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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佛:五年之约,恍若重生

不论学佛或做世间大事,于事前因缘成熟时发下誓愿,很重要。在未来的行动中,会始终有一个高悬于心的目标,激励着自己坚持到底,直至成功。

只有行动没有誓愿,恐怕难以持久;只有誓愿没有行动,更是一纸空谈。

著名物理学家杨振宁教授曾说:“成功的奥秘在于多动手。”而对学佛者来说,要想成佛也必须先有大愿后有大行,一步一个脚印,坚持不懈,必有感应道交的一天。

圆坚曾就读于广西大学中文系,出家前,她因救母心切,曾在佛前许下落发的誓言。现在的她如期履约,在佛学院出家,成为一名庄严的比丘尼。

因缘微妙,耐人寻味;五年之约,恍若重生。

出家后,上师给我起法名为圆坚。

自小接受的教育,使我一直是个无神论、唯物论者。对于佛教,我从未接触过,只在高中上历史课时,从教科书中了解到:学佛是专修忍辱、甘受人欺的行为。对照道听途说得来的有关基督教的印象,倒觉得耶稣的事迹还有点感人。

也就是从高中时候起,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人活着的最终目标到底是什么?不过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答案,直到八年之后的1996年,我进入佛门,才得以解开这个心结。

大学期间,同学们都热衷于五花八门的联谊会、舞会,对这些我总有一种强烈的厌烦心,不愿涉足。但我一直挺推崇雷锋精神及“为人民服务”的人生观。刚好那阵子气功热,加上外婆与父母都是经常这里痛那里病的,一听说气功能治病,我马上就去学了。

在所有的功法中,我最欣赏的是自他相换治病法,我觉得这个功法最能体现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不过究其实效,我没有一次给人治好过,尽管常常出于好心,现学现卖地为别人诊治。

不知为什么,在二十多年的人生履历中,我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充满痛苦,毫无快乐可言,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运气不佳吧。

大学毕业后,我先后在印刷厂、私立幼儿园等处工作,也做过自由翻译,帮人翻译文章。这几年间,我的亲人几乎以每年一个的频率相继离世。每一次亲人的死讯都似当头棒喝,而当我刚从一个死亡的震波中缓过劲儿来,另一场家族的变故又迅速把我击垮。

印象中的那几年,好像三天两头都要往火葬场跑。第一个离世的是外婆。1991年,把我从小拉扯大,住在我家近二十年的外婆,突患脑出血去世。1992年,爷爷也猝然谢世。第三年轮到我的父亲,他得的是肝癌,全家人拼尽全力也没能留住他。第四年,奶奶又因哮喘病过世。我还没来得及擦干因痛失亲人而夜夜长流的泪水,第五年的春天,一张医院的诊断书又递到我手里:癌症晚期。这次遭遇病魔的是我的妈妈。

我急坏了,老一辈的亲人当中我就只剩下妈妈一个依靠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妈妈从死神手中拉回来。指望气功是没希望了,因为妈妈为治疗她的胆囊、肠胃等慢性病,学气功至少已经四五年,钱也花得个稀里哗啦,到头来依然没能摆脱恶性肿瘤的结局。而且在治病的过程中,她的头痛刚好又开始腰痛,腰痛好了又开始胃痛,如此循环不已。

后来学了佛才知道,大多数气功都执著身体、执著气感,根本不知此身幻有,是诸苦之本、祸患之源。至于说有病求医,贫穷求财等,一方面不是不该求,人在世间,是应该努力争取改善自身及周边的境况;但另一方面,还应当从根本上下功夫,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否则,一辈子就被疾病、贫穷等牵着鼻子走。

医生告诉我,即使母亲动完手术,最多也只能活五年。怎么办?当时的我尚显幼稚,对这一切不知所措。万般无奈中,我想到了“佛”。以前一直以为信佛是迷信,看见别人去庙里朝拜,总觉得他们愚不可及,但现在只要能救回母亲,要我做什么都答应。

于是每月初一、十五,我都要到市里的两个寺庙轮番祈祷,然后再翻山越岭爬过一片荆棘林,去一间比丘尼寺庙烧香祷告,每次还不忘请一份供过佛的斋饭带回家给母亲吃。当时的虔诚和愚昧让现在的我感慨万分:一边是精进的祈祷,一边又听信别人所说的要吃鳖和吹风蛇来进补,因此,我经常刚拜完佛就又风风火火地到菜市场买蛇买鳖,几个月下来,大、小蛇一共买了上百条。

直到有一天,我在寺庙里请了几本讲解因果的小册子,回家一看才吓得浑身瘫软。后怕之余恍然大悟,原来家里发生的一切都应验了“因果丝毫不爽”这六个字。

明白一点佛法道理之后,我便给母亲准备了一部小收录机,日夜不停地播放佛菩萨的圣号,并用我了解的一些浅显的因果道理启发她和我一样暗昧的心灵,还引导她不断地唱念观音菩萨圣号。说来也怪,在她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我在家里的观音菩萨像前发愿道:“祈请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保佑母亲手术顺利,并能引领我的亲朋好友都皈依佛门。我愿吃长素以表谢恩,并发誓今后纵遇命难也决不杀生。如果能保佑母亲活过五年,我愿落发出家以报佛恩。”

现在想起当初说的这几句话,我还是深感欣慰的。如果不是救母心切,也许我往昔所种的那一点可怜的善根,还不知要到哪一世才能成熟。多亏菩萨加被,才使我在那一瞬间立定脚跟,当下成熟往昔善因。不置之死地,我焉能得以新生?

往后的事态发展让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佛菩萨的加持不可思议。母亲的手术非常顺利,伤口愈合神速。

等母亲于1996年出院后,我们全家便集体皈依了。皈依后,我越来越渴望得到大善知识的接引,因为越深入佛法,越感到自己愚昧无知。正如憨山大师所言:“修行容易遇师难,不遇明师总是闲。自作聪明空费力,盲修瞎炼也徒然。”的确如此,就拿《金刚经》来说吧,一碰到“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这样的句子,我就犯迷糊。没有般若智慧、没有上师指引,这样的修行不可能通达成佛之路。怎么办?我再次面临不知所措的困惑。

恰在此时,我身边又发生了一桩怪事。雷燕珍是我中小学时的同学,因谈恋爱受刺激得了精神病,最后把半瘫的父亲从五楼一直拖到一楼而活活拖死。当时我就在想,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她父亲从小到大那么疼她护她,但最终却被女儿整死,撕开亲人间温情脉脉的面纱,骨子里的东西不是讨债就是还债。从此以后,我对世间凡人的琐事兴趣越来越淡,求法的烈焰却日复一日地炽盛起来。

我先是去了四川新都的宝光寺,依止了一位在家师父。从他那里,我感触最深的,便是他结合教证教理揭示给我们的“人身难得”这一真理。他说:“人身难得而易失,一失人身则万劫难复。想想看,我们每天都面临死亡的包围:车祸、疾病、意外天灾……诚如佛言,得人身者如指上土,而失人身者如大地土。”老先生的话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前放生时在菜市场看到的情景,那么多的鱼苗,数不清的泥鳅……与人身对比,数量的多少显而易见了。

明白了这个道理,更激起了我的求道之心。接着,我就开始了一段曲折而又艰辛的求法修证之行。这期间曾遇到过大善知识,也遭遇了不少假法师、假活佛;闻思修了一些正法,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歧途徘徊。特别是有一个阶段,不知受了哪位法师的“点拨”,一个劲儿只求顿悟与直超,枯坐死定,不事闻思。这样盲修瞎练、贪简求易,几乎将我彻底引入迷途。好在最后这一切都过去了,每当回首往事时,心中最感慨、最庆幸的便是:1997年五一期间,我终于和妈妈、妹妹摸索到了喇荣五明佛学院。

没见过珠穆朗玛峰的人,可能连家门口的一个小土丘都会当成高山而仰止;没在大海搏击过风浪的人,可能蹚过一条小溪就自以为能做中流砥柱。在见到法王如意宝、见到佛学院的闻思修状况后,我们娘仨才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佛菩萨、什么是清净的正法道场。

喝过牛奶的人,恐怕不会再对臭水沟里的污水甘之如饴了,因此我做出了一个此生都不会再更改的决定:留在佛学院。

想起与妈妈同时开刀的几个病友,现在都已全部撒手离世了,只有她还健康地活着;想起当年一同参访的道友,除了一个跟我一起待在佛学院外,其余的还在江湖上飘荡,有的甚至沦落到谤佛、违法、弃圣的地步;想起妹妹来信告诉我,在离家不远的菜市场,每天依然上演着肆意杀戮的惨剧……我的心就不能平静。

在佛学院闻思了一段时间的正法后,经过母亲的同意,我终于在2001年剃发出家了。此时,距我当初发下为报救母之恩而出家为尼的誓愿正好五年。倒不是害怕此时不出家,佛菩萨会收回对母亲的“恩赐”——佛菩萨的慈悲绝非凡夫的分别心所能揣度——而是我自己真的感到,如果说佛菩萨给了母亲第二次生命,那么我则要以佛法来重塑自己的慧命。

如今的圆坚正行进在菩提大道上,但不知她能否长期地坚持。有很多曾经精进过的学佛人最终退失了信心;有些则干脆走上邪门歪道;还有些虽有心学佛,却无力“回天”,因为周围的环境非常恶劣,想从中孕育佛法的秧苗可谓难上加难。能一辈子修持圆满的人真如凤毛麟角。

我身边就有这么一位老喇嘛,从我七岁认识他起,三十多年来,他留给我的印象始终是在念诵经文、精勤持咒,似乎从未间断过。即使在那些风云诡谲的岁月里,他也不曾停下过拨动念珠的手指。

不过这样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看看周围更多的人,今天依止这位上师,明天依止那位活佛,东奔西跑、三心二意,如此修行又怎能成就?台湾有位专弘净土的大德,他也提倡一门专修,我想他这样做可能也有他的密意所在。

其实我不怕别人不学佛,怕的是学佛后半途而废。藏族有句俗话:“稳固的修行是开悟的征相。”而每个人的生命又那么短暂,所以我才牢牢记住根本上师法王如意宝的话:“我一生中没有做过很多选择,依止的上师是托嘎如意宝,修学的佛法是大圆满,最终的愿望是往生极乐刹土。”

有智慧的人们都应该记住上师的金刚语。

了解那些情执深重的文学家,

介绍那些宣泄情爱的作品,

并指导学生们也创作出如是的作品。

穷此一生,对自他能有多少利益?

时间永不停息地流逝,生命一步步走向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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