将是一场大浩劫。
说到这儿,你可能会质疑,孟子是不是认为外在的礼貌、规矩、功业都不重要了呢?这些当然是很重要的!孟子并非否定外在的修持与作为,他所要表达的是,这些外在的修为,如果不以内在的起心动念为根本的话,内外一失联系,则虚伪生矣!所训练出来的,尽是一批批的花拳绣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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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禅的目的,是要透过静态身心训练,学习放下种种紧张、不安、焦虑和妄会,让身心得到清净和安宁,最后把这种效能,用在生活之中,做到“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而发挥禅的真正效能。
禅坐——调和身心的关键
坐禅的目的,是要透过静态身心训练,学习放下种种紧张、不安、焦虑和妄会,让身心得到清净和安宁,最后把这种效能,用在生活之中,做到“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而发挥禅的真正效能。
坐禅的基本要领,包括调身、调息和调心,透过身心的调理,心变得安定、清醒和觉察,并接触到心智活动的上游,从而契遇到自性或深度的自己。
坐禅同时也是大效纾解压力的方法。它能使你身心轻安,紧张和焦虑得到缓解,只要每天抽二十到三十分钟练习,个中妙处自可领会。
禅坐即是坐禅,它是心的效能训练之基础。心智的开启、潜能的开发,乃至生命终究意义的证悟,都要从坐禅开始。
禅坐对紧张、焦虑的现代人,具有安定和缓解的效能;同时对于身心的健康亦有明显的助益。禅坐具有以下的效能:
透过身心的放松有助于免疫功能的提升。
它是一种自然纾解压力的方法。
有助于情绪的安定和清醒的思考。
提升生活与工作的效能。
开启自性中的智慧和创造力。
发现深度的自己或永恒的慧命。
坐禅的方法不外乎调身、调息、调心三个要素。就顺序而言,需先从调身做起,次而调息,再次而调心,兹简要介绍如下。
调身
一个修习禅定的人,平常应常常运动,如慢跑、打太极拳、八段锦、做体操、做香功等等,做运动有几个要点:
运动的方式须配合自己的体力。
必须专注的做。
喜悦而兴致勃勃的做。
持之以恒。每日早晚各一次,伏案劳神者,每天应抽出二十至三十分钟作运动。
运动有助于血液中的化学平衡,使精神愉快、神经松弛,它促进一个人静醒,也减少心理的紧张和焦虑。
在坐禅前后,均需做适量的暖身运动,并注意按摩全身各部位。坐禅前先运动后按摩,以期身心轻安,血液循环正常。开静之后,先按摩后起身,再做运动。按摩时应以两掌搓热,先轻轻按摩双眼,依次以双掌按摩面部、额部、后颈、双肩、两臂、手背、胸部、腹部、背部、腰部,再至右大腿、膝盖、小腿,再至左大腿、膝盖、小腿。
坐禅并不限定时间,惟在饭后半小时内不宜(练习禅定的人食不宜过饱),一般人因工作繁忙,可选择早晚练习,时间随自己适应能力由短而长,短则三、五分钟,长则一小时或更长,乃至数小时或数日,一切随缘,不宜勉强,而影响身心健康。
坐禅的姿势,通常以七支坐法为通用原则:
双足跏趺:学者坐于约两尺正方坐垫上,垫子后段约比前段高6厘米(可依自己需要酌予增减),坐定后以左腿在下右脚置于左大腿上,再将左脚置于右大腿上,反之亦可,称为全跏趺坐,亦称双盘坐(如图一)。不能双盘者,可采单盘,即将右脚置于左腿上,左腿置于右腿下,反之亦可,即半跏趺坐(图二)。如单盘仍有困难,可采交脚坐,即把两小腿交叉向下面盘(图三)。如以上各种坐姿均有困难,则采正襟危坐(图四),即坐于与膝同高的椅子上,两脚掌平放于地,两小腿垂直,两膝间容一拳距离。以上各种坐法,背均不宜倚靠任何东西。
背脊竖直:头顶天垂直,收下额,如一座巨钟。
结手印:右手背放在左手掌心,轻搁在两小腿上,贴近小腹,如正襟危坐,可置两大腿上。
放松两肩:面部肌肉亦随之放松,任其自然。
舌尖微抵上颚:若有口水缓慢咽下。
闭口而用鼻息。
眼自然微张:投视于身前二、三尺处。对于初习禅坐的人,两眼宜闭,免于妄念,对于老修者宜开,免于昏沉。
调身最重要的原则是安适,因此环境宜安静,空气流通但避免风直吹,光线柔和不宜太亮或太暗,太亮容易分心,太暗容易昏沉;此外要注意身心放松,衣着宽松,两膝应包裹暖和。
调息
在坐禅的功课中,最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呼吸,亦即调息。呼吸的方式大别可分为四种:“风”系激烈运动后的呼吸,此类呼吸不宜坐禅;“喘”系恐惧、紧张、焦虑时的呼吸,应舒畅后再行打坐;“气”为平常的呼吸,每分钟约16-18次,可听到自己呼吸声音,这是坐禅的基本要求,坐定后,开始调息。
1. 数息
在禅坐前应先做三次深呼吸:将两手敷于小腹,先用鼻吸一口气,引入小腹,使小腹隆起,再收小腹,继续吸气,使肺部隆起,舒展胸肌,闭气十秒,再由口把气慢慢吐出。如是三次深呼吸后,依自己适当之坐姿坐妥,便开始数息。每呼吸一次数一,从一数到十,数完后再从一数到十,不断继续下去。数息的目的是克服杂念,也就是说如果能从一数至十,而能保持没有杂念妄想,便是成就了一个单元。若能一个单元接着另一个单元成就下去,便能入于定净。数息时可以顺着数如一、二、三……十,亦可倒过来数,如十、九、八……一,亦可隔数数,如二、四、六……二十,各种不同数法,是供数久了发生习惯而失去专注时变换使用。
2. 随息
当数息一段时间,杂念妄想渐渐消除,便将注意力放在呼吸的出入上(随鼻息),心念似乎就系在呼吸的进出往来之间。久之,连呼吸也忘了,进入清净忘我的安适。另一种随息方法称作随息想,每吸一口气,即想吸进的是清净之水(水观)或空气,遍通体内,呼气时则将浊秽排于身外,久之亦易入净。这两种随息,可以自由使用。此外,禅家所谓“守息则定”,即调和鼻息,使其无声响结滞,不粗重虚浮,出入之息,细密绵绵,若有若无,神情因而安定,渐趋定境。
3. 止息
随息一段时间,若心里觉得安静调适,会很自然地进入定境,这就进入止的阶段。所谓“若心欲静,便舍随,凝心止住。”在数息随息之后,身心如能调和,这种安静的心境立即出现,这时在心境上已有了轻安舒态之感,由于妄念不起,无为、喜乐、轻松和专注的心情于焉出现,这已经进入初禅了。
4. 观息
在止的阶段,如果心境昏暗恍惚,就要内观自己呼吸的出入相;呼吸气长,要了了分明;呼吸气短,也要了了分明,当心系于呼吸出入相时,自然安定。观也可以采取“调心”一节中的方法为之。
5. 还息
虽往过观想,心境仍然浮躁不安时,就要舍去观的方法,回归到数息的阶段,提起专注力数息便是还。
6. 净息
透过观和还的校正,心境渐渐安定下来,便能凝止心神,寂灭思虑和妄念,而达于心清净。
数、随、止、观、还、净六个方法便是六妙门,从调息、观想到心净,不但可以入于定境,亦能入于定慧之门,而开悟见性。《释禅波罗密次第法门》中说:
如经说阿那波那,
是三世诸佛入道初门。
调息为何会使人入定呢?这可以从生理学的角度加以解释,所谓调息就是调理呼吸。当一个人坐下来专注于呼吸,尤其是腹式呼吸时,腹肌随之产生一收一放的张力,它的部位正是传统所谓的丹田。根据日本关田一月的研究,这个呼吸肌的有规律运动,刺激了大脑的清醒中枢,而使一个人进入清醒状况,不再陷于昏沉,同时对妄想做相当的抑制。因此,从学习理论看,如果我们配合“数息”或“随息”的操作活动,就很容易把数息、随息两种与清醒联结起来。练习久了,这个联结自然牢固,以后只要需坐下来数息或随息,即刻能产生清净安定。这种清净和安定就是佛家所谓的的“三昧”。三昧的体会,由浅而深,配合调心,长期练习,即可进入无相三昧的自在。为了达到上述的学习效果,吸气时必须膨胀小腹,而呼气时则收缩小腹,这是腹式呼吸。
调心
调心是坐禅三要素中最重要的部分,我们可说调身和调息都是为调心做准备的。佛法的基本观念是万法唯心。当一个人心里平静安定,自然一切笃当贴切;心里浮动不安,必然起妄念焦躁。因此调心是禅定的功课中最主要的一环。
心与行为相互呼应,要调心就必须调整自己的日常行为作息,使生活正常有规律;行善布施、宽容博雅和戒杀(戒除残暴)、戒盗(戒除偷盗和贪心)、戒淫(戒除不道德的事)、戒妄语(戒除情绪冲动的说话)、戒酒(不以酗酒来麻醉自己),这是佛法中对在家人修习坐禅的基本要求,只有这样,贪、镇、痴三毒才不致闯入心中,心理才会平静。
其次是坐禅时的调心,它透过观想(即冥思)的方法来达到禅定。心理的不安和清静均源自过去的经验,它是透过各种感官及意识思想而存在(即透过眼、耳、鼻、舌、身、意六根而产生)。换言之,妄想或清净都与自己过去经验有关。因此,如果我们能引发储存在脑子里清心安适的经验,来取代浮躁不安的经验,便能把自己带入净定的世界。这在心理学上叫作制约,它可以从学习中获得。不过,每个人的内在经验不同,必须先找出过去获得净定感受的单纯经验,才能引发清净感来代替浮躁不安的妄念。也正因如此,必须经过一番内省,才能找出引领自己走入宁静世界的观想对象,有时甚至需要有经验的老师给予帮助。由于每个人的经验不同,观想的对象也就不同。兹将观想的类别归纳如次:
从眼根观者,观庄严的佛像、观日、观水、观树等。
从耳根观者,如观一个轻恬的声音“无”“哼”“朴”或其他音符如风声、念佛声等。
从鼻根观者,如数息与随息想。
从舌根观者,如以舌抵上颚,心系该处。
从身根观者,如观眉心、鼻端、脚心、丹田,或观全身轻松、清净、舒畅等。
从识根观者,如参公案、参话头(例如参“念佛的是谁”,而观照在话头“谁”上)或者内观自己成清净的水、春和景明的祥和大地等等。观想是不能抄袭的,某甲观日或观水可以入定,但换另一个人可能使他烦躁,那是因为过去经验不同的缘故。因此,有些人可以从参禅入定,有些人则必须选择念佛入定,有些人从观音入定,有些人则必须以观佛像入定。每个人心理生活背景不同,协助他入定的方式不同,这在《楞严经?观音圆通章》中说得很清楚。
固然导引每个人清净安定的观想不同,但就心理学上看,选择观想的对象,仍有可资遵循的原则,兹扼要说明如下:
观想的对象必须是单纯、恬淡、轻松、安详。
观想的对象必须能引起自己身心松弛。如果观想的结果反而引起紧张或妄想,应即放弃,另行选择适合自己的观想对象。
观想时只系念于一处,守住一根(眼、耳、鼻、舌、身、意在佛学上称为六根),一根清静安定,其他五根亦随之安定。
以上所述调身、调息和调心无非是引发一种身心的安适,以净定代替浮躁,以恬适代替不安。
坐禅的目的,是要透过静态的身心训练,学习放下种种紧张、不安、焦虑和妄念,让身心清净和安宁。坐禅是有效纾解压力的方法,能让身心轻安,免疫功能提升,并能提升生活和工作的效能。
坐禅是心的效能训练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我们透过静态的安住和清醒的觉照,训练自己的心能,慢慢迁移到日常生活和待人处世之中,产生清醒颖悟的心力,这就是智能开启的关键。
坐禅的基本要领调身、调息和调心三者之中,以调心为重心,当身、心和性灵得到调伏时,心灵生活就有全新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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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佛陀的智慧
对于佛陀的智慧,觉悟之路网介绍如下:
佛陀的根本教法,是纯正完美的解脱道,是烦恼及苦的止息,即四圣谛:苦,苦集,苦灭,灭苦之道。实践四圣谛,是亲证涅槃的唯一捷径:八圣道--正见、正思维、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核心是正见,如实知见,亲证四谛,时时彻知五蕴的三相:苦、无常、无我,以戒律为根基,止禅(修定)为助缘,观禅(修慧)为实践。
我个人的看法,佛陀的智慧除了上述的论述,主要可以归结为3条与其它世间的智慧不同之处:
1、缘起法: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凡事皆有因缘,造下恶因,因缘条件成熟就会受到恶报。
2、无我:这是佛陀出世才有的特别教法,没有灵魂,我。。究竟只是基于因缘而生生灭灭的名色法而已。
3、涅槃:通过证悟无我,断除烦恼,得以脱离轮回。
惟觉法师:如何看待生死的奥秘?
自在步红尘 第四十七集 [ 89.03.24华视播出 ] 若能经常保持正念,不受外界环境所影响,心便得到宁静, 身心能协调,疾病就不可怕,死亡更无可畏惧。 进一步正信因果,把这念心收回来,达到六根归一, 即所谓「反闻闻自性,性成无上道」, 最后就能达到究竟寂灭的最高境界。 【 惟觉谈禅 】: 如何看待生死的奥秘? 问题一 佛法如何看待生死的奥秘? 老和尚开示: 谈到死亡的问题,每个人都很忧愁、很恐惧。关于「死亡」,我们可以分成色身的死亡、心灵的死亡和没有死亡来探讨。 首先从色身来讲。色身是指我们看得见,摸得着的身体。这个色身是由地、水、火、风四大所组成,所谓地大,是指身体上的固体物质,例如骨头、皮肤、指甲、头发。身上的眼泪、血液、小便,这些液体属于水大。火大是我们身上的热量。风大是气体,我们的出息、入息乃至于种种动作。 四大不调的时候,色身就会生病。所以佛法教我们要调身、调心,更有所谓的「凡夫只知调身而不知调心,智者知道调心而不调身」的名言,就是说先从心理转变,身体自然而然就安了。但是不论心安不安,每个人到最后终究是会死亡,这就是色身的死亡。 色身的死亡是无可避免的。《无常经》里佛陀开示得很清楚,「无上诸世尊,独觉声闻众,尚舍无常身,何况于凡夫。」即不论诸佛世尊、声闻缘觉、乃至我们凡夫,这个色身都一定会死亡。儒家有所谓:立德、立言、立功,希望使生命永垂不朽。也就是在没有死亡以前,利用这个色身,多作一些善事,多作一些功德,流芳千古,但是色身事实上还是会死。色身的死亡在佛经里则称为「分段生死」,像我们这一生或者六十岁,或七十、八十、一百廿岁,这一段生命就是「分段生死」。 第二种是心灵上的生死。心灵就是指我们这一念心,这个心生生灭灭就是生死。例如,早上起床这一念心生起,起床以后要穿衣服,穿衣服这个念头接着生起来,起床这个心就灭掉了。穿了衣服,马上接着可能要穿鞋子、穿袜子,穿衣服这个心又灭掉了。穿了鞋子、袜子之后,要漱口、洗脸,穿鞋子、袜子这念心又灭掉了。以此类推,我们从早上到晚上,这念心都是不停的生、灭,起善念也是生生灭灭,起恶念还是生生灭灭,这就是「心灵上的死亡」。声闻和菩萨圣者有所谓「变异生死」,就是烦恼、执着越来越少的变异,这种变异也属于「心灵上的死亡」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人的生理、心理都在死亡当中。 第三个是「没有死亡」,要想到达不死亡的境界,必须从心念上契入到一个最真实、最高的境界,即禅宗所谓「明心见性,见性成佛」,也就是开悟的圣者所达到的境界,开悟以后就称之为道。见到自己的本心、本性就没有生、没有死了。 如果契悟了当下这个心,就没有死亡,我们的生命就与虚空同寿。从这个立场来看,人生活在这个世间上就很有意义、很有价值。因为契悟到本心,就能超越时间、空间,真正是无量寿,无量光。 问题二 如何契悟这念心而达到不死亡的境界呢? 老和尚开示: 佛法从印度传到中国后,在达摩祖师之前有两位僧人,佛陀跋陀罗和舍耶前来传佛法,也就是传这个不生、不灭、不死亡的这一念佛的心印。当时中国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受,因为那时候的佛法都属于渐修,不认为每一个人都能成佛。所以当时佛陀跋陀罗说出人人都能成佛的道理,社会佛教界都无法接受,就把佛陀跋陀罗等两位尊者驱逐出境。佛陀跋陀罗觉得实在很颓丧,辛辛苦苦从印度到中国来传佛的心法,结果不但佛的心法没有传,而且被中国驱逐出境。这时候忽然想起慧远大师,他所居住的卢山是受政府保护的地方,于是两位尊者只有去找慧远大师传法了。 见到了慧远大师,慧远大师就问:「两位尊者从印度来传佛法,为什么被我们中国的政府驱逐出境?你们传的是什么样的佛法?」 佛陀跋陀罗说:「大师,我们传的是诸佛的心印,诸佛的心印是无上印,我们修行学佛的人就是希望要契悟到佛的心印。」 「佛的心印是什么?」 「就是心灵不死。」 慧远大师听说佛陀跋陀罗传的是佛的心印,就立刻请佛陀跋陀罗讲佛的心法。当时佛陀跋陀罗把手举起来,说:「大师,你看我的手,一撑开是手掌,手一屈就是个拳头,拳头一撑开又是手掌,手掌反过来是手背,手背翻过来又是手掌,手掌一屈又是拳头,你看这个快不快?」慧远大师一看,说:「这个当然很快!」佛陀跋陀罗接着说:「我还有一个东西比这个更快。」慧远大师立刻意会:这个更快的东西一定是诸佛的心印,就请佛陀跋陀罗赶快说明,佛陀跋陀罗说:「烦恼即菩提!」这时慧远大师一听就开悟了。 这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心灵不死」,也是基督教所说的永生,在佛教净土宗称为无量寿,无量光,以禅宗来说就是本来面目,教下所说是菩提、涅槃,就密法而言,是大日如来、大圆满、大手印,这些都不外乎是心灵的世界,悟到我们这个本心本性,就真正是无量寿,无量光。 刚才佛陀跋陀罗举出手掌,翻掌、握拳,询问慧远大师快不快,这表示什么呢?这表示大乘佛法,大乘佛法就是转识成智。例如,以前起了坏念头,现在把坏念头转过来马上就是光明,地狱也变成了天堂。如果转得过来,确确实实是很快,即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以前是一个罪该万死的人,现在忽然觉悟了,知道过去所作所为都不对,现在决定要重新作人,作一个善人,乃至贤人、圣人,这就是「转」;手掌可以变成拳头,拳头又可以变成手掌,手掌也可以翻成手背,这就是譬喻大乘佛法转识成智的微妙作用。 在佛法来讲,小乘是断烦恼证菩提,大乘而言是转烦恼证菩提,而佛陀跋陀罗所传的诸佛心印则不断也不转,烦恼即菩提。所以,只要活在当下这念无住心,就是如来住世,也就是「千年暗室,一灯即破」。 当时慧远大师,一听到真正的诸佛心印,欢喜得不得了,马上请佛陀跋陀罗翻译《禅门经》,这两位尊者把《禅门经》从梵文翻成了中文以后,交给慧远大师,两位尊者就同时坐脱立亡,回印度去。这个就是「心灵不死」。 我们人有生一定有死,这是世间上的真理。想要达到不死,只有不生。什么是不生呢?就是师父在这里说法,大众听法这个心,烦恼不生,本性就不死,「烦恼即菩提」就是这个道理。不过,这个境界是比较高一层的,可能一般没有缘的人听了也不容易了解,甚至听得懂的人也不容易悟道。但大家不妨试一试,坐在这里,不想过去、不想现在、不想未来,这就是不动,同时,我们这个心还要清楚、明白,清楚明白的这个心,就是我们的佛性。能够保持这个境界三分钟,就是三分钟不死,能保持十分钟,就是十分钟的不生不死,和如来住世一样。保持一个钟头,就是如来住世一个钟头,等于打禅七当中坐到了一支好香。 当然,这个境界是我们修行的人所追求的,一般人可能不容易了解,但是我们可以退而求其次,至少在这一生中修一些善法、起一些善念、做一些功德,对于宗教、对于佛法也不排斥,那么到临终的时候还可以「抱佛脚」。临终「抱佛脚」就是「助念」,助念就是一般人所谓的「临终关怀」。因为我们在临终的时候,心当中会很烦恼、很恐怖,这个心作不了主,就像是一场恶梦。如果旁边的人在助念,就会提醒快死亡的人回光返照,使他的心安住。
如何调心
如 何 调 心 失去控制的心有如一只不歇息的猴子,无意识的跳这儿跳那儿。你必须学习去控制它,去洞见心的真实本质:无常( 暂时的)、苦( 不满足的)、空( 无实质的)。不要光随它到处乱跳,学习去作它的主人。把它拴下来,然后让它自己精疲力竭而死。这么一来,你就有一只“死猴子”,而最后你会是宁静的。 在佛法的修习中,我们不需要打击别人,反却是征服我们自己的“心”;耐心的忍,并且抵抗我们所有的情绪。 目前你唯一的责任就是专注你的心,让心得到平静。 禅坐的基本要素是持续地“觉醒”当下的呼吸,以便你能正念每一个进、出息的发生。 开始禅坐,清楚知道,当下,你唯一的责任就是去观照出入息。 假如你的注意力从呼吸那儿溜到其它的地方,如此一来,觉知就破了。只要有呼吸的觉醒时,心就在那儿。只要与呼吸和这个均匀且持续的觉醒同在,你们就有当下的心了。 如果注意力溜到其它事物,试着拉它回到专注的目标上,试着去放下一切其它的思想和关心的事物。不要想任何事情──就只是观照呼吸。 不要让它( 注意呼吸)溜走了,如果溜走了,停下来!看它到了哪儿?找到它,再带它回来。 即使有人在“装神弄鬼”,那是他们的事,不要因此而受干扰了。只管在呼吸的进、出上专注,只须清楚你的呼吸,这就够了。如果你有恒心这么做,呼吸会变得细长且轻,身心也会变得柔软自在。不会茫然、不会昏沉、也不会打瞌睡,一切都变得轻松容易,此时,你是安祥的! 在禅坐时会知道或看到什么的念头,可是,一旦它们升起,就让它们自己消失,不要过度地顾虑它们。 在禅坐之时,不论心里有什么感觉或情感,就放下它。不论这些情感是好的或不好的,都不重要。也不需去在意他们,只要让他们消逝,然后回归你的注意力到呼吸上。 禅坐的审查就是“培养”和“放弃”的审查。这里我说的审查,意思是:每逢心经验到一种感觉时,我们仍然执着它吗?我们仍然绕着它制造问题吗?我们仍然在它上面感受快乐和憎恶吗?简单地说:我们仍然迷失在我们的想法里吗?如果我们黏着了任何一样事物,我们觉察我们被黏着;我们知道我们正处于什么状态,我们努力去修正我们自己。 除了觉知以外,放下所有的一切。禅坐时,不要被你心里的妄念或声音愚弄了。 把它们全都放下不要去执着。只要住于“不二”的觉知,不要烦恼过去或未来,你将达到那不前、不后、不住的境界,而那儿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抓住或执着的。为什么呢?因为本来就是无我,没有“我”或“我的”,一切都没有。佛陀教导我们,用这方法空掉一切,不让任何事物系缚我们,要去了解这个道理,了解之后,就是放下! 即使你发觉你在想,那也无所谓,只要你用智能去想,觉知到它的本然。如果你以智能来了解事物,那么你就能放下它而不会有痛苦,这时,心是光明的,快乐而且平静的,远离了一切纷扰,心是专注的。此时能够帮助及支持你的,就是呼吸。 让平静的心系于呼吸上,让呼吸成为唯一认知的对象,集中精神直到心越来越细微。直到感觉已无关紧要,而心境却是一片清明和觉醒。 “噢!是那声音干扰了我。”假如我们认为是声音干扰了我们,我们便会因此而痛苦。假如我们再深入一点审查,我们将会明白是我们出去,并干扰了声音。 当耳朵听到声音时,审视心。它有没有陷入其中,然后造作?它有没有受到干扰?你觉知这点,就待在那儿,然后保持觉醒。有时候,你也许会想逃避声音,但是,这并不是解决之道。你必须藉由觉醒来远离。 你必须小心照料,来维持正念的觉知,并且试着去把心拉回来。看起来好象是你在将心拉回来,但是,它真的哪里都没去,只是觉知的对象改变罢了。 专注就好象呼吸一般,如果你决定强迫你的呼吸要深或浅、快或慢的话,就会变得很难呼吸。同样的道理,任何尝试要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都只是执着和欲望的表现,反而会阻碍你注意力安定下来。 如果心烦乱的话,提起正念,然后深深地吸一口气,直到再也吸不进去为止,接下来,将它毫不存留地完全吐出来。这样子做两、三次,然后再重新将专注力建立起来,心应该就会平静。 烦恼( 杂染)就如同一只流浪的野猫,如果牠要多少食物你就给牠多少的话,牠就会时常来你左右要吃的,但是,如果你停止喂牠,几天后,牠就会停止再来。 正念观察和照顾心,不论心呈现什么样的状态,你都必须保持这个觉知,不要散乱或到处跑。 坐禅时,你可能会有奇怪的经验或幻影,如见到光、天使或佛陀。当你看见这些东西时,你应该先审察你自己,以寻察心正处于什么状态。你应该视它们为非你自己,因为它们都是无常、苦与无我的。虽然它们生起了,但不必太在意。如果它们不离去,就从重新再提起正念,把注意力放在呼吸上,最少做三次深呼吸,如此一来,你便能去除它们。要集中注意力,不要期望幻像生起或不要生起。 关闭眼、耳、鼻、舌和身,而只留下心。所谓的“关闭”的意思是收摄这五根,只留下心以被观照。拥有“正念”在控制和监督心,一旦心和“正念”统一时,一种新的觉知将会现起。已经增长了平静的心,被那个平静所约束,就如同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鸡……,鸡无法在外面到处乱跑,可是牠仍然可以在笼子里走动。牠的来回走动不会造成麻烦,是因为牠被笼子所约制。同样的道理,当心拥有“念”且平静而不会造成麻烦时,所产生的觉醒也是一样,感觉在平静的状态下升起,心于是同时经验感觉和平静,而不被干扰。问题都是发生在当“鸡”跑出“笼子”的时候。例如,你可能在观呼吸的进出,然后就忘了自我,让心离开了呼吸到处乱跑──心离开了它平静的基础。 正念就是觉知当下、觉察和觉醒。清明的领悟觉知当下正在发生的情况。当正念和正知一齐运作时,它们的伙伴──智能,永远会帮它们完成任何的工作。 正念是忆持力,正知是自我觉醒。正当有正念、正知之时,理解将随之而来;我们知道什么正在发生。 “正念”和“正知”必定是同时存在的。“正念”是忆持力,“正知”则是自我的觉醒。当下,你清楚地觉知呼吸,这种观呼吸的练习协助了“正念”和“正知”一起增长,它们分工合作。有“正念”和“正知”的时候,“般若( 智能)”将会在同一个地方生起来协助。如此一来,它们三者便彼此互相支持。 你或许会开始想一位朋友,抑或明天你将去哪里的念头,在禅坐中,你应该这样来解决这些东西,视它们为“不稳定、不稳定”,并且持续这种觉知。你必须舍弃所有的念头──心里的对话和疑惑,在禅坐中别让这些东西束缚住。最后,只剩下“正念”、“正知”和“般若”最纯粹的形态在心中。试着去增长“正念”,直到能够在一切时中维持不断。如此一来,你就会全然地了解“正念”、“正知”和“般若”了。 盘腿而坐:右腿放在左腿上面,右手放在左手上面,保持背部直挺,然后对自己说:“现在我要放下一切的负担和烦扰!”在这个时候,把一切忧虑都拋开吧! 将注意力放到呼吸上,在做观察呼吸的当下,不要刻意的使呼吸拉长或缩短,不要使它变强或变弱,只要依正常速度,自自然然的进出就可以了。 放轻松,什么都不要去想,不须想东想西,唯一要做的事是将注意力放在吸气和呼气上,注意每一个呼吸的开始、中间和结尾。吸气时,气的开始是在鼻端,中间在心脏,结尾在腹部。呼气时,正好相反。开展对呼吸的觉知:一在鼻端,二在心脏,三在腹部。投聚“注意力”在这三点上将可解决你一切的烦忧。此时或许会有别的念头进入心中,它会想到其它主题而分散了你的心,但可别理它,只要再次的持好呼吸当作你专注的对象就行了。心,也可能会陷入研判和探讨情绪当中,但是继续去修行吧!继续不断地在每一个呼吸的始、中、末上保持分明。 最后,心将会无时无刻在这三点上了知呼吸。当你如此修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心和身就会习惯于这种工作。疲劳将消失,身体会感到更轻细密,“正念”和“自觉”将能保护住心,而且好好地看守它。我们如此这般的修行,直到心变得平和、宁静,直到它成为“一”为止。所谓“一”是指心全神贯注于呼吸上,不从呼吸上分开来。当心变得平静时,我们就把注意力只集中在鼻端的出入息上,而不必再随着呼吸上下,到腹部又回来。这就叫做“静心”,让心放轻松而且平静。这是一个开始,是我们修行的基础,不管身在何处,都要试着每天去练习。 这称作“心理训练”的,必得在四威仪中练习,重点是,我们必须知道,每一刻的心境究竟是乐或痛苦?是混乱?是祥和?以这种方法去认识心,使心变得宁静。 如果我们继续担忧并进而认为:“我在受苦、我要停止想。”这种错误的见解,只会把事情复杂化。 即令我们努力修行,试着去达到平静,许多的念头和感觉仍然会那样的移动不定,因为,心的特性就是如此,不会有其它方式了。 如果我们能看清楚这一点,( 接受了事物的真实自然)那么我们就能从思考和感觉当中离开来了。当这颗心真正地了解,它会放下一切。念头和感觉将仍会存在那儿,但是每一个念头和感觉都将发生不了什么作用了。 心只是心,想和感觉只是想和感觉;让事物就只是它们自己吧!我们何需费事的去执着它们呢?如果我们能以这种方式去思考和感觉,那么,这就是出离和不黏着了。 当你静坐时,期望不要有感官的接触,不要有思想,而这种期望就是欲望啊!你愈是和思想挣扎,他就会变得愈强。只要把他忘了,继续修行下去,当你再与外尘接触时,便观想:无常、苦、无我。把一切丢入这三法印之中,把一切都归入这三个的范畴之中,然后继续观。 平静早已存在,你却一无所知,而不论你去问谁,你都不会清楚。只要去明白你自己呼吸的进与出,这样就够了!当你的心变平静时,心自然会明白。你将能整夜长坐,直到黎明来临,却不自觉你是在禅坐中。你会法喜充满,那种喜悦是无法形容的! 五个基本的禅坐主题:头发、体毛、指甲、牙齿、皮肤。什么是它们真实的样子?它们漂亮吗?它们干净吗?它们有没有真正的实体呢?它们是稳固的吗?不……,它们什么也没有。 一颗平静的心,有五个因素:寻、伺、喜、乐、一境性。 正当修习三摩地时,我们专注我们的注意力在鼻端或上唇的入、出息上。这样“举起”心去专注,称作寻或“举”。当我们这样“举”了心,专注在一个对象上时,就称作“伺”──对鼻端呼吸的专思。我们用“伺”去思惟生起的各种感觉。当“伺”变得越来越散乱时,我们又再次地以“寻”“举起”我们的注意力。我们的修行在这一点上必须以不执着去完成。见到“伺”的进行与心里感觉相互作用,我们可能会认为这心被困惑了,于是对这进行变得嫌恶起来。我们不快乐全是因为我们希望这心去安,而呼吸也会变得越来越静止。现在,如果我们不执着,如果我们以“放下”来修行……在活动中不执着且在不执着中活动……那么,“伺”将自然而然地变得比较不会分心。 起先,“伺”到处都去;当我们了解这单纯地就是心的自然活动时,它便不会打扰我们──除非我们执着它。我们会放下,就好似任由水流过去一般;“伺”变得越来越精细。当思惟的主题就在那儿时,将会生起一种愉悦的感觉。他可能显现成鸡皮疙瘩、清凉或轻快,心是狂喜的;这就称作“喜”。也有愉悦──乐,各种感觉的前来和消逝,以及一境性所缘的境界,或是一境性。当心变得越来越精细时,寻和伺变得较为粗糙,于是他们被放弃了,只剩下喜、乐和一境性。当这心变得精纯时,喜终于离开了,只剩下乐和一境性。心渐次地拋却了对它来说会是太粗的什么,直到只留下一境性和舍( 平静)。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这是极限! 假使我们的心停止了被搅动,“伺”就会倾向于思惟佛法,因为如果我们没有思惟佛法,心就会转回散乱。 有关行禅,是在两棵树之间,取大约七或八个臂长的直线路径。收摄自己,下定决心──现在,首先从右脚开始,以正常的步伐来走。不断地将注意力集中在双脚上。如果觉得纷扰不安,便停下来,等到平静后再继续走。须清楚路径的起点、中点、终点,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往回走,时时刻刻都“知道”自己在哪里!来回行走,如果累了,就停下来,将注意力转向内心,平静地觉察你的呼吸,使心得到休息。 你修习过“行禅”吗?感觉如何?“妄想纷飞”!那么就停下脚步,直到心回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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